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堆蜜蜂涌向林合涯,没过多久,
林合涯身上大小包四起,千柃诺和顾晚在旁边看着热闹,是谁干的已经心知肚明,
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林叔叔这招蜂引蝶的体质当真是没有改,不知,这次为何变成真蜂了?”
那人进门的一瞬间,顾晚司的眼睛亮了一下,
“玉华,你怎能将密蜂带这呢,还有贵客呢,你瞧,这些蜜蜂把林叔叔蜇的。”
顾晚司强忍着笑意严肃道,实则,早已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够狠,学到了,下次我也这么干。
“掌门,这是我的失误,我不知道林叔叔也在这里。”
“林叔叔,不好意思啊,这些蜜蜂有些不听话,我不是故意的,”
玉华长老一脸诚恳道,话音刚落,那些蜜蜂便消失了。
林合涯看着身上的被蜜蜂蛰出来的包,
嗯,想碰又不敢碰,太他妈疼了,不是故意的谁信,
刚才被顾晚司摔的那一下就有些恼羞成怒了,
现在又被蜜蜂蛰,火气根本压制不住了,脸黑了又白,白了要青,青了又黑,
问题还是让几个小辈弄的如此狼狈,这若是传出去,他的脸面往哪搁呀?
“顾掌门,我今日还有事就先行离开”,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我就知道他走也是被咱们气走的,你瞧那脸色,不过玉华呀,够狠,居然能想到蜜蜂这么损的招,不过,来也来了,不如我们三个喝一杯,”
顾晚司笑道。
“不喝,”千柃诺与玉华长老同声道。
“怎么能不喝呢,你们两个也太伤我心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玉华长老话音刚落,人就消失了。
千柃诺见玉华长老离开了:“我也先走了,你忙吧。”
留下顾晚司一人在懊恼,怎么能这样呢?找个人喝酒这么难的吗?
顾晚司委屈巴巴道,
“一个两个都不陪我喝,我还不稀罕你们陪我喝,切,搞得你们不陪我喝我就喝不了似的,我自己喝。”
千柃诺回到房间时,发现自已的小徒弟愁眉不展的趴在桌子上,
自己回来,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即将目光转移到了门口。
看到是千柃诺兴奋道:“师尊,你回来啦。”
“嗯,你怎么在这。”
“我看师尊这么久没回来,有些担心而已。”
岑宣委屈巴巴道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应该不止这件事吧,有什么问题,问吧。”
听到千柃诺允许自己问,咬了咬嘴唇,憋在心里的话,
终于忍不住了:“师尊为何要修仙?是与别人一样,也是因为想要位列仙班吗?”
听到岑宣这样问,千柃诺轻轻地摇了摇头:“怎么想到问这了?”
“我就是随口一问,师尊若是不愿意说,那便算了,”
岑宣失落的低下了头,师尊若是想成仙,那么我也要成仙。
“我之所以修仙,那么便是希望有能力去护自已在意之人,而不是去求神拜佛,若真是遇到了麻烦事,就算你磕破了脑袋,他们也不一定会出来帮你,还不如靠自己。”
“那么师尊便由我来护,可好?”岑宣对千柃诺笑道。
听到岑宣这么说,千柃诺轻轻的捏了一下岑宣的耳朵,
“护一人没你想的这么容易,毕竟未来你若是有了自己心爱之人,应该去护自己心爱之人,而不是在这给我耍嘴皮子。”
岑宣沉默了一会儿,立即道:“那么这样的话,那么岑宣就不喜欢别人,岑宣只喜欢师尊,这样岑宣就能护师尊了,师尊护在意这人,那么我便护师尊,因为师尊是我在意之人,任何人伤师尊都不行。”
“那么你可以好好练功啦。”千柃诺并末在意岑宣刚才说的那一番话,认为是个小孩,
不知何为喜欢何为爱,只是一时来兴罢了,
却不曾想幼小的种子已经在岑宣的心里逐渐开始发芽了。
“嗯,”未来我一定要护好师尊,不让师尊受到任何伤害。
“师尊,岑宣还有一个那么一丢丢的小请求,”
为了让千柃诺知道自己的要求并不大,还特意用手比划了一下。
“说。”
“我今日想睡师尊这里,可以吗?”岑宣期待的问道。
“随你,”千柃诺看着岑宣满脸期待的表情,又有些不忍心拒绝。
听到千柃诺这么回答,岑宣顿时两眼放光,立即扑到了床上,
千里诺也拿他没辙,岑宣上床后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他睡着前,千柃诺在看认真书。
不知道什么时候,千柃诺才上床睡的觉,与以往不同的是,
千柃诺梦见了一些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情他记不清了,只记得一些断断续续的事情,
那个地方像是在天界,却又不像,那个地方雪白一片,
一眼望不到边际,旁边没有任何房子,自己面前却摆着一张桌子。
自已对面坐着一位老者,与自己在下棋,下棋的期间与自己说了好多话,
自己像是必须要去做的一件事,那人拦着自已,
其余的记不清了,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却醒了,这应该就是自己做一个普通的梦吧!
可为什么自己会突然之间做这种奇怪的梦?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
千柃诺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岑宣还未醒,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生怕将他弄醒了。
穿了靴子后,走到铜镜前,用一条深蓝色的发带绑了个简简单单的高马尾,
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就在这时岑宣醒了过来,揉了揉眼:“唔,师尊。”
“醒了,来,我给你绑下头发。”
“好!”岑宣拿着发带,坐在了椅子上,千柃诺很快就扎好了,长长的头发绑了个高马尾,
显得十分的俏皮可爱,加上淡紫色的发带,使得这个人古灵精怪。
千柃诺看着自己面前的少年,之前没有注意,原来长得这么俊俏,
长大后应该会俘获不少少女的芳心吧,想着想着,突然有些失落,他也不知这失落是从哪里来的,
自己又为什么突然之间失落,他也没想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