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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枪杆子里出政权

重生之科幻大佬 摧眉看折腰 4686 2024-07-07 15:20

  回到家,少年掀开衣角看着腰间的青紫,只当这是夫人给的“亲和爱”了,看着痛得龇牙咧嘴的丈夫,春桃又好气又想笑还有些心疼,赶紧找了点治跌打损伤的药酒给少年涂抹,当时情急之下用力重了些,自小又是干农活的手,虽然皮白细嫩,但可要比一般人家的女儿手劲大很多。

  伤势刚好,少年就投入了另一项必定成为爆款的研究,避孕套!现在条件艰苦,虽然官家鼓励生育,不过民间像春桃母女这样的穷苦人家太多,完全靠天赏饭吃,遇上天灾人祸频发的年份,一家三口也不一定能全活,四口以上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过多的孩子往往会成为家庭最大的负担,这也是为什么封建时期常常会在山林野地里发现孩子尸骨的原因,现在的条件可不支持做绝育手术,刮骨疗伤就是现在医术的最高水平,但食色性也,食与性都是人的本能,连他这位两世为人的重生者也不免沉溺于春桃的温柔乡,除了春桃有幸遇见他,其她女人的避孕措施都是采取吞食水银的短命办法,只要避孕套一出不仅可以解决穷苦人家负担不起养孩子的问题,同时也会相应减少弃婴的惨剧。

  当春桃知道自家丈夫研究之物的功效时,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在大街上“奇袭”自己,感情是自己的不依不饶给他提供了灵感,她现在对这个男人已经喜欢得深入骨髓,把全天下所有称赞男人的词汇砸在丈夫身上她都觉得是理所应当名副其实,就连皇宫里的那位皇帝也没有与之争宠的资格。

  结合前世记忆,日以继夜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张江终于是将避孕套给做了出来,无论是薄度还是柔韧度都达到了他想要的标准,看着自家丈夫将那新奇玩意套在手指上若无其事演示的时候,虽无不良相,却有猥琐意,春桃很想上去在他腰间狠狠掐上一把,不过令少年没想到的是,图本介绍张贴出去的时候,竟没有多少人前往济人堂门店购买,驻足观看张贴在墙面树表上的画本介绍的人倒是络绎不绝,之后虽然陆陆续续有人进店购买避孕套,却也是瞅着店内人少的时候速战速决拿了就走,头巾蒙住半张脸,付了款塞进衣袖或者裤兜里藏得严严实实生怕被别人看见,少年虽然看到了这款产品的市场前景,却忽略了只是延续了不到千年的朝代所处的伦理瓶颈。

  宫廷中和某些特殊场所可以明目张胆地画一画春宫仕女图,而民间虽然在“性”之一事上甘之如饴却是不能摆在明面上,这是一件无以言表的羞事。像翠红园这些风月场所的主管慕名而来成批定制,一次买了上万的量,但避孕套虽然解决了很多穷苦人家不敢多生孩子的问题,却遭到官府的反对,天家需要人口增长去开疆辟土扩大管辖范围增强国力,而避孕套的现世恰恰与这一政策背道而驰,为此老东家被京都官衙请去约谈,商榷的结果是避孕套只能对有需要的官家和风月场所出售,不得再售卖给黎民百姓,一些按照介绍里的方法试用过发现效果显著的百姓一时间对此颇有怨言,官家鼓励生育却不论百姓的个人家境有所不同,家境殷实富裕者自然不惧娘胎里蹦出多少个,而家境贫寒难以维生者既控制不住自己的私欲又怕养不起孩子,生理欲望能憋个十天半个月的已算是自制力极强,多半都是满腹经纶的读书人,普通家庭里的男人可找不出几个能在几天内忍着不与夫人“同床”,而只要有同床就会有中奖的概率,一旦中奖几乎都是选择生下来,如今这个年代的滑胎药堪比虎狼,用药打胎后想要再怀孕难上加难。

  但官家下令,普通平头老百姓可没有几个敢上衙门质问,自此避孕套算是丢了最大的市场,翠红园这些楼子的消耗量哪里比得上数以百万计的普通人家,不过这块的收入对济人堂如今的流水而言说是九牛一毛也不为过,济人堂所用的机器从当初的几十台扩大到近千台,精密程度也不断增强,百亩药田因需要拓宽至万亩,生产出的药品种类也越来越多,覆盖了生活中十之八九的病痛,分店溢出了早就饱和的京都开始进军外城,为往各个分店输送药品,济人堂成立了独立的镖师兼顾送货上门的服务,这些都是属于正常经营的范围,生产的药品也深受皇亲国戚的钟爱,服用方便省去了熬煮等待的时间,药效也比传统药材更为强劲,济人堂一家每年上缴的税收抵得上以往京都半座城市的体量,不仅没有受到官家打压反而被皇帝下旨立为天下医界代表,自此整个贤武王朝的医药一枝独秀。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朝廷里许多手握大权的重臣看到济人堂如此赚钱,开始向济人堂抛出橄榄枝摆明了自己的招揽之意,以稳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和话语权,甚至可以更上一层楼,其中不乏几位明争暗斗有望继承大统的皇子,但也正因为如此,才给了济人堂喘息的机会,不敢随意站队感叹自己已经老了的老东家退居幕后将济人堂的所有大权尽数交到了少年的手里。

  中间有点意思的小插曲是春桃和张江夫妇一直有意撮合老东家与春莲,多次劝说老东家续弦,有了救命之恩在前,身子也被老家伙看光了,又有这么个让天下男儿自愧不如的成器儿子,春莲自然是委婉地表达出了自己愿意做张江的后娘,可惜老东家对于几人的劝说无动于衷,张江也委托过像爹一样亲的门房去劝说亲爹,无功而返,得到的讯息是老人家不想再拖累别人,难得大难不死的儿子比他有出息担下了济人堂的责任,自己落得一身轻松,最重要的是他对春莲没有一丝一毫男女之情的想法,相处久了只当是个妹妹,两个小辈的红娘之举这才作罢。

  两世为人的张江上辈子就是个叛逆少年,这辈子怎么可能会寄人篱下甘愿为别人做嫁衣,别人上门投诚可以,要他依附不行!各家给出的诱惑越来越大,甚至有几家愿意将自己的亲闺女下嫁给他扶持他入朝为官,从五品做起,未来的左右手,前提是他休掉春桃带家当入伙。

  相处了近一年时间,虽然对张江有了足够的了解,但当她听说那些盘踞朝野几百年的大家族欲招自家丈夫做乘龙快婿,还是不免隐隐担忧,手握大权决定别人的生杀予夺是天下无数人的梦想,以济人堂的财力和丈夫的智慧,进入庙堂混迹两三年升至四品、三品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且丈夫一直不与自己生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存了这个心思,怕自己一介流民的出身悔了他的锦绣前程,想着将来时机成熟的某一天一脚踹开她这个绊脚石。

  对于各家的招揽,张江不为所动,依然每晚按时回家吃饭睡觉,每次来到济人堂“总部”秘密约见他的各大家族传音筒都被他以模棱两可的套话给搪塞了过去,对春桃的态度一点不变,同床共枕时也不再采取避孕措施,他是在用实实在在的行动告诉这个女人,他的心全在她身上,不必为外头的闲言碎语担心。利诱不成,有些心术不正的朝廷重臣开始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威逼,京都济人堂总部因为有两次皇帝给的金口玉言做保命符,还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栽赃陷害,但是京都之外新开的分馆大大小小都被陆续查出药品有问题,被当地官府强制查封,这是在敲山震虎,本以为经此一役张江会主动服软登门奉上诚意,但那位济人堂少东家还是无事人不见有任何动作,倒是家里其他人乱做一锅粥,退居幕后的老东家着急春莲母女和门房商量对策,事先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如今济人堂的掌舵人张江,但春桃说家里不见其踪影,济人堂总部及分馆的伙计们翻遍内外堂也没找到人。

  济人堂的当差伙计们也人人自危,生怕这个饭碗突然就没了,而自从京都外的第一家分馆被查封之日起,张江就宣布暂停了药物制造,他自己在大白天里神出鬼没几乎见不到人影,与他一起消失的还有几位招揽而来的镖师头目,这几位镖师在业界有口皆碑,以往所押的镖不论来头不管路程长短全部送到了主人家的手里,这些头目夜晚出现在家里的时间与张江差不多,账本上支出了一大笔银子,门房问作什么用的时候,少年只说是用来打点官府,少东家不肯明说他也就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心里明白那么大一笔银子恐怕买下县衙都够了,现在的济人堂财大气粗不怕这笔开销,门房将这件事说给老东家的时候,老东家没有什么表态,爹还是原来那个爹,儿子却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儿子了,在儿子跟前他也就只剩下家长威严能倚老卖老这点长处了,本事和那小子比起来是云泥之别,除非是要把这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济人堂总部变卖了他才会横插一脚,至于其它万般事宜皆由儿子拿捏定夺。

  四人组成的家庭小会商量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可行的对策,济人堂再怎么裤兜鼓胀门面有光,说到底依然只是一个手头不缺银子花而无半分权力的平头老百姓而已,自古民不与官斗,富可敌国的民在芝麻大点的父母官手里也是讨不了半点便宜的,那些能从官手里占便宜的民,只是因为身后有更大的保护伞,济人堂有两任皇帝赐予的圣旨做挡箭牌,除了庙堂最高处那位外无人敢动一个手指头,可需要买药的老百姓就另作两说了,官衙只是贴出几张告示说济人堂生产的药有隐患,不准平民百姓购买,针对京都早已经只有济人堂一家医药生意的现状,官府不顾民间的怨声载道鼓励人们自己寻药,很多懂点药理知识的投机倒把者趁此良机又开始以前药房医馆卖药材的生意,价格比以前高了三倍不止,但效果与济人堂产出的药难以相提并论,三四服也不如济人堂一颗药的效力,还要牺牲干活的时间熬汤煮药,人们更倾向于购买济人堂的药,甚至有百姓自愿拼团到县衙门口击鼓为济人堂鸣冤。

  官衙见人数过多,也不敢暴力驱赶,只说是身为下官得听上头命令办事,奈何百姓人多势众你一言我一语地为济人堂抱打不平,官衙见状也不与这些人争论,只管收了大鼓、紧闭衙门、缩在府内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张江每日早上出了被窝就不见踪影,天黑入夜时分才归家,幸好身上没有酒气和女人的脂粉味,不想隐瞒的事她不问丈夫也会主动托诉,不想让她知道的事问了也是白费口舌,不过还算乖,吃了饭就喜欢搂着她睡觉这一点保持得很不错。

  在听说有百姓组成上百人的团体为济人堂到衙门喊冤叫屈时,张江罕见地在白天露了一次面,特意赶去官衙门口劝说那些还在坚持做此事的百姓,济人堂少东家都出面说不要紧了,府衙当差的不露面,他们这样做也是徒劳无功,就各自散了回家料理活路去了。

  其实不是张江不想看到有人为他的事这么上心,即使那些百姓也是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存了私心,但自古民心所向只能向着庙堂最高处的那位,向着其他人就不是一件好事了,历代君王开国取了年号巩固自己的政治地位后,不论明君还是昏君都会杀掉一些和自己打下江山的开国元勋,不是因为他们功高震主,而是因为民心所向,一位能力出众的左膀右臂功高是必然的,毕竟君王就是依靠贤人之才方能扫除登顶路上的障碍,但民心只能全在君王身上,在其他人身上就是不行,也容易起祸乱,伯仁本无反叛篡位之心,奈何万人黄袍强加于身,民心所向者几乎都是保家卫国身先士卒的军中将帅,一呼百应,这些人才是皇帝老儿的心头大患,而那些阁僚里默默无闻的献策谋士即便有再大的功劳也翻不起半点浪花。

  这也是当时京都外第一家济人堂分馆被查封时,少年想起了毛主席在八七会议上提出的枪杆子里出政权,正好现在自己也处在封建压迫下,他倒想看看超越了几千年的热兵器出现时,谁还敢无中生有随意往他济人堂头上安罪名,不过在此之前他还不敢与朝廷有过多的摩擦这才急忙赶来平息这场风波,一旦济人堂与官家发生对峙,只要百人骑兵就能灭了整个济人堂。

  制造兵器可要比制药简单多了,在前世若不是国家管控极其严格,恐怕家家户户都能拥有一挺自己制造的枪炮,他们村里的有位打铁匠就自己研制出了一把猎枪,那时候十四五岁的少年还拿着开了几筒,只是铁匠怕被政府发现给他扣上私藏枪支的罪名,当天就丢进熔炉销毁了。

  而他要制造的是五六个枪管一起喷射的加特林机关枪!只要弹药充足,五百米之内寸草不留。

  少年也没想到往后某一天他差点鬼迷心窍走上了殖民扩张的侵略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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