迩茶回到塌里枷南曾说最喜欢看迩茶穿红色的衣服,因为像极了要出嫁的样子,也想哪一天迩茶能穿着大红的衣服嫁给他,但是想想那红衣服是穿不了了,抓了那也喜欢穿红色衣服的妖怪定然先给它两巴掌,叫它穿什么不好偏穿红色。
又想想那睡着的时候究竟是不是子戈偷偷的在照顾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现在的子戈,又是一阵风扶过,这《镜花水榭》变得如此热闹
迩茶说:“来晚一步,酒已经没了。”
他的声音让人一听便知:“闻着味都醉了。”
“怎么,等不急又来拿佛舍粒了。”
他笑:“不是。”
“那来我这破地方做什么,又没有佳人等你。”
“想来便来。”
“我倒是困乏的很你自便。”
“你不怕我偷偷对你动手,倒也很放心你的子戈。”
迩茶抿嘴有些不耐烦:“说什么也是废话你若不愿交我抢也抢不来,因为我压根不知道你从哪里来。”
“我说过。”
迩茶哼笑一声:“忘了。”
“以前来过这里,很久很久以前。”
“以前来的人太多忘记了。”
“我认识枷南,很久以前他还小,你也小。”
迩茶闭着眼不语。
一下子安静了很多。他转身看着那颗树:“树,很美。”
“我梨院的树,自然。”
“你,很美。”
迩茶说:“难道你长的很丑吗。”
“或许”
迩茶笑了。
“突然跑到我这里来感叹,多少有些不习惯。”
“有没有想过从开这《镜花水榭》”
“过去的不会在回来了。”
“也许试一试多少也能像以前那么热闹。”
“我累。”
“佛舍粒的毒性很强,你抵抗不住。”
“原来是变着法来套我的佛舍粒。”
“不是。”
“那是什么?关心我?”
“不是。”
“那是什么?”
细辛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迩茶。岔开话题说:“百水镇一起去吧。”
“不”
“为什么。”
“昨日因为同你一起出现便被她们当成妖怪捉了起来。”
“我换身衣服。”
“不。”
“这又是为什么。”
“妖怪危险,你…也危险。”
“不相信我。”
“你有子戈我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我什么也没有抢不过你。”
“我一个人去拿了佛舍粒也可以。”
“不”
细辛好奇
迩茶说:“你魔气太重那东西闻见你的味便躲了,那样怎么找。”
“倒也担心你一人拿不住那妖怪。”
迩茶不懈的撇撇嘴:“我是谁。”
细心笑了一声:“差点忘了你是天下唯一的神。”
“对了,你把那丫头怎么样了。”
细辛捏捏鼻子:“三年前就放了。”
迩茶一个酒坛子砸过去:“你忽悠我。”
“有了诸元子戈还要那傻丫头做什么。”
“别亏待了子戈。”
“放心他在我那好着呢。”
“要在我这呆多久?”酒劲上来迩茶实在困乏只是不知道这细辛突然跑这一遭是为了什么。
“这便走。”
还不到迩茶挣眼的工夫那细辛果真就乖乖的走了。
迩茶大着哈欠远以为这下能好好的休息去了,没想到从梨院门口乒乒乓乓的一阵躁想,迩茶望去进来一胖姑娘。
拎着什么东西往她这边走来,迩茶嘴里嘀咕“今天真是热闹。”
坐起身来拿着扇子扇扇风。这觉看来是没法睡了。
问她:“你是谁。”
那女孩笑起来眼睛都快没了:“姑娘不认识我了。”
迩茶扇子一停:“我该认识你嘛!”
她好不容易腾开一只手往自己身上指:“是我,我是枣叶啊。”
迩茶不可思议的扇动修长的睫毛:“枣叶?”
她拼命的点头:“对对对,枣叶啊。”
三年没见以前瘦弱的枣叶是经历了什么把自己吃的这么胖。
“看来日子过的不错肥了不少。”
一说到胖了芸儿便怪起迩茶来,说起迩茶的不是:“还不怪你,为了看好你的病我这三年来亲自试药这全是吃了太多试验药变的。”
“为我试药?”迩茶笑笑这傻丫头这么上心三年还没放弃。“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心。”
“心?”
“对呀。”
“难不成是人心?”
芸儿嘿嘿嘿的笑。
迩茶说:“百水镇出现挖人心的妖怪你拿着颗心乱跑小心被别人看见抓了你去。”
“放心吧我才没那个胆弄颗人心。”
“不是人心那你弄的是什么玩意。”
“猪心啊。”
“那你打算拿来干嘛。”
“给你移植心脏啊。”
迩茶差点笑破了肚子:“傻丫头拿颗猪心来治我的病你也太天真了吧。”
“那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弄颗人心吧。”
迩茶说:“我的病你医不好。”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给我治病也先治治你的肥胖啊。”
芸儿跺脚:“你笑话我。”
枣叶了好了,没功夫陪你玩,拿着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随便找个地方休息去吧,我困了别打扰我休息。”
“不。”
迩茶媚眼斜视:“你想怎么样?”
“刨开你的心口把它移植进去。”
“我若是不呢。”
“你出尔反尔。”
“你医不好我。我已经说第二次了别让我说第三次。”
迩茶打开梨院的门将芸儿轰了出去,这下耳根子算是清净了。伸个懒腰躺在塌里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亮一打开门,那芸儿抱着那些东西就躺在门口呆了一夜,迩茶无耐的摇了摇头,她可是要去百水镇取佛舍粒没空陪这傻丫头瞎闹。
跨过她没走出几步竟然走不动了,回过头原来是被那傻丫头抱住了脚:“姑娘要去哪”
“百水镇。”
“那我的心怎么办会坏的。”
“煮了吃了。”
“姑娘我不会放弃的我在去卖点药材买只猪在挖个新鲜的给你。”
迩茶无耐使劲踢她:“随你。”
挣扎了好一会才把脚从她的手里抽离开。
迩茶换了身男装。潇洒倜傥,媚眼英利爽朗,漂亮至极。
身后的枣叶看的流口水:“哇姑娘男儿装也这么好看。”
“你跟来做什么。”
“不然我该做什么。”
“在梨院乖乖呆着。”
那枣叶偏不就是粘也要粘着迩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