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拉,赶紧过来帮我一把啊!”
花佑已大声吆喝的说道。
乐拉听到花佑已的命令,立马快步走到了她的身边,却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帮忙。
“小姐,您需要我做什么呢?”
“拽着我的手臂,把我的手从傲雪大人身上移开!”
“可是您的手还在着火,不用先把火熄灭吗?”
“这一会儿你想起来要给我的手灭火了吗?刚才你不是还很听别人的话吗?”
“小姐,我,她说您这是在救傲雪大人,所以我——”
“傲雪大人,傲雪大人,乐拉,你在乎傲雪大人的安危,难道对我的生死都可以视若无睹吗?”
“小姐,在我的心里面,您才是唯一重要的人,我怎么会对您的生死视若无睹呢?”
“算了算了,说再多也没意义,你先把我的手从傲雪大人身上拉开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乐拉听到花佑已这么说,也不敢再多嘴继续说什么。
她伸出双手紧紧抓住花佑已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往后拽着。
禄康德兰非常冷静自若的在旁边看着花佑已和乐拉,既不是说话,也不是出手相助。
“小姐,我们这样做有用吗?不如先问一下她看看我们这样的做法会不会伤害到您,或者是伤害到傲雪大人。”
乐拉看着禄康德兰,向花佑已提着建议说道。
花佑已心情不悦的瞅了一眼禄康德兰。
“我们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一个陌生人插手,何况,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还不都是拜她所赐吗?”
“陌生人?小姐,您之前还对她表现得像是熟人一样,说话客客气气,微笑待人,而且您对她——”
“我对她怎么了?乐拉,你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小姐,您还真是善变。”
“你说什么?”
“小姐,我——”
“她说,你这位大小姐非常善变!”
禄康德兰打断乐拉的话,字字铿锵有力的说道。
花佑已听完禄康德兰花,瞪大眼睛盯着乐拉。
“乐拉,你——”
“小姐,快看,你手上的火焰在渐渐地熄灭。”
乐拉抢先开口说话,打断了花佑已。
花佑已,禄康德兰,不约而同的扭头看着傲雪。
“太好了太好了,我感觉自己的手没有之前那么忽冷忽热,而且疼痛感也减轻了许多。”
她们注视着傲雪,观察着花佑已手上的火焰,一点点的熄灭,恢复如初。
“小姐,还好还好,您的手还是跟以前一样。”
乐拉握着花佑已的手,激动的说道。
禄康德兰凑近着傲雪,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她的脸孔,满脸都是水珠,缓缓的有了些许血色之相。
忽然,在禄康德兰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断断续续的记忆,她的童年,她的父母,她的哥哥们,她和池玥,她和青格——
“嘿,你怎么了?”
花佑已一只手轻轻拍着禄康德兰的肩膀,询问道。
“什么?”
禄康德兰扭头望着花佑已,像是很困惑一样的反问道。
“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事情呢?我刚才看你像个木头人一样,很入神的若有所思,如果你又记起了什么,可以说出来让我听听,不管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帮你解决。”
“小姐,您对她的态度怎么又变得跟之前一个样子了呢?唉,我真是搞不懂您到底怎么想的,一会儿一个样。”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一个人在不同的时间,心里面的想法肯定也会不一样了。”
“我看,恐怕也只有小姐才会如此多变,善变吧。不对不对,她跟您是半斤对八两,也一样是时好时坏,让人难以捉摸!”
乐拉看着禄康德兰说道。
她站起身来,走到傲雪的身边,蹲下身体,从腰间掏出一块手帕,擦拭着傲雪脸上的水珠。
花佑已和禄康德兰面面相觑。
“对了,刚才我言语上对你有所冒犯,你别介意,纯粹是我无心之言,就那么随口一说而已,并非出自我的本意,而且绝对没有恶意——”
“禄康德兰。”
“什么?”
“我的名字,禄康德兰。”
“禄康德兰?这个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你不可能听到过我的名字,首先,我跟你素不相识,今日才是第一次见面,其次,如果你这么一说是为了跟我套近乎的话,那我倒是想提醒你一句话,你最好不要在心里萌生什么不好的念头。”
“不好的念头?什么念头才是不好的呢?”
“任何不轨的所思所想,任何——”
“停停停,你不用继续往下说了,我明白,我完全明白。”
“明白就行!”
“不轨的所思所想,对你还能让我产生什么不轨的所思所想呢?谋财?还是谋色呢?——”
“你嘴里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没,没说什么。”
花佑已急忙站起身来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