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提审工作开始了。由南香云审讯地球村西酉国的四个人当中第一位叫韦鲁斯。她迫不及待,为了早获悉他们登月球的目的,才趁夜就提审了。飞船驾驶员韦鲁斯,他简单地回答了几个问题,在南香云看来,韦鲁斯是无辜的,或者她发了善心,然后又从他的口气中了解到实际情况,她原谅了韦鲁斯。最后南香云心平气和地让卫士押走韦鲁斯,送进了另一间房间,目的是让他在单独的房间里闭门思过。
第二位被审讯的人是杨盼。当杨盼被押进室内提审时,他巧舌如簧,把南香云大加赞赏了一番,吹得她天花乱坠时,审讯他的南香云如灌了蜜一样心里美滋滋的。那个喜、那个甜只有她自己清楚,当然也没有为难他。
当然,一个人,在别人的好言好语夸奖一番之下,肯定是心花怒放了,尤其是女人。
南香云是在地球村象孝国出生的。三岁那年,她母亲因为得了皮肤癌,病魔折磨了五年余,南文先生也为她花了不少钱,可是所有的希望都化为泡影,最后是人财两空了。当年南文先生的太太只有三十挂零。年轻,风华绝代,美若天仙,她是象孝国大家公认的最标致的艺术圈内明星。她死于皮肤癌,怪可惜的,艺术圈内那些大咖们无不为她香消玉殒而悲伤逆流成河!
来说一说南香云吧!她从小就有一双漂亮、会说话的眼睛。长大后更是楚楚动人,人见人爱,尤其是一张白如脂玉的肌肤,四肢细腻匀称。加上她高挑,小蛮腰,身材呈曲线美,一头乌黑秀发,走路时,人过风动,婀娜多姿,真是一代美人。
南香云在高中时,就是师生们公认的校花。记得有一次,象孝国举行全国中学选美大赛,她报了名。通过十五天的比赛,她崭露头角,一举夺冠,一下子成了焦点人物。诸家媒体记者,电视台都纷至沓来,给南香云跟踪报道。仅仅一天内,南香云的名字如风暴一样火遍全国,于是许多影视公司都要求签约拍戏。十八岁的南香云的肖像到处张贴,于是全国年轻的小伙子,都追踪她。国家元首的小儿子也向她抛来橄榄枝。在应接不暇的日日夜夜,南香云已经应付不了啦。她吃不下,睡不着,每夜,只要一闭眼就是做噩梦。梦境中都是一些年轻男性厉鬼找她,要把她占为己有。时间一长,南香云也是无心学习,不得不中途辍学。她躲在家中不敢出门半步,几个月内,南家的门槛都踏破了。南文先生也被女儿一举成名,每天有诸多人跟踪而搞得焦头烂额。南文先生的公司也开始火爆了,生意风生水起,一年内生意猛超计划,三年内便成了象孝国的首富。女儿南香云更是万众瞩目的美女,虽然她长时食寝不安,有些精神恍惚,更严重的一次,后来她竟然得了精神分裂症,为此,南文先生立马送进医院治疗。在医院住院期间,南文先生也为此精神崩溃了。
就这样,南香云的病情严重了,象孝国最有权威性的神经专家马大夫,当南文先生在场,要求把女儿转院西酉国。南香云被送到跨越2万多公里远的西酉国接受了正规治疗。通过国际最先进、最科技新治疗方法,终于把精神分裂症的南香云彻底痊愈了,南文先生高兴甭提了。
记得,秋后一天夜晚,寒风习习,风刮得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南文先生躺在西酉国的一个五星级宾馆的房间里。他想,女儿的病是好了,要是再回国,肯定又有一些追星族,肆无忌惮地追踪,女儿的病岂不是重蹈覆辙?不行,还是不能回国,干脆和女儿一起加入西酉国国籍。
南文先生,这样考虑不是不无道理。他的想法非常对,也合符女儿南香云的病情。太太在象孝国死于皮肤癌,就是应为象孝国环境太差。空气污染,水源污染,饮食含致癌添加剂太多,所以他不能再失去宝贝女儿南香云。就这样南文先生和南香云脱离了象孝国,决定定居西酉国。
可以,西酉国位于西半球,又是热带区域地区。高温、高压,虽然地理环境不错,但是这个国家的人生命都很短。南文先生在象孝国是首富,他不可能就四十几岁老去。他想方设法寻找长命百岁的药,可是世界上哪里有呢?南文先生他也在考虑这个生命极限问题,更担心美丽、可爱的南香云。如果三四十就死亡,这可是摆在南文先生最忧愁的大事。他到处走关系,可是无济于事。他曾经还想返回自己的国土,可是迁移了别国,再回国无登天还难,于是他放弃了这个念头。无奈之下,南文先生也就死心塌地呆在西酉国。有一天,他知道本国有一位女性李博士,相传她是本国最有权威的科学家。她的一生最成功的,也是伟大的,更是闻名的。为此,南文先生找到了她,他带着那颗小幼种子找到了她,让她研究出长生不老的“稀果”。在一个周末的夜晚,南文先生突然间从《人与自然、宇宙》杂志上看到一篇科学性的论文。人,是可以长寿的,关键问题是怎样活法?只有脱离地球万有引力,人,五脏六腑器官都与在地球村万有引力之下不一样,显然这篇论文给南文先生一个启示。于是,南文先生根据地址联系了杂志社,通过杂志社总编找到了那位科学家。当他找到这位著名科学家时,原来她就是李雅琴博士,国家最有成就奖的科学家。双方见面后,南文先生把自己的想法向她说后,李博士答应了他一切,并签约了一项世界级的合同。从此,南文先生绞尽脑汁,借助“地球三用飞船”带着自己的女儿南香云,和自己的心腹一干人来到月球村。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地球村许多有远见卓识的人,都纷纷获得了“月球通行证”来到了月球村定居了。
被南香云审讯的第三位便是许飞。这个许飞英俊潇洒,一米八的个子,五官端正,尤其是一对剑眉,双眼皮,眼睛炯炯有神,鼻子居中,不大不小,面颊白里透红,嘴唇布局恰到好处。虽然他被关押了几天,但是他还是精神饱满,一点也看不见他害怕的样子。在他提审之前,他根本不知道会有人半夜审讯。他想,这是什么鬼地方,这房间里为什么这么暗淡?如果不是有卫士押送作伴,他还在怀疑自己到了阴曹地府呢!
当许飞坐在木棍的凳子上,他低着头不语,等待有人开口,他始终不愿意抬起头来,他也自己有男人不可多见帅气的资本。他更不需要什么人痛情,此时此刻,他只有听天由命了。
抬起头来!南香云不是不知道他有一张俊俏的国字脸,但是提审总要见事论事。她看见许飞低着头,所以她开口问了一句。此时,许飞慢慢地抬起头来,望着七八米远处的南香云和女助理姚兰。
这房间里太暗,看不清什么,抬不抬头都是多余,如果灯光,我很愿意抬起我的头,否则我还是不露脸的好!许飞说话间,他没有一点紧张感,好像几位男女朋友坐在一起闲聊一样悠然自得。
把灯打开,开到最光!南香云命令姚兰打开了房间里的全部开关。呵呵,这房间里仿佛如同夏季白天一样,看什么都清清楚楚,就是许飞那双漂亮的剑眉多少根毛发都可以看明。
这还差不多,呵呵,愿意是美女审讯,久违了!许飞淡淡地说。
什么久违了?你分明在胡扯,谁跟你久违了?南香云生气地问。
哈哈,不信你问问你身边的她。许飞用嘴奴了一奴。就在此时,姚兰突然间脸红晕起来,她低着头不敢对视面前的许飞。
姚兰,怎么回事?欠违了?他是不是认识你?还是他信口开河,为了逃避提审?南香云从女助理姚兰的眼神中有所察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我、我、我不认识!姚兰支支吾吾地说出了几个字,此时她的脸比火烧过的还红。
真的吗?啊!南香云语气越来越重,她也明白了一些,便继续问姚兰。
他们来月球的目的和动机,姚兰你来说吧?南香云把桌子一拍,只听“啪”的一声,姚兰扑通下跪。
南、南小姐,我、我冤枉啊,我、我根来不认识他,是、是他故意这样说的,他太恶心了,竟敢污蔑你的助理!
真的吗?还不如实招来,否则别怕我不客气!月球村的刑法你是知道的,我想,你不会不想说实话而受皮肉之苦吧?南香云语气越来越大,柳叶眉都竖起,上牙咬着下嘴唇了。
没、没有呀!我、我是清白的,南小姐,我不想受刑啊?姚兰叩首一边哭泣一边倾诉自己真的是被他冤枉啊。姚兰想,这个歹徒太龌龊了,为什么要说我与他有关系呢?他不是要死找个垫背的吗?对了,我不能让他信口雌黄而毁掉自己的青春。
哈哈,你们都不相信吧!他心想,眼前的两位美女太美了,我许飞就心不在焉。许飞轻轻地吁了一口气,今晚我这样绕个弯子,让另一位美女,吃不掉兜着走。让她背上一个“黑锅”。
许飞镇定自若,泰然处之,先来了一个“牵联法”,让南香云女助理姚兰百口难辩!这就是许飞美男子喜欢的把戏。除此之外,许飞还会夸美女,怎样美,怎样有身材,怎样有气质,他已经研究过三年之久了,并且把所有赞美女人的好词好句堆砌起来,就是他的本事,看来今天可以用在排场了。
什么意思?姓许的,你别耍小聪明,你说认识她有什么证据?南香云说。
对,你有什么证据?别赖我,牵联我呢!姚兰哭泣附和着,她望了一下南香云的表情,似乎比刚才好的多。
姚兰,你起来!南香云说。
谢谢南小姐,谢谢南小姐!说话之间,姚兰从雪茄盒内抽出了一支精制雪茄,递给南香云面前,南香云用纤指夹着雪茄,姚兰划上火焰。她又抽上了雪茄,一口浓浓烟圈圈从红红的口唇吐出,顿时满房间里香气扑鼻。
哟哟,你抽烟的姿势真美,加上你的一张世界上极致的脸,已经是美不胜收了。我只能用落雁沉鱼、兰质蕙心、明眸皓齿、螓首蛾眉,水木清华,来形容你。让我一睹你的芳华,真是令人爽心悦目啊!许飞微微一笑地说。
还有吗?南香云又吐出了漂亮的烟圈。
有,你好有一比啊!天生丽质、国色天香,看你杏脸桃腮,仿佛煦色韶光啊!你杏腮桃脸,就如杏雨梨云,简直涎玉沫珠,宜嗔宜喜。我仿佛身临旖旎风光、远山芙蓉、艳色绝世、余霞成绮啊!
还有吗?笑嘻嘻地说。
你说话,宜喜宜嗔,犹如艳紫妖红、细看你朱唇皓齿,谁也媲美不了南小姐。即使左家娇女、阿娇金屋,都不如你闭月羞花、逞娇呈美,春深似海,份佛彩云易散尽,态极妍蛾,眉皓齿洁、花颜月貌,一代绝色佳人啊!
继续说?点点头喜形于色地问。
你倾国倾城、温婉娴淑、论你的身段千娇百媚、仪态万千、美轮美奂、态婉风流!如神仙玉骨、如花似玉,你如十六花季,窈窕淑女、气质高雅、美丽四射,哈哈,再瞧你樱桃小口、善解人意,那对明眸善睐、娇艳妩媚,瞳仁玲珑剔透。
继续说?南香云说。
南小姐,你玉指如葱、肤如凝脂、眉如新月,粉妆玉琢啊!你可是你爸千金,掌上明珠,贤良淑德、水灵秀气,完美无暇,论身材,柳曳步舞、婀娜多姿,行动风流、美丽动人、温文尔雅,真是天生尤物!粉红桃靥、睡莲卧水,娇艳惊人。你十全十美,冠压群芳,风华绝代,绝代依旧……许飞把最美最好的词都用上了。
此时此刻,南香云醉了,永远地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