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审讯室内,尽管是子夜时分,银色如昼的灯光照耀下的许飞,非常兴奋,他凭三寸不烂之舌把审讯他的南香云吹得天花乱坠,她美滋滋的,已飘飘然了。
“别耍嘴皮子了,今天我已经有些犯困了,审讯到此结束。”南香云如同打了一针兴奋剂。站在旁边的姚兰全神贯注地倾听许飞的无与伦比对主子的赞叹,她心中翻腾着一股热流。
“小姐,是不是喊人把他押下去?”姚兰对着南香云轻轻地问。
“难道我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废物!”南香云抛下一句,走出了审讯室。
“对了,把他关押原来的房间,明天我来好好地收拾他!”
南香云离开了。停了一会儿,姚兰斜视了许飞一眼,她冷漠着一张脸走近他。
“你别得意忘形,明天有你受的,恨死你了,同时也服你了,今晚差点搭上我与你一同并罚,杀你的心都有。我问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我的?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姚兰竖起眉毛,咬着牙说道。
“其实,我也是出口无心的,姚兰小姐啊!我们地球村人与人之间,每隔十天半个月的,两位相好人没有见面,如果在特殊场合下见面都会说,‘久违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月球村怎么这么多规矩?许某就是用语言开玩笑,用词汇形客人罢了,如果用词不当权当我放屁!”许飞笑呵呵地说道。
“你知道吗?南小姐估计今晚后半夜兴奋的都睡不着,你信不信?”
“这关我什么事?她睡不着只怪她太兴奋了,我只是为了我自己,我决不会在女人面前低下高昂的头颅。”许飞非常高傲地说道。
“来人啊!拉走,滚得越快越好!”姚兰喊叫一声后,冲进审讯室的两位卫士把许飞押走了。
当许飞又回来了,关在隔壁房间里的高开健闻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知道许飞被提审押回了。高开健并不知道许飞此次平安无事,更不知道审讯室发生的一切。高开健的心开始砰砰跳了厉害,知道了下一个只乘下自己了。然而,出乎高开健意料之外,一声“哐啷”铁门声,几分钟后嘈杂声戛然而止,此时高开健吓得魂不附体了。
“完了,完了,我怎么办,是不是许飞死了?”他不敢深想,不过他知道下一个就来抓他了,审讯室怎样真相他一概不知。此时,附近除了远去的脚步声,只听到许飞哈哈大笑三声走了进来。
“完了,完了……许飞发笑,可能神经不正常了,那个刁钻刻薄的南香云给许飞使了什么刑法?一回来就哈哈大笑,并且是肆无忌惮地大笑,到底怎么回事?”高开健猜疑着。
“喂喂喂,许飞,你轻点声,有、有什么好笑的?你是不是被南香云注射了什么兴奋剂?为什么发笑?你再笑,我害怕呀,许飞。这是什么时候了,都下半夜了,你笑的可怕,再笑厉鬼都会来的。”高开健哭丧着脸问。
“不会,绝对不会。你知道我许飞为什么发笑吗?”许飞一屁股坐在茅草垫子上,望着隔壁房间里的高开健。
“不知道啊!快告诉我,我真的害怕,早知道会这样,我后恨贪那一批丰厚的钱财。”高开健紧张地说。
“其实你别怕,那两个臭娘们好办得很,我就凭嘴皮子功夫,把她吹上天了!你想想,一个人听了那么多好话,她屁股眼不扇风车,还不美死了?尤其是像南香云她是精神空虚的小姐。开健啊!你可能不知道啊!当初刚刚登月球之前,你就要了解有关月球村方方面面的知识,叫你八面玲珑做好心的准备,哈哈,而我是做足了登月球的功课。”许飞又在夸夸其谈了。高开健自知之明,他可没有许飞那么幽默风趣,就是再努力、再学习也赶不上许飞了。
“老弟,兄求求你,你就全盘托出吧!让我有所一个初步了解,审讯了一些什么事?别让高某步步惊心啊!”
“睡觉吧!等我明天早上再叙述吧!我困了。”许飞说完身子往茅草堑子一倒便开始呼噜呼噜大睡了。
“老弟、老弟……”几声也喊不醒。高开健一屁股坐在木板上,他开始胡思乱想了。
暗淡的房间里,一些被关押的野人们,有的彼此之间窃窃私语,有的酣睡,有的翻来翻去难眠。高开健担心了几个小时,一直没有卫士来提审,他实在疲倦了,也睡了。
晨曦初露,东方泛起了一片鱼肚白。高开健第一个醒来,也许他是被噩梦惊醒的,也许他是被许飞呼噜声吵醒的。
“诶!就天光了!”高开健下意识地说,他也开始担心起来。其实他是担心怎么过。这可是他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句口头禅。然后,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本来是和杨盼、许飞来发财的,谁知被南文先生的火眼金睛看出了破绽,这下可插翅难飞了。
“杨盼啊杨盼,许飞啊许飞,我高开健跟你们混已经栽了竿头了。是死是活只在一夜之间。”高开健想到了许多,如果不是杨、许好兄弟邀请他,他是决不会轻而易举地相信他们的。
俗话说得好: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现在可好了,不知今天在监狱里将有什么结局还是一个未知数啊!高开健提心吊胆,许多结局都不敢往深处想,看来他也是为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妻子郁玲儿。
郁玲儿是高开健大学的同学,他为了获得她的芳心,总是献殷勤。记得有一次,放寒假了。高开健一个电话打过去,本来想问问她在哪儿,谁知接电话的郁玲儿正在高档商城瞎逛呢!
“喂,亲爱的,玲儿你在哪?”
“我在贵夫人商城,怎么啦?十几天不见,你又和跟屁虫一样?”郁玲儿笑嘻嘻地试探着他。
“对,我就是跟屁虫,怎么啦?难道你不喜欢我这个跟屁虫?如果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还要做你肚子里的蛔虫呢!天天跟你在一起,吃饭在一起,你吃啥我吃啥,你休息我休息,你睡觉我就躺在你肚子里一起陪睡……”
“讨厌!开健,你现在在哪里,可以过来吗?”郁玲儿娇滴滴的声音,高开健越听越打心眼里高兴。
“好,我十分钟赶到,亲爱的不见不散!唔嘛!”高开健咧嘴着在手机上吻了几吻开心极了。
果然十分钟赶到了商城,郁玲儿看见他时,十分钟一秒不差,这下,高开健又一次让郁玲儿笑嘻嘻地甜了一次。
“你世界观念好强啊,走吧!进去逛逛吧!”郁玲儿今天打扮的非常靓丽。一张白皙肤泉的脸,真的让人目不转睛,尤其是一双扑闪扑闪的眼睛,跟说话似的招人喜爱。
“走吧!玲儿,请!”高开健也超乎平常,他也太开心了。
当他俩来到了精品包包柜台面前,陈列在柜子内的世界各国名牌包包逗人喜爱。贪婪的郁玲儿双眸早已盯上了名牌女式新式挎包。
高开健也自以为带上了卡,足够潇潇一回的,他望着郁玲儿在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款挎包。
“美女,这款可是本商城最时髦的一款,刚刚上市的货,要不要看看?”售票员彬彬有礼地面带微笑地说。
高开健定了神,望着郁玲儿,打心里高兴,只要她喜欢他会毫不怜悯地买下,这可是绝好的机会。平时在学校里她一本正经,什么都舍不得花钱,马上毕业,半年实习期间,郁玲儿也要讲排场了,讲体面了,不然人家瞧不起啊!
“让我看看啊!姐姐。”
那位售票员,从柜台上拿下,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她的眼前,郁玲儿摸了一摸,皮质相当不错,做工十分考究,她放在肩上试了一试,走了几步,高开健点点头一个劲地鼓掌!
“要了,付钱啦!”高开健从胸脯内袋子里掏出了一张卡递给了女售票员。
“对不起!先生,你的卡不够!”售票员麻利在PS机一划,腼腆地笑了一笑,高开健瞬间傻了眼。
“你这包怎么这么贵?”高开健问。
“先生,你是不是少看了一个零吧?”女售票员连忙解释说。此时高开健定神一看才尴尬的收回了卡,站在一旁的郁玲儿轻轻地放下包包头也不回了跑出了贵夫人商城。
“玲儿,玲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看走眼了,我不知道有四个零啊!原谅我……”
郁玲儿跑了几十米后才停下脚步,她气愤的说道。
“都让我出洋相了,让我怎么信任你?你说呀!你说呀?”郁玲儿丢下这句话后打上车迅速离开了他。
从此,郁玲儿再也没有联系到了,仿佛在人间蒸发了一样。高开健为此三天三夜不吃不渴,躺在床上烦躁不安……
突然间,一个下午,许飞打来电话,告诉他必须在傍晚六点准时赶到一个叫“疯情夜总会”见面。当高开健火急火燎地赶到夜总会时,呵呵,那个夜总会装潢的一流,靡靡之音,闪烁的镭射灯,加上婀娜多姿的少女们,都在舞池中少男少女搂搂抱抱一起尽情欢跳……
一个包厢里,杨盼正搂着一位花里胡哨的少女嘻嘻哈哈,当许飞领着高开健走进时,沙发上跳起了几个涂脂打粉的女人,向他俩拋眉弄眼。
高开健面临这场景迅速退出了,他急匆匆走出了“疯情夜总会”。许飞追赶出来攥紧他的双手说。
“我们是初中同学,这次是找那个姓杨的谈一笔大生意,不到夜总会包厢里怎么能找到他?我知道你很爱郁玲儿,可以在这个繁华、高消费的世界,手上没有钱行吗?如果我们这次冒险成功的话,那以后的日子就是纸醉金迷了。当你有了钱一切都好办了,郁玲儿自然而然地会回到你的身边……”
一段美好的回忆,还在高开健的大脑中如放电视连续剧一样,那些心酸痛苦的场景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你是高开健吗?跟我们走一趟!快点!”两名荷枪实弹的月球村卫士,气势汹汹用激光枪在高开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这时,高开健才回过神来。他才知道自己已经被月球村人最高总帅识破了“天机”,把他们四个人分别关押在月球村的“野人监狱局”牢房里了。
“你、你们,带、带我去哪?就、就我一个人?”高开健刚才兴奋的神经一下绷得紧紧的。
“少废话,走!”
此次,高开健开始发抖起来,他真不知卫士把他将带到一个什么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