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严着急解释:“之前有变化样貌的精魅取了我的火灵,我没办法报信”。
宋铭死盯着骆严:“口说无凭你有证据吗?之前的冒牌货还没抓到,如果只是火灵有损不会改变火灵的性质,你方才用出的火和宋家的火灵术不同,没多少灵力,就是火。
骆严的火灵一度消失过,新冒出来这个和原来的区别更不是一点半点”。
宋铭长开手心出现许多火苗,有一簇火苗和其他的区别很明显,泛出了幽幽的蓝光。
宋铭想来更生气,骆严火灵消失的时候吓了一跳,父母和姑姑都慌了。四处派人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出两日假‘骆严’就到了宋家,开始自己还没发现来宋家的‘骆严’是假的,赶上骆知语找人找到了宋家,和假‘骆严’没说几句话就翻脸了。之后才知道面前的‘骆严’是精魅变的。
骆家人没有宋家感应亲族的能力,结果自己没认出来兄弟倒让骆知语给认出来了。
骆严有什么证据?骆严也生气,尤其跟宋铭更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去哪儿找证据?我要是能把精魅抓住还能被追了一天多现在才出来?要我证明我就是我?非得我把小时候烧光你头发的事情说出来?这算不算证据”?
不少人笑了,尤其是宋家的修士。怪不得宋铭和骆严虽然是堂兄弟但从小关系就不好,见面就掐,原来还有这样的事。
宋铭先是错愕了一下,又是一些自己都没察觉的高兴:这人是真的。
然后宋铭更生气了:怎么就没让那精魅打死,自小修火灵术让个别家的烧了头发!这么多人他说这丢人事!这脾性还是这么欠!
含笑也知道这事,当年有一家三口要带骆严走的时候骆严烧着了其中小孩儿的头发借机逃跑。
含笑眼睛里的花纹褪去。
冰针和雪花悄然落地,不多时就化了。
众人松了一口气,都好奇含笑是个什么人,看宋铭没提过含笑,不知道是不是宋家人,宋家人擅于控水的修士就能变出许多冰来。但是这些冰上没有强烈灵力的感觉,就像普通的冰。
而且刚才她连宋家人一同威胁了,看着和骆严十分亲近,可骆家也没听过这号人物。看着和名声新起的月芜一般大,果真世道一乱就能浮现许多能人异士……
宋铭收手瞪着骆严:“骆严!你——真是越发惹人嫌了”。
尴尬了一阵,骆严气来的快消的也快:“不是你非要证据,这回出大事没有”?
宋铭一甩袖子:“走”。转身带着其余的宋家修士走了,宋家修士跟骆严点头示意。
骆严也不留他,看来是没出大事。
一队修士御剑赶来,为首的是骆知语,看见骆严和正离去的宋铭等人时调剑挽了个剑花直接跳到地上。
地上的人也看见了骆家的修士,骆严习惯性冲骆知语挥剑招手,发现自己手上没剑抬了一下眉毛把手放下了。
骆知语看着这个骆严的动作放心不少,这应该是真的。随后看见了含笑,含笑也在,那便真是了。
骆严看骆知语没先和自己打招呼,反倒是先对含笑行礼作揖有点纳闷。
含笑冲骆知语弯了弯腰算是回应:应该是猜到了在月芜死时的冰伞是自己打的吧。
骆知语问骆严:“怎么回事”?
骆严撇过眼神:“别提了,回去再说”。
骆知语运转灵力手上出现一把剑,正是骆严被抢的佩剑。
骆严一把拿过佩剑,用佩剑拍了一下骆知语的肩膀:“你帮我夺回来了,兄弟你真靠谱”!
看到剑花赶来的骆家修士同样和骆严打招呼,骆修楠稍晚些也赶到了:“冒充骆严的精魅抓到了”。
骆严当时来了兴致:“谁抓的这么有本事”?那然老能轻易放弃一个精魅?怎么会!不可能。
骆修楠笑答:“家主出关了,家主抓的。知语发现精魅冒充你之后夺回了你的佩剑,那精魅跑的到快,赶在知语之前到了骆家,被两位器灵前辈看出端倪,又牵扯出来叛出修士的一个长老。
昨日家主出关,和两位器灵前辈一起动手,刚才抓到它了”。
叛出修士一队人不淡定了,交头接耳说了几句,但很快他们看见了凌空飞来的两个人又淡定下来。
两个看着很年长的老者,一位是骆家家主,一位是然老。
精魅不知是死了还是被然老解救放跑了,很大可能是被骆家主杀了。
然老一过来先觉得地面的尘土沾鞋,是潮湿的,最近没下雨呀。瞄了骆严一眼:居然没死,从自己手底下还有没杀死的小修士,大意了。
看见骆严旁边的含笑然老感觉自己见鬼了,心里咯噔一声:雨——女!怪不得地面潮湿。她还活着!
随后淡定的抚了抚自己的长胡子,心里直打鼓:无碍,无碍。我年岁见长容貌大改她应当不认得我。雨——女啊!当年也是我们谷城对不起她。
含笑以为骆家主会跟叛出修士现在带头的打一架,没实现。
两方交涉含笑一直看着然老,不是觉得认识,是方才他看向骆严的脑电波波动太大,他们不动手含笑也不好动手。
也许立场不同含笑看不见他们修士间的关系,含笑就不明白:早晚都要分个死活那何必拖着?碰上了就打呀!
骆严如今勉强能御剑带着含笑,不知道含笑御剑飞行过没有,反正骆严看来含笑淡定极了。
含笑有话就问:“为什么不斩草除根”?
骆严一笑:“之前的计划是成了,叛出修士元气大伤,可我们家广源一战也损失了不少人,其他家族担忧叛出修士反扑也许不会参与。
真和叛出修士分个高低骆家办得到,可现在还有抗灾,他们想毁了叛出修士和想毁了骆家的心是一样的。
但叛出修士不修养个十几年是没有力气再捣乱了”。
一年两年……相比之前确实是一片休养生息的繁和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