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11)
“闲乘月,你……大逆不道!”
南愿察觉大腿处的手隐隐有朝内滑的趋势,但又真的不敢乱动,耳根都气红了。
她是真的怕闲乘月一时兴起摸上去,被发现什么不该发现的不就惨了。
“陛下若是再乱动,臣可不敢保证会不会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了。”
听闲乘月的语气,他心情似乎挺好。
南愿恍惚间想起来,闲乘月尚未成为摄政王时乃皇城有名的才子,风花雪月不在话下,旁征博引谈古论今,哪儿有上阵杀敌的狠辣。
如今世人却只记得了,他一柄长剑如虹,带兵破废太子逼宫,拥她上位,自封摄政王。
“你……好了没有。”
长时间保持不动的姿势是很难的,尤其闲乘月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手指换位时总蹭着她的大腿游过,酥酥麻麻的。
她腿都开始细微地颤栗起来。
闲乘月垂首严谨,不轻不重地在她腿根捏了一下。
“陛下抖什么,让臣差点画错。”
南愿:“……你可以选择不画。”
闲乘月还是完成了这副水墨画。
待他收笔之时,原先脏掉的那滴黑墨早已被一幅栩栩如生的墨竹取代。
闲乘月将笔搁在桌上,凑过去在水墨处轻轻一吹。
南愿的脸,彻底红了。
这他妈……
“陛下很热吗?”
闲乘月挑眉望着她脸红耳垂滴血的模样,故作不知,一本正经地与她交代。
“恐怕还得先委屈陛下暂且保持不动,待笔墨风干便好了。不然也浪费臣的一番苦心不是。”
南愿瞪了他一眼。
“有本事你保持个试试。”
闲乘月道:“臣不也陪了陛下这么久,况且臣还是一直蹲着的。陛下若实在难以保持,不如便由替您吹干吧。”
吹……你个头!
“……不用!”
南愿做不到心如止水,急急忙忙去推,却发觉这个姿势比方才更为暧昧。
这时,钟弦风风火火地跑进来。
“陛下,不好了,许太妃殁……奴才有罪!奴才马上滚!”
二人面前横亘着一条长桌,钟弦只来得及看见闲乘月蹲在南愿面前,作势低头,南愿红着脸去推他。
下方如何光景,他立马脑补出了各种十八禁画面。
光天化日的,好尼玛刺激。
钟弦捂住眼睛又往外跑,被南愿叫住。
“你给朕回来!”
钟弦的声音越传越远:“奴才马上滚——!”
“……”
你这辈子都可以滚了!
南愿听见了闲乘月肆无忌惮的笑声。
“笑什么笑!不准笑!还不是因为你,你离朕远点!”
改天她就在御书房外放一个“闲乘月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
闲乘月站起身,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南愿,眸中笑意未泯。
“陛下身边,也该找人服侍了。”
这是说她太纯情的意思???
南愿不客气地拍掉他的手,拍了拍衣摆起身绕过他:“摄政王今日不是给朕送了一个么。”
望着她的背影,闲乘月眸色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