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女人的?”
周坚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个多少有些年少轻狂的小子,一个有认知思想的人真的与学历、身份没有根本关系。
“看女人?”
“怎么?你这小子还是处男吧!”
“我跟你讲,你只要有钱,就凭你这身型条件。追你的女人都可以从魔都排到燕京!”
“其实一般女人都是喜欢强者的,就跟动物群体一样,雌性总会选择更强壮的雄性。”
白苍然有些自得的说道。
本来还想着怎么教训你这个不懂得尊重人的小子,没想到自己把脸送上来挨打了。
“是这样的情况不假,但人总有美好。比如说道德,又比如说爱情。”
周坚并没有在意对方的语气不好,只当是在思考这些问题。
对方明显有着一些看法,周坚愿意倾听。
其实在一定的情况与条件下,许多人的认知与想法都是对的。但是脱离了这些情况与条件,或者说人和事往往会更复杂有着更多的联系,所以大多数人其实都比较片面也都是错的!
“呵呵!”
“你太年轻了,又或者说你来自农村。不知道这外面的花花世界到处都充满着诱惑,这世上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住诱惑呢?”
“相信女人有爱情,不如相信你手上有金钱、权力!”
白苍然用一种教育的姿态的看着周坚,这一刻他不在生周坚的气。反倒有些享受这种当人老师的感觉!
其实许多人都好为人师。
在一定程度上这也在说明许多人都喜欢真理,他们都认为自己是对的!是美好的!
“你说得对。”
“你这么明悟,那么你对得起爱情吗?”
周坚平淡的说出口。
每个人都向往爱情,但是却都在利害与本性需求面前低了头,要命的是这些人还都认为是人之常情。
动物是这个样子的,但人一定不是。
“怎么才算对得起呢?”
“说我不花心呢?我有过许多女朋友,还都上过床。”
“但是其实我至今为止都没有遇到一个真正有爱情的女孩子,她们或多或少在意的是别人的看法,有着虚荣。”
“我的朋友们一个个都帅气多金!所以我每个谈的女朋友,我把她们带到我朋友面前,我都看得出这些女孩是有着别样的心思的。”
“我相信爱情!但是我是得不到了,以后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子结婚就好。”
谈及此,白苍然这个贵公子颇有心得的感慨道。
人心人性如此,有什么办法呢?
听闻此,周坚沉默了。
人出生时就像是一张白纸,慢慢的成长过程中,人会不断的面对诱惑与接受教育,爱情能否战胜金钱这取决于大家受教育的程度。
毕竟坚持美好难,可放纵容易!
如果有一个人放纵,那么这个人就可能带起一群人放纵。可有一个人坚持爱情,却很难带起一群人坚持爱情。
每个人在不懂得这个世界的广泛联系之前,都会有各种阶级心理。那么自然虚荣也就是不可避免的。
“也许她也不过是在期待着我能作出一番事业,然后在荣归故里找到她当着所有人的面与她表白。”
嗐~女孩子。
为什么认知思想上贫瘠的人都有着这样的想法呢?
除了女孩子,同时周坚也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自己一心想养老的父母,明明自己哪里都不可以与人姨家比。
可偏偏还就喜欢比较!
但是比的是些什么呢?
姨家有房有车有积蓄,还在为儿子安排前程。人家概慨的说一句:我们都老了,现在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天下了。
好!
周父周母就知道比什么了,比年龄。
我们也该养老了。
人都是懂得趋利避害的,知道什么有利于自己,什么不利就直接忽略。这是源自动物的本能,但人终究是诞生了文明的动物。
不应如此!
“谁叫你碰我公文包的?”
“脏!”
就在周坚心绪万千的时候,一个着西装革履,体型偏胖的中年人突然大怒的吼道。
这吓得那一位帮忙整理公文包的空姐连连说对不起!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们。
这个时候一位随行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向中年人询问情况。
“查!查一下刚才那个空姐!”
头等舱的氛围一下子变得压抑起来,许多人都开始同情那位空姐,而那位年轻的空姐更是吓得瘫倒在地上。
“喂!大叔。”
“你过分了吧!”
白苍然不满的开口。
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呃?”
中年大叔严厉的看着白苍然。
“怎么了?”
“我不可以说话?”
白苍然甚至是离开了自己的位置,来到中年大叔的面前。
看着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周坚也不由得起身走了过来。
“姐姐。”
“你先走吧!”
周坚扶起那位空姐,安慰着对方。但是对方明显有着畏惧,她害怕对方会事后找她麻烦。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得罪得起这样的大人物呢?
“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
“我保证。”
周坚看得出对方的顾虑,于是小声的在空姐耳边轻语道。把空姐送走后,周坚也是来拉白苍然。
“你知道这位叔要做什么,你就在这里说话?”
“我不知道,但是我看见了一个女人都被他吓哭了。”
白苍然不爽的开口,他还以为周坚是与他站在一边的,没想到是个和事佬?
“还记得我们刚才的讨论?”
“你觉得空姐每一天都在接触来往与燕京与魔都的精英人士,会发生什么?”
“这位叔只是在顾虑这个罢。”
其实在中年大叔嫌弃的说脏的时候,周坚就开始意识到对方可能是考虑的空姐的私生活问题。
“……”
白苍然看了一眼周坚,又看了一眼对周坚感到有些意外的中年大叔,沉默了。
“你确定不会为难人家一个女人?”
白苍然不放心的说道。
“行了吧你!”
“叔,对不起。我这个弟弟就是脑袋不好使,我这就把他拉回去好好教育一番。”
“人家叔的格局是我们这些小孩子能体会的吗?走。”
周坚强拉着白苍然回自己的位置,途中周坚细语道:
“拜托,人家在意的是一个女孩子是否有良好的操行了。你觉得人家会做什么很过分的事吗?”
“如果那位空姐确实私生活混乱,吃点苦头未尝不可。没有的话,你觉得会计较吗?”
闻此,白苍然也不说话了。
于是周坚做回了自己的位置,一切开始变得平静。不过这时飞机上的人对这个安静、沉着的年轻人却都有些刮目相看。
是个人才。
“喂,我叫白苍然。”
“你叫什么?”
白苍然说话了,不过这一次他不复之前的张扬。
“白苍然吗?”
“好名字。”
“我叫周坚,你平时可以叫我韧之。”
周坚笑道。
“周坚,周韧之?”
“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取字啊!”
白苍然有些奇怪的看着周坚,其实早些年他们燕京人也还喜欢取字。但是到了零零后这一代,就不再取了。
真没必要!
“这个是我高中语文老师刚好上到取字的一课时,特意给我取的。”
周坚有些温暖。
老师她确实是有心为自己取一个字的,每一次作文批注都会找周坚谈话。因为周坚的作文在懂得马哲后,文风大变!
语文老师欣赏周坚的才华与思想,但是考试不一样。这是不适合考试的作文!已经严重超纲了。为了周坚能考一个好大学,这位负责的老师没少找周坚谈话。
“呃?”
“你是在燕京上大学吗?哪所?”
白苍然有些惊喜。
“燕京大学。”
周坚平淡的开口。
许多人都会以在什么学校为荣,然后同时如果比不上人家的话,又多少会觉得难以启齿。可周坚不然,学习知识才是根本!
哪那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