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子,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王四喜本来思前想后的心思瞬间没了,若是夜草呼唤他四喜哥哥,或者四喜哥他都能接受,问题是夜草叫他跟马家所有人叫他一样,四喜子。再加上那有些粗犷的嗓门,他根本对马夜草生不出一点情谊。
“草儿,草儿小姐。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这荒郊野外的万一被别人看到恐怕有人说闲话,再说了这地方你就不怕有人冲动了,连喊救命的人都没有。”
看着王四喜有些腼腆娇羞的样子,夜草似乎更加开心起来。
“讨厌啦,你要对我做什么就直接做么,不要这么含蓄的说啦。”
四喜真是有泪无处说。
“关键是我害怕你对我冲动一下。”
夜草愣住了手中拿着的鸡蛋啪的掉在了地上。
四喜看着那个鸡蛋滚落的样子,发现竟然是熟鸡蛋,看来是夜草舍不得吃给自己拿的。
“四喜子,你怎么不早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可以冲动啊,没必要等你啊。”
四喜直接从地头上起身,土都没来得及拍,撒丫子就跑。
夜草是直接奔着四喜就去了,微胖的身躯此刻是那么的矫健,鸡蛋直接被踩碎压进了土里。
四喜就觉得自己跟那个鸡蛋是一样一样的,任由夜草来回蹂躏。
四喜以为自己能跑的过夜草,可他实在是没想到马夜草身体竟然灵活的像一只胖子,飞身直接扑在了四喜的小退上,嘭的一声,四喜直接向着前面的土地扑去,硬生生来了个贴脸着地。
夜草四下五除二,犹如爬树一样爬到了四喜的身上。
“四喜子,要知道你喜欢主动的,我早都主动了。”
王四喜趴在地上仰着头,使劲吐着土面,气喘吁吁的说道。
“草儿,你说你图我啥?为何要如此对我?”
夜草一听四喜的话,嘴巴直接笑了起来。
“图你啥,图你身子还能图你啥?”
大气都没喘的马夜草,彻底颠覆了王四喜对她微胖的认知,那里是微胖明明就是壮硕,要不马家马场里那些马,见了马夜草都低头眯着吃草,感情是被夜草霸凌惯得,直到马场来个王四喜这么个新鲜玩意,彻底救了那些马一命。
“草儿,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没这么直接的,太直接了不好,这里土了脏唧的,咱们能不能换个干净的地。”
四喜见夜草似乎放飞自我了,只想到这么个缓兵之计。
夜草想了想收回了刚要扒下四喜裤子的手,手上的金镯子在手腕上明晃晃的。
“那好你说咱们去那?”
王四喜犹如捏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去你家?”
只见夜草的眉头直接皱了起来,作势就要过来就地正法了自己。
“不,不,不,去我家去我家。”
这样夜草才肯作罢。
四喜家就自己一个人,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夜草想着到了四喜家,那四喜还不是自己手中鱼肉。要是回马家那么多人看着,真热闹起来怎么解释,她爹马本昌还不活剥了她。
想着今天就要吃到嘴里这个四喜丸子,夜草也就开心了不少。
“快点,听见没有。”
这可把四喜吓得,心声要是娶了这么个婆娘,谁受得了?也不知道刘横财真的喜欢夜草还是怎么的?
“来把鸡蛋吃了。”
夜草直接瞪眼看着四喜,发现四喜似乎很吃这一套,早知道这样当初她就不那么温柔了,左一个四喜子,右一个四喜子叫着,这男人就是贱得慌。
四喜颤抖着手看着马夜草,从她的手中接过一颗新的煮鸡蛋,此刻他的内心有一万个场景闪过,这就是男的上山当压寨夫人,还有家中母老虎来个河东狮吼。
他是多期盼能有人在这个时候救他一下,四喜也没打算放弃,话里找话起来。
“你说你图我身子,你就没图我点别的?还有你老爹也是,马本昌为啥就跟你说夜草是马夫管的,他就没图我点啥子?”
只见这话一说出口,马夜草眼神中有了些许闪躲,好像真的被四喜说中了一样。
但还没等四喜观察,吃着鸡蛋抬头要看向马夜草时候。一个声音恰巧不巧的响了起来。
“嗯,嗯。四喜啊,四喜。”
只见地的那头来了一个中年人,他笑呵呵的向四喜和夜草这边走着,那四喜连鸡蛋都不知道怎么吃了,直接连皮都往嘴里一塞,使劲一咽喊道。
“哎,王叔,王叔什么事,什么事?”
只见马夜草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王叔似乎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你带我去城里走亲戚,我这不是不认识路想让你当个向导,毕竟你也是去过城里的人。”
“行,好说,好说。”
说着四喜就站起身来,连看都没看夜草一眼。
“现在就去是怎么的?”
“不用,不用,这都晌午了,下午去有些不赶趟,走亲走亲赶早不赶晚。我走了你们继续继续。”
四喜一听王叔这话,感觉这救命稻草就要飞了,而夜草的脸蛋那是红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王叔,您来多长时间了?”
王叔听着四喜的话,尴尬了笑了笑,拍了拍四喜的肩膀头子。
“四喜,听叔句劝,得多吃点东西补补了,这怎么才爬上去就坐起来了呢?年轻人怎么可以不行。”
夜草一听这话更是脸红都快红到脖子根了。
“叔,你准定是看错了,准定是看错了,夜草是给我送鸡蛋,栽跟头我去扶她结果我早晨没吃饭,没力气把我压那了。”
王叔看着四喜这顿胡诌百咧,心中不为所动。犹如明眼人一样,你就吹吧我反正看的真真的。
“王叔就是这样的事,您可不要往外说啊,这对夜草影响可不好啊,是不是。更何况我王四喜还没到三年之期怎么敢想这事。”
看着四喜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竟然说出了这件事,王叔开始面色回避起来。
“好好好,年轻人的事我老年人不懂,也不想懂,你们继续继续。别忘了明天约好了去城里。”
走之前王叔的眼神瞥了一眼马夜草,夜草本来娇羞的模样眼神一瞪,愣是让王叔有几分忌惮。
而当四喜回头看夜草时候,夜草早都臊的把头埋在两腿之间。
“这下好了,就算是明天全村人想不知道都难,王大嘴不说出去就怪了。你看你的清白怎么办?”
夜草抬起头来看着四喜,嘴角漏出来垂涎三尺的笑容。
“那就直接拜堂成亲,我回去就跟我老爹说。”
“你说你大爷说,哎,哎你干什么?”
马夜草说着架起来王四喜,直接往王四喜家走去,恰巧不巧晌午正是吃饭点,而农村么吃了饭都会午休一下,大街上几乎没有人。
这可把马夜草高兴坏了,就快到王四喜家门时候,王四喜直接怒吼着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挣脱开了马夜草。
“我说了咱们俩不可能,就算可能也得等我三年之期满。”
这话一出,夜草愣住了,似乎之前四喜就跟王大嘴说过这件事,王大嘴好像很是忌讳,她也明白了什么,老话确实有这么个讲究。
“那好,四喜子。你给我记住了,我等你到三年之期,那时候咱们再来谈婚论嫁。”
“行,那这段时间你可不要来打扰我,不然别怪我不认账。”
“好,不打扰。”
夜草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走着走着又快速跑了回来,顺手在左手的手腕上把金手镯撸了下来。
“四喜子,给你拿好了,这可是信物,要是丢了唯你是问。”
说着夜草一溜烟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