骆严见含笑只拿出来一柄雨伞就又往废墟看一眼:“应该还”有其他的东西,我拿出来。他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含笑突然打开了雨伞撑在头顶。
骆严看得不明所以,伸手接了一下也没感觉有雨:“没下雨啊”!眼看着马上就是秋天也不热,现在还是阴天。
雨滴“啪”一声打在伞面上,接踵而来的是更多雨点。
伞檐遮住了含笑的脸,含笑的眼睛亮了一下:“下了”。
月芜周围的雨滴没落到身上时就变成了冰粒,几十颗组成两个字:没事
抬手抚散了冰粒,没再停多长时间转身往秋水镇走,月芜走到哪儿对应的上空雨都会变成冰粒。
骆严看的有些愣。骆家子弟有两人灵力一晃拿出了油纸雨伞,另外两个显然没带伞,就两人撑一柄伞。向家的四个人各拿出了铁质的雨伞。
骆严外出带的一般都是伤药备用干粮和两件衣衫,从不带雨伞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毕竟一个人能灵化的东西不多。
皮质的伞很大,含笑走近骆严递了递伞,把骆严也罩住了。
骆严没觉得有什么:“不碍事,我灵力带火,浇湿了烤烤就干了”。
含笑:“湿了凉,我不喜潮湿也怕冷,要跟着你走还是希望你别太凉”。
骆严擅长交际,不管是在家族还是外出都算混的开,跟含笑说话却觉得她有时候的话听着别扭,但也能明白她的意思,想起来含笑在谷城时避开宋坤和另外几个宋家人,不是怕生,他们的灵力好像都是善控水,应该是嫌冷。
不过骆严也不在意,放出一些灵力环绕在含笑周围提高温度:“你家里应该还有东西,我搬出来吧”。说完就要往过走。
含笑拽住骆严的胳膊:“只剩个床,肯定坏了,先找地方落脚解决你们的问题吧”。
往秋水镇走的路上骆严不问含笑就不会知声。
骆严抬手捻了捻雨伞边儿:“这伞雨浇过不会烂吗”?
含笑:“不会,是油狼的皮”。
骆严心里过了一遍油狼生存的地方,离这儿可不远,平时也没见集市上有卖油狼皮的伞。再去了搭建房子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含笑是怎么走完如此广范围的?
含笑也在想事,遗溪的人不说,这两路人是为什么来秋水镇的,如果和月芜有关又是一场麻烦。
月芜是觉得挺烦的,因为她就在角落听着赵涛和骆知语几个说话。
赵涛说话的语速有些慢,仿佛还是很累:“月芜花精应该是千余年成形的,那些碎块开始没什么问题,近几年怨气越聚越多,这秋水镇就有三块,如果一起重见天日大概方圆百里都会哀鸿遍野”。
骆知语:“三块”?除了李家赵家还有谁?
赵涛点点头,看向李怀绪:“他手里有两块”。
骆知语只在心里念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赵涛看骆知语一直不说话只能自己说:“如今只希望几位能除净碎块上的怨气”。
赵涛说的月芜都知道,不过知道的已经是事实,她现在怎么做可不一定。
骆知语还没来得及说话,从地底共钻出十条黑色的滕蔓分五份,一条向着骆知语几人手里佩剑快速怕过,一条后一步吸引注意力。
骆知语反应快些只被卷走了剑鞘,其他四人佩剑被抢了才注意到。
滕蔓卷着骆知语几个人的佩剑直接就往地下钻,这些滕蔓也奇怪,十分锋利钻进土里马上就没影了。
骆平昕:“我的剑”!
骆明:“哎”!
骆以麟:“我”……
骆瑞伸手在虚空抓了一下,不过没抓住滕蔓,也没出声。
骆知语脸色很黑。
其他在场的李家赵家的人看见滕蔓都吓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