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发了火,也就云重幽能够做到,元灏洗耳恭听的听着他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之词,这一听,还真是乐不思蜀。云重幽暗暗自言自语,把人给惹了,都不用伺候了。
元灏道:“我这妹妹这真性情,千年如一日啊!不过,你也真敢说。”
云重幽乐滋滋道:“我是谁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我有什么不敢的。”
苡修染一脸鄙夷,看不下去。
苡修染没好气道:“你趾高气昂什么?有身份有地位,就可以胡来吗?你再胡说八道,我娘亲的名节都要被你玷污了。”
云重幽不以为然,委屈巴巴的道:“我之前随口说说而已,能当真嘛!可惜啊!我想摸摸他那把琴,探探其中的玄妙,谁知道她火气来得那么快。”
元灏安慰道:“来日方长,我想太子殿下会有那个机会的。”
云重幽抱拳、施礼,道:“那就有劳了。”
元灏仍是没好气的道:“把我娘亲的名节败坏得人尽皆知些,我定不饶你。”
云重幽坐在他的身边,戳着他的头:“哎!小鬼,你娘亲都懒得跟我唱反调,你倒是心直口快,这脾气可真对我口味。再说了,我能否一举夺回大权,还要仰仗你娘亲不是,你就当是我这王者之路上的必经之路,不就好了吗?”
苡修染道:“最好别在我的面前,或者让我看见,听到你对我娘亲的不敬之言,滚开,烦死了。”
抬头,一道祥云从头而来。
元灏道:“那是?”
云重幽一下子正经起来,道:“好说,是来找我的,先走了。”
云重幽同飞磷走在一条道上,道:“表兄,最近天界人多嘴杂的,不怕被人起疑你我勾结,这装疯卖傻也不攻自破。”
飞磷道:“可知道救你的人是谁,又是在谁的身边。”
云重幽道:“我知道。表兄,此人,当真可信?”
飞磷摇摇头,道:“这人是否可信,全在你心里如何看她。重幽,留欢上神是不是跟你宠爱的那位夫人样貌神似?你不是日日……?”
云重幽道:“表兄为何如此一问,情之一字,可不能随意。”
飞磷微微一笑,道:“我是听了一些仙人们一些话,而你好好的天上不回,却要在这里,难道不是借着他人的样貌,来慰藉先夫人的思念之情。”
苡修染在外边敲这门,唤着:“娘亲,娘亲……”
留欢穿上衣裳,打开门,正好碰上云重幽的迎面一礼,道:“呃!……上神。”
苡修染一脸嫌弃道:“娘亲,是孩子先来的,他又不是你生的。”
云重幽扯着一个笑容,道:“……上神,原来你这时候起啊!”
留欢理都不理,转身回了房间,迈步间,那久不久的冷咳之声,在场的,谁都听得明明白白。
苡修染忙过去,手趴在她的大腿,关切道:“娘亲,你身子不好吗?”
留欢道:“昨夜下了些许霜花,兴许受了凉,将养几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