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仙侠奇缘 穿越之后我飞升了

一个人了

  宫殿中。

  将舞正一个人在偌大个宫殿里闲转,可现在早已没了刚来时的新鲜,自从上次被他们带回来以后就没有再见过他们任何人。每天倒是有人送吃的,可就是出不去,这不就是变形的软禁吗,将舞如此的想着。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当时祁醉很不对劲,让人很担心,尤其是这些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不过这好歹是他自己的地盘了,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将舞是这样想的。

  就在将舞考虑要不要冒险一试去找人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声音,还是那个人。

  哦,对了,后来听说那人是太皇身边的人叫育大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个人看自己的时候,背后都会发麻,就像现在,人家只说了句“将舞姑娘,太皇请”很恭恭敬敬的样子,将舞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将舞跟着他们在诺大的宫里转,如果说夕国国是春天,那么这风离国就是冬天了,看着这周围的环境,都清一色绿,估计花也养不活。

  这么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人竟然停了,看着将舞踉跄了一下,那人也没多说什么,笑看着将舞“姑娘进去吧,太皇在里面等您”

  将舞看着那笑心里更毛了,逃似的走了进去,如果这时将舞回头看一眼就会看见那人嘴角的深意。

  将舞大大方方的走进去,不由感叹,果然是太皇,待遇就是不一样,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都不用点灯的那种,在最上面有张红木大桌子,上面摆着笔墨纸砚,还有些奏折,再上面,呃,是个人了,见那人望回来,将舞收回视线,欠了欠身。

  将舞本身长的就比较冷,不笑的时候,更是眉眼冰冷,站在那里显的清冷优雅,让人不敢靠近。

  好是太皇见多识广,自有一番威仪,只呆了一下便回过神来“你叫将舞?倒是跟那夕月国太子的名字一样”说话间虽是笑盈盈的,但却不显轻松。

  将舞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小女子乃一介草民,不敢跟太子相提并论,太子乃叫风将舞,小女子乃叫将舞”意思不一样的。

  太皇笑着,并没有多说什么“听祁醉说,你是老翁的关门弟子?”将舞觉得自己可能搞错了,刚才人家不纠结名字是不在意你叫什么,现在在意了,就是眼神死盯着你,看你有什么变化。

  虽然将舞心里有一万个疑问,但面色表现的还是很好的,至少屏风后的祁醉是这样觉的的,不清晰的视野也只能看见将舞隐约的身影,具体的他也听不清了,心口的长时间疼痛已经让他思绪都有些混乱了,听着她的声音,就想起第一次见将舞的时候,那时候就是觉得很漂亮,好像天上的凤凰,不可高攀,当时自己跟那些奉承她的人一样,以为她是男子。想起来,当时还以为自己有问题,随后便想通了,男子又如何,喜欢便喜欢了。

  后来这只凤凰扑到了他怀里,还违规的笑了,从那时起,他心中便有了信仰。

  将舞也不知道那个太皇的表情现在是个什么意思,她才更想问问祁醉,老翁是哪位呀,怎么都不打声招呼的。

  太皇沉默了片刻又笑盈盈说到“本来祁醉那小子是该遵守诺言,陪姑娘你到天山的,可他长时间没回来,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忙,就不便亲自送姑娘了,我调了三十精锐,姑娘可以随意差遣,只要姑娘不嫌弃。

  将舞只觉得这个太皇也是很奇怪了,虽说刚才也是笑盈盈的,可无形中给自己的压力还是有的,但自从听说自己是老翁的徒弟后,就明显松了许多。

  将舞沉默了许久,冷声道“我想见祁醉”

  太皇安静了一下,“好,明日我让他给姑娘送行”

  将舞点头,表示同意。

  太皇旁边的人下来,送将舞出去,“来的时候可没这个待遇,老翁是谁,在将舞心里更疑惑了”

  将舞转身的时候看到屏风后好像倒了一个人,心里很强烈的欲望去看一下,旁边的人看了将舞一眼,意味深长道“姑娘,切勿乱看”

  将舞知道这人是在提醒自己,点头微笑,表示知道了,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多年以后,将舞回想起来,都想捶死自己,如果当时自己遵从自己的直觉,不顾一切过去看看,或者后来悄悄看一下,后面的事也不会发生。

  后来-一次中午小憩,大中午的卧房被遮的很严实,阳光从窗外斜照入室内,祁醉低头咬了一下将舞的唇,后者还没从刚才的纠缠中缓过来,眼神略微溃散,祁醉被这样的将舞取悦到了,低头细细的吻着低声道“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我现在也好好的”

  又自顾自喃喃说道,还有精力瞎想,那是我不够用劲,就又开始了攻城略地。

  —

  -第二天。

  太皇确实说话算话,将舞在宫门口等了很久,祁醉才姗姗来迟,几天不见,感觉他更憔悴了,旁边的人好似看出将舞的想法上前解释道“太子殿下最近繁忙,已经好几天不曾好好休息了,太子殿下如此忧国忧民,实乃我风离国之福”。

  将舞“......”

  目光看向他,他依旧穿着冷白色的白衣,自己是坐在马车上,看见祁醉的时候想下车,却看到对方对她摇了摇头,用唇语说道“你先走”而后深深的看着自己,为了让自己安心似的有说道“三天,我必找你”

  将舞犹豫了一下,她有很多问题要问,可现在确实不是什么好时机,没说什么,便驾车离去,那三十个人将舞才不敢要呢,就婉拒了。

  祁醉看着远去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终于撑不住了,旁边的人连忙搀着,扶到了早已停靠的马车上。旁边的人看着昏迷的人叹息道“您这又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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