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游戏
每当我们学习疲倦的时候,老师都会让我们做一些游戏来放松一下。或者用光碟放电影《孔乙已》《阿Q正传》《上甘岭》《朝阳沟》《虎门禁烟》等。令我印象最深的是一种凳子游戏。五男五女,上台表演。讲台上摆九个凳子,大家围着凳子转,班长喊停,十个人坐九个凳子,没坐上凳子的人,带上一个凳子离场。接着九个坐八凳,八人七凳,七人六凳,六人五凳,直至二人一凳,只剩下我和一个妹子。妹子先坐了上去,然后把我拉到她腿上坐下。同学们欢呼,老师比了一下嘘的手势,同学们压低了声音就笑。妹子和我反应过来这样不妥,我们赶紧离开讲台回到自己的座位。大家都笑成一团,老师也笑出了鼻涕。这又使我想起了另外一件糗事,我们去超市购物,选了一个购物车,我和男同学小王,就是前几章,挨欺负的那个小王,我们弄死狗,替他出气那个小王。我们站在购物车展开双臂。然后,让石盼颖同学推着我们。我们一致喊着:多吃饭,少生气,一辈子赚人民币……大叔大妈们看着我们乐,我们慢慢觉得羞,也就下来,购买我们自己的零食。任由石盼颖在我们后背用小粉拳捶打我们。于是我在虚空中假装拔刀,小王,石盼颖,扈晓蕊,小郑,小袁假装倒地。旁边一大爷,吓了一跳,以为同学们中了盅,中了邪,我们就一块发笑,老大爷也咧着缺了牙的嘴跟着笑。回到宿舍后,我们把瓜子去皮留仁,我们轮流着在桌面上弹射瓜子仁,对面一人张开嘴巴,与桌面平齐。瓜子仁弹进嘴,吃得香甜而快乐,我们乐而不倦。然后,跑进操场去打排球,我们排成一排,如企鹅一般上场,引来周围一片欢呼,我们又如连接的硕鼠,两手把着前边同学的腰下场,更是赢得一片惊呼。每天我们变着花样去学习,去玩乐,去闯祸,去平息,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就像我们在农村,敢于骑羊,骑猪一样,冒险刺激而又不失童趣。
而令我最难忘的是,我们周日出去逛。有些地方的红灯区,穿着暴露的小姐姐总是调戏我们。说小兄弟们,进来玩,处男免费的。我们就对她们说,你们太脏了,我们怕染上病。小姐姐们就说,毛都没扎齐,知道还不少哩。我们大着胆子说,等你小弟弟们挣了钱,就赎你从良。小姐姐笑得花枝乱颤。说话的档口,一位老人颤巍巍地进了店,小姐姐赶紧扶进去。我们就喊,宝刀未老,一战通宵,我呀!我呀!不是一只小小鸟。路人只是笑,我们一边笑一边去台球室打几杆子台球。
第二天上课,我们又投入到紧张的学习生活中。课堂中,我们活泼好动。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求学生们,不管干什么,都要储备生活技能,知识技能。在这闹哄哄的一堂课中间,一位女学生骂另一个女生慰安妇。大家哄堂大笑,老师紧锁眉头。严厉地大喝一声,住嘴。并把那个学生叫上讲台。很快,大家安静下来。老师让那个女学生伸出左手,用三角尺打了三下。女学生流了泪。老师不管不顾,再次斥责。并对学生们讲道,作为一个中国人,应该记住历史,应该怎么做一个合格的中国人。人可以没有学历,金钱。但必须做一个坦坦荡荡的人。十年育木,百年育人。我们认真地听着,接着她便给我们讲岳飞,讲八路军抗战,讲各种革命故事,真是受益匪浅。是的,我的敬爱的老师,不拘小节,可在大节上一点也不含糊。
正如我前文说过唱坠子的村里面的石某。石某的表大哥,一大把年纪,人老实巴交,一辈子靠种庄稼存活,妻子死得早,撇下一个儿子,儿子好不容易长大成人。成了十里八村有名的俊后生。却出了车祸而去,从此他生活的信心己死。用他的话说,没盼头了,只是活着为儿子和妻子,在清明节烧纸钱。听说后村得病死了个十七岁的姑娘,便花了些钞票,与儿子配了冥婚。姑娘的弟弟,见老汉可怜,便认作亲戚,为他养老送终。从此,老汉精神也好了,和亲家一起努力,帮姑娘的弟弟娶了一房贤媳,在当地传为美谈。
前文也提到过秦笆斗,秦笆斗过世后,他的弟弟伤心不己。葬了哥哥后,他在媳妇家全力养活着子女,岳父岳母也没因为他是入赘的女婿,待他如亲生儿子一般。都说隔辈亲确实不假,孙子孙女被视为掌上明珠。不几年,两夫妻俩便在集市上开了个早餐店,起早贪黑地忙活,日子倒也滋润。有那么一天,自己儿子的电动车,冷不丁在店旁丢了。夫妻俩找了一阵,周围人听说也帮忙找。找了大半天,不见有什么线索。正在焦急想要放弃时,一位老顾客骑了过来。老顾客说,当时家里有急事,见早餐店旁电动车没拔钥匙,便说,借电动车使一下,我听见你们说,好的,我便骑走了。大家反应过来,也许是当时客人太多,他们以为是客人催要包子或油条呢!大家一阵哄笑,便又各自忙活自己的生计,并互相提醒,做人要心细点,车要上锁,狗要拴,猫要管,害人之心不要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在刘老师讲解过岳爷爷的故事后,同学们去烈士陵园去得勤了。我们对着墓碑鞠躬,给他们讲如今的幸福生活,讲他们如何英勇,讲我们长大了要如何报效祖国,不忘初心,砥砺前行。并且放了几首爱国歌曲《歌唱祖国》,《我的祖国》,
《英雄赞歌》……我们张着嘴跟着唱,胸中豪气万丈。旁边的老人也不由自主地加入我们的队伍。连带着他们带的孙子孙女,也在张着小嘴巴在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