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芜跟了这六个人两天,站在远处看着:“我也打听到他们一直都帮着找月芜花,我想去找别的人”。
黑气团的怒火却没降下来:“水月城是死人了,他们看见是后悔了,可我们不高兴”!
月芜的情绪一直淡淡的,更多是她在压抑情绪,不能像个只会报复的莽夫,她需要理智。
月芜:“你想吞噬他们魂魄?要自己动手吗?我不介意多等一会儿”。
月芜看黑气团有了变化又说:“要是你想去但分身做不到的话我去把人抓了带回水月城也行,随你的便”。
黑气团空了一会儿疑惑的问月芜:“你不是希望每个家都团圆平安吗?这些人应该不都是没家的,他们又改好了,你怎么愿意给我们抓人”?
月芜轻轻摇头,之前说的话它要么没听要么没记着:“设心煞这样的阵法害了那么多人怎么也改不了了,我也没有以德报怨的习惯。而且我爹娘从小就教我,如果家人都保不住就没有意义保其他的。家人是一起生活的人,你们于我是家人,跟他们相较算不上取舍”。
黑气团:“啧,你这几年怎么过的?都跟人学虚伪了,这么说是想满月时让我们乖乖跟你走”。
月芜不是很明显的翻了个白眼:“你们愿不愿意都是要跟我走的,我有我的本事,真当我是个强弩之末的半残?要抓人吗”。
黑气团安静的浮在空中:“等你把我们收回去估计就成强弩之末的半残了,算了,抓这些人也没什么意思,去找其他的”。
水月城里骆林等来了骆秋关于心煞阵的查找结果。
骆秋:“如果是些灵力低浅的游魂还能撤下心煞阵,可如今组成阵法的是已有意识灵力颇深的妖,阵法解不开了,只能强攻将阵法毁了。两件灵器不能一直耗在水月城”。
骆林愁眉不展:“我、知语和两柄灵器,再加上你可有把握”……骆林还没说完就被骆秋打断。
骆秋:“有什么把握有把握?知语佩剑里封着的游魂我都看了,力量强横难以毁去,按理说那阵法里的东西吸摄的魂魄比佩剑里肯定多,千余年修行出的妖的本体!槐冠伞的器灵现在都没恢复好呢,那阵法如今还光天化日的放在外头,硬碰硬不得鱼死网破?再等等吧,既然花妖说会亲手了解我们就剩点心,移出的百姓生活暂时还不成问题”。
骆林思索一番只好点头:“只有如此了”。
……
月芜一走就是大半个月,再回来稍有空闲时才觉得是真快冬天了,成天凉风这个吹呀!
除了必要的休息几乎全天都守在心煞阵旁边打坐调息,偶尔也会觅食找点东西吃。
骆知语控制佩剑不得要领烦闷时就会来心煞阵静立一段时间。
就因为骆知语最近总是来,月芜打坐被吓着好几回!运行灵力有时睁眼就看见附近有个人,吓的月芜险些动手。骆知语走路时总也没个声音,月芜让阵法的碎片替她看着,有人靠近告诉她一声。
心煞阵的一道灵力在月芜周围晃荡着,月芜一睁眼果然看见骆知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