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兰,其实我——”
花佑已刚准备向禄康德兰解释些什么,她留意到了禄康德兰异样的神情,于是,顺着禄康德兰目光望去的方向,她也看到了苏醒过来的傲雪。
“傲雪大人醒了!”
花佑已惊喜的大声说道,走到禄康德兰面前,二话不说牵着她的手,急忙走到了傲雪的跟前。
对于禄康德兰来说,花佑已突如其来的言行举止让她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只能任由着花佑已牵住自己的手,强行拽到了傲雪的身边。
她看了看傲雪,心里面很想对花佑已发脾气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
乐拉也急匆匆的走到傲雪身边,蹲下身体,满脸喜悦笑容,定睛观察着傲雪。
“小姐,傲雪大人清醒过来,应该代表着她没有性命危险了吧?”
“乐拉,你这个问题,我可回答不了。首先,我不是医者,不能通过给傲雪大人检查身体而做出一个准确的诊断;其次,我也不是先知,无法通过凭空幻想而预测出傲雪大人未来的事情。所以,你问我,我问谁呢?”
“小姐,您完全可以用,不知道,三个字简单明了回答我,结果,说来说去,您反倒是问起我来了。”
“乐拉,你说这番话的意思,是嫌弃我说话啰嗦吗?”
“小姐,没有没有,您不要误会我了,我,我哪敢嫌弃您说话啰嗦。对了,既然傲雪大人已经醒过来了,不知道她饿不饿呢?或者是口渴吗?小姐,您和她在这里陪着傲雪大人聊聊天,我出去给傲雪大人找些食物和水回来。”
乐拉手指着禄康德兰对花佑已说道,随即便站起身来,不等花佑已开口说话,她已经朝着废宅大门口快步跑去了。
“乐拉,你先等一下,我话还没有说完。”
“小姐,我很快就回来!”
乐拉头也不回的说道,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难道你没看出来她是故意走开的吗?”
禄康德兰把自己的手从花佑已手中挣脱出来,站起身来说道。
“德兰,你是在说乐拉吗?”
“明知故问!”
“德兰,你对我说话的态度和语气,就不能温柔一些,心平气和一些——”
“傲雪大人,让我帮你把把脉,诊断一下看看你目前的身体情况处于什么样一个阶段。”
禄康德兰无视着花佑已说的话,单膝跪在傲雪面前,握住她的手腕说道。
“德兰,你还懂得医理吗?唉,早说嘛,我心里还总想着是不是应该现在就带傲雪大人离开这里,然后去给她找一位医术高超的医者。”
花佑已凑近着禄康德兰身边说道。
虽然傲雪从昏迷中醒来,脸色也好了许多,但是却依然处于一种恍恍惚惚,神智不清的精神状态。
“花佑已,你的女仆一个人跑出去,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她的安危吗?”
“女仆?德兰,我把乐拉看待成自己的亲人一样,所以,你直接叫她的名字就可以了。你用女仆二字称呼她,反而让我听起来很刺耳,还有就是,我当然会担心乐拉的安危,只是,眼下的重点是照顾好傲雪大人,我想乐拉之所以跑出去给傲雪大人找食物和水,也是希望自己能够为傲雪大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且,我相信乐拉懂得自我保护,平平安安的回来。”
“奇怪,傲雪大人的脉象——”
禄康德兰欲言又止。
“德兰,你的注意力都在傲雪大人身上吗?那我说了这么多话,你岂不是都没有听进耳朵里吗?”
“花佑已,把你的手给我!”
“我的手?你要我的手做什么呢?”
“少废话,把手给我!”
花佑已不解的将自己的一只手递到了禄康德兰的手里。
谁知,禄康德兰握住花佑已的手,将一根手指头放进自己嘴巴里,毫不犹豫的用牙齿咬一口。
啊!
花佑已疼得大叫一声,想把自己的手从禄康德兰手中缩回来,可是,禄康德兰却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
“花佑已,别乱动!”
“你用牙齿咬我的手,很疼啊,我能不乱动嘛!”
禄康德兰根本不理会花佑已说什么,直接将花佑已流血的手指头放到傲雪的嘴巴里。
“等一下!你咬了一口,现在又想让傲雪大人咬一口吗?德兰,你,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的手指头又不是能吃的食物。”
“花佑已,你大呼小叫的怕什么呢?我只是想让傲雪大人吸食你身体里面一点点新鲜的血液而已,怎么?你还认为傲雪大人会把你的一只手都啃食了吗?”
“我的血?我的血也不是能拿来喝的茶水,而且——”
“行了行了,你就别啰啰嗦嗦废话一堆。”
花佑已激动的还想要噼里啪啦说些什么,禄康德兰打断她的话,把她的手指头从傲雪嘴巴里轻轻拿出来,狠狠的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