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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他的确能看见你们 而你们却不能看见他们

废墟时光 虾爆腌鱼 5616 2024-11-12 13:30

  我睡了个对时

  起来的时候小红正在洗衣服

  他说留了碗面给我

  已经冷了

  《一晚水面》在大冲踢球和放风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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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翁见我进来,颤颤巍巍让旁边一个老妪扶起来。这个老翁非常矮,但是头出奇的大,身躯又异常瘦小,看起来很不协调。最主要是他身后散发着点点微光,很奇怪。

  我上下打量了老翁,一身白色的病员服。头发胡子花白,满脸通红,眼睛却炯炯有神,手上和大脑上和后部的机器连接着。总觉得哪不对但又说不出来,老翁自有一派威严,而且似曾相识。我的确第一次见他,但是却没有一点陌生感,这也很奇怪。

  老翁回头缓缓说道:“土豆。”看了看小峰又回头看了看我:“小峰没有什么事情,他只是和我达成了某些共识,而且我也希望你来参加我们的这个活动。”

  我没有说话,这个场景很奇怪,这群人除了我的发小,我都不认识,螳螂哥站着一旁呆呆地看着门口,老妪和那个年轻人关切地看着老翁,老翁关切地看着我。

  “您说的活动是什么意思?我能看小小峰吗?”

  老翁示意我随便,我越过螳螂走进小峰。

  病床上抖动的小峰,见我靠近,起身想要说话,螳螂并没有拒绝,打开他的呼吸口罩。

  小峰轻声地说道:“土豆,我没事,他们说的,你也答应吧。”

  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啊。

  “你随我进来。”老翁示意我跟随他进入里屋,老妪搀扶着想跟随,老翁示意不用,让老妪把拐杖给他。

  我跟在老翁后面,他轻轻地按了下门的把手,这门吱呀一下开了。门里黑咕隆咚一片。

  “你跟上我。”

  整个事情我已经习惯了被动,来这里,跟着螳螂上楼,跟着老翁进入这漆黑的房间。

  “跟着我,向前走。”

  我们走进门内,大门吱呀一下就关了。两侧有一点微弱的光线,不知道从哪里照射进来。眼前可以看到老翁轻微的轮廓。我保持着和老翁的距离,既不太远也不太近。

  老翁走路没有声音,但是拐杖捶地的声音还是有的,我跟着他向黑暗深处走着。这个木屋刚才我在外面看了,看上去很小,没想到这通道这么长。

  “到了。”

  我站着看老翁把手深进一个黑窟窿里,突然就有了微弱的光线,我的右侧漆黑的墙壁上有了模糊的人影。

  “我叫李镇,是这里的管理员。今天我给你说的这些事情,希望你回去保密,因为如果你不这么做,只会给你自己添麻烦。我给你说的时候,你专心听就行了,不需要嗯。”

  “嗯....哦,好的。”

  “他们让你来,和小峰没什么关系,小峰出的事情他们之间自有解决。我让你进来是希望你帮我带一个东西到我给你的位置。”

  “什么意思?”

  “你专心听,杨榆。把这个小东西戴头上。和我并排坐在这里”说着递给我一个类似耳机的东西,很轻,他示意我卡在头上。突然我发现角落中有两个类似椅子的东西,他示意我坐上去。

  右侧模糊的图像来到了我的正前方。眼前漆黑墙壁上模糊的人影渐渐清晰,那不就是我小时候吗,我生活的县城,我的爷爷给我做风筝,还有我和我妈在菜花地里追逐玩耍,我爸爸把我举过头顶,各个生活的片段,记忆深处的影像。当时并没有人在角落里拍摄下了这些场景,我后脊背开始发凉,眼眶直往后缩,大脑一片空白。

  说实话,我一直以为我的童年没有什么可以拿来回忆的地方,但着模糊的影像不就是我的记忆深处的童年吗,我曾经在梦中梦到过的母亲,在我的内心深处。

  “杨榆,你很奇怪吧,怎么有你的小时候生活场景的影像,其实这些都是你的大脑中的影像,存在在你的深层记忆之中,平时都是压抑着的,这个放大器把他们呈现了出来。长话短说。其实我一直在你身边,我见证了你的童年和青年时代,在人类世界里,你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对吧。你生命中主要的人要么离你而去,要吗和你关系不好,你在人类世界中也是像蝼蚁一样的活着,正如你自己所说。但是,其实你不属于这里。”

  “............”

  “下面的这些话可能会颠覆你的想象,但是这都是真实的,你和我一样,我们并非人类,我们都来自人类所称的开普勒四百五十二号行星,我们和人类文明一样都是碳基文明。也就是说我和你都是所谓的外星人。”

  ...........,太假了吧,李老你要忽悠我也不用这样呀。内心之中的想法我没有说出来。

  “你现在听来可能很荒诞,但这就是事实。”眼前的影像开始进入了月球视角,闪闪发光的地球就在远方,视觉影像还在拉长,然后是太阳系和银河系,越过银河系,模糊的星月在眼前继续拉长,不知道向上走了多久,突然停住了。

  “这就是我们的家园,L行星,距离地球一千四百光年,我们的L行星围绕K恒星旋转,就像太阳系有八大行星围绕太阳旋转一样,我们的星系有九大行星,我们的L行星是第四颗,温度和地球很像,第五颗E行星同样可以居住,只是稍冷,L,E的位置很像地球和火星的关系。地球的山体水域环境和我们的母星很像,这也是我们最后选择来到地球的原因。我们的文明程度远超地球文明,现今地球文明还处于起步阶段,而我们的文明已经到了恒星文明,不过文明是一个体系,单一的个体面对文明是很渺小的...........说了这么多,你可能不适应,以后你会明白的,后面的话才是重点。我们的敌人,也就是X行星的莫噶人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轨迹,他们也来到了地球。”

  “............”

  “上一个冰川期的时候,我们的祖先曾降落过地球,我们发现了这个生机盎然的星球,我们不像地球人和莫噶人,我们很温良和没有侵略性。这一次再次光临地球是因为我们的星球已经毁了,我们回不去了。一百多年前我们的敌人也到了地球,一百年来,他们蛊惑盎格鲁撒克逊人中的一支发动了地球人所谓的两次世界大战,其中的目的和来龙去脉我就不赘述了,你自己去追寻。在你还是婴儿的时候,你的母亲把你交给了我,我把你放在了人类的环境中去生长,在机缘巧合之下我们给你挑选的家庭并不能说好,但是其实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后面你会知道我的苦衷。今天找你来有三个原因,找到当初来地球的九个同伴的后代,我们这支就只有我们两个幸存者了,我已经老了而且大限将至,这里有个实验室位于这栋木屋下面,就交给你了;第二个原因,这个人族世界和我们的世界一样,在存在了四百万年以后约两万年前进入文明时代,现在它正在堕落,我们有责任让它合理的运转下去;还有就是找到那九个同族的后代,对抗莫噶人的入侵。............莫噶人中有一个人的能力很特殊,他或许能看到你们,而你们却不能看见他们,所以以后的路你要小心了............”

  天书一样的语言,我突然觉得眼皮子好重。

  “比美人迟暮,才华熄灭更让人心碎的是,骄傲的骨头一寸寸妥协。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原来的星系,种族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我们改造自己,以期自己能和人类和平相处,甚至是融入他们,就像以前的五胡乱华一样。我们还保存着一点血脉,就是我们的屁股右侧生下来会是清灰色,而我们有个眼睛是长在手心里的,你的没有打开,已经长在一起了。”

  ............

  就现今的宇宙文明数量级,可以简单地分类:

  零型:亚全球文明(Subglobal Culture)——这类文明是从天然有机资源如树木、煤和油来摄取能源和原材料。这个文明种族使用的任何火箭都依赖于化学推进力。因为这类文明的发展缓慢得可悲,在这一等级的文明种族(对大部分来说)是被禁锢在母行星上的。不幸的是,这就是地球所处的程度,地球文明离Ⅰ型文明还差得很远。

  Ⅰ型:行星文明(Planetary Culture)——这类文明比地球现有的文明略微先进一些。能够利用他们母行星上的所有可用资源,巧妙地驾驭整个世界的能量输出(瓦特)。运气好的话(如果不把自己湮没或者把地球变为不可栖息的废墟的话)将在100至200年内就能达到这个等级。

  II型:恒星文明(Stellar Culture)——这类文明远比地球文明先进(超越地球进化阶段大概几千年)。这样的一个社会能驾驭其恒星的所有能量。

  Ⅲ型:银河系文明(Galactic Culture)——这类文明能驾驭一个银河系的能量输出(大约是Ⅱ型文明能量输出的100亿倍,比地球文明先进大概10万至100万年)。他们殖民于整个银河系,从上百亿星球中摄取能量,在星际间穿梭,并且将人口分布于无数世界中。

  Ⅳ型:宇宙文明(Universal Culture)——这类文明是星际文明,其宽、广度跨越至整个宇宙。他们穿越宇宙,摄取千亿万亿恒星的能量。

  Ⅴ型:多重宇宙文明(Multiverse Culture)——这类文明将超越原始宇宙。他们能操控宇宙水平上的事物(能在包含不同物质形态、物理形态和时空形态的多重宇宙中自由穿梭)。居住在这样的文明世界的物种将有无法想象的力量和能力。

  人类现今约0.75级,每差0.1级,单位时间产生的能量相差10倍,因此1型文明比地球现有文明先进将近1000倍,地球文明还需努力。顺利的话,地球人将用百年时间进入Ⅰ型文明。

  ............

  路还有很长,而且每个人脚下都会有不同的路。

  我们自己个体如是,我们的种族如是,我们的文明也如是。

  但真正能够引领我们走下去的力量,还是在自己的心里。

  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别被肉体束缚,别在意外界的眼光,善用自己有限的能力,永远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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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铳》中匍匐在大地上的城市废铁城和漂浮在空中的钢铁堡垒让人印象非常深刻,其中的赛博朋克背景设置和激烈的打斗让观者过足了瘾。其实这样的城市在人间是存在的,比如孟买,香港等,繁华和破败并置。香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英国殖民地,先天带着西方的建筑风格与基因,在城市规划上也是如此,密集的摩天大楼下是密集的城寨,大量的社会底层人士在这里聚集,形成了如周星驰电影中的猪笼寨,不只七十二家房客,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带着各自的文化在这里碰撞交流,繁衍生息。

  上端的城市人口住在少数的高档区域正像空中漂浮的钢铁堡垒,众多的男男女女都想挤身其中。而他们的日常生活却是如电影中的复杂密集构造的街道,狭小的构成单元和漆黑的深渊,甚至有人生活在下水道中,鲜艳的霓虹灯招牌和弥漫的蒸汽,污水和垃圾横流,人们的生活在这样的城市中无序和不安,充满杀机和危机感。现实中的生活可能并没有太多杀戮,但是尔虞我诈和拼命生活还是有的,电影中的古惑仔总是让人感到很亲切,南哥,山鸡是年少时喜欢的对象。

  城市和城市中的人永远在运动中。生命是多彩诡异的个体,他从睁开双眼接触外界的时候开始,从他舞动双手,踢蹬双脚开始,他来到这个世界,心跳先于他开始,他和外界有了交流。他开始运动着感觉这个无时不在运动的城市,处于这茫茫宇宙中无时不在运动的地球之舟上。当人张开双臂以万物之灵长的姿态掌握这个世界时,当人类以他肚脐为圆画一个圆心,当人类的先知在人体研究上发现这张图并领先他的时代的时候。甚至在1985年7月13日,皇后乐队在英国伦敦温布利球场参加了“LiveAid”大型慈善摇滚演唱会时;甚至楼下的油状男女在半夜还在激情地让胃和肾上腺素运动的时候;不可预知的城市漠漠地因为台前幕后的你我而改变,他不停地在调整自己,以期跟上世界或是周遭社会的脚步,放弃和追逐,物质和精神。我们在城市中规划出自己也留有余地,他形成于不同时期,各种历史事件和人物苍茫上演,各种地理环境和时代变迁在城市中烙印折腾。你看伦敦城市平面的发展展示了人类和玻璃器皿上的细菌的原理是一样的。世界上的生物移动速度相对于体长最快的不是什么鸟,海里的剑鱼或是陆地上的猎豹,而是一种只能在显微镜下一览真容的马粪细菌,它的动力来源于生存的压力。同样的海龟对地球磁场有感觉,能辩方向;笼中的鹦鹉对远在万里之外的地壳以下很远地方的运动有感觉,缘于无数代在地球的生活。下层的辛苦劳作,挥霍生命,脏乱横行,烟雾弥漫;上层的推及古今,惝佯未来,高尚进步。建筑如此,城市皆然。奇特怪异漂亮心醉的表象下一定有让城市默默涌动的原力,正像不断碰撞的空气分子,将能量导向远方。

  看过很多香港电影,经常有掠过九龙城寨上方呼啸的飞机。密集的城寨在视觉上是震撼的,但同时它的形象又深刻地蕴含了反乌托邦的理想。它是某种强权政治语境下的无政府主义。城寨以单体的形式独立存在,不存在外界法律与强权的约束,自成一派,这就是跛豪让人喜欢的原因。中国有句古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澎湃一呼而四海响应,华夏大地三百年一轮回,几次都是农民起义军起头,最后都以推翻前朝的上层建筑甚至焚烧了前朝的宫殿来改朝换代,人需要自由,不堪凌辱,向往幸福,所以才一直走在人类进步的道路上,每一次进步只是自己的一小步,却有可能是人类的一大步。

  所有微小的进步和向前都在指向城市之塔的极致,当先知带领人们把小兵变成超级兵的时候,那是淹没任何大神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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