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接力棒到我这了,不得不佩服,在这个年龄,能做到这些真是了不起,少年强则国强。”
小时候的事,有的粘着泥,恭常便抖一抖,有着参着泪,他便耸耸肩,他还没开始讲便因某些记忆而大笑起来,很欢朗的笑,唱青春年少。
我上小学时认的辉均,小孩子嘛,总要拉邦结派。
辉均是最活跃的,每次打架总少不了他,为此吕老师很是头疼。
我随父母迁动来到中城,跟辉均同个班,由于个子高,没有多少个人敢冒然欺负我,但因为刚去到新环境,多少沉默了点。所以被排挤,渐渐他们打起了我的主意。
放学后,辉均带着几个人在校道给我围住了,当我紧紧握起拳头时,他们忽然手掌推开,露出了各种包装纸的糖果。原来他们也是和我一样迁进来的,很亲切新同学,因为都受过冷落的滋味,但碍于我个头高,总让他们不敢轻易靠******时,辉均的话很少,孤独的,真看不出他是孩子头。所以别人总挑他落单时打他,即使鼻青脸肿的,他也什么不说。真正能让他活跃起来的是为别人出头的时候。那时,他可以义正言词,长篇大论,然后领着一伙人,找到肇事者找回公道,往往以打架北尾。
久而久之,他便是唯一一个可以事无忌禅欺负的对象。
他们把之前的怒火,都撒到辉均身上。他明明只要要一发话,我们没有谁不会往前冲的,但他还是一句话不说,可就是从来没有,他还老是告诚我们不要干傻事,已经长大了不能像小孩子一样打来打去。
正是因为他,我们和他们才在和平中慢慢玩到了一起。
但我却害怕起辉均来,以前没见过这样的人,开始疏远他。而那伙人也似乎忘了是谁让他们变得融洽的也疏远他,于是我便远离了他们。
在那间教室里会看到两个落单的身影一个是我,一个是他。
毕业后我又离开了中城,大家也都没得联系。
宋京跟那个女女也是吕老师教的小学吧,在一起同过两年班,后来因为别的原因都退了学。
“哇,这么早就认识了,怪不得一眼认出,有……”我向宋京挤眉弄眼道。
“我发现你多少有点表演舞台剧的天赋,我找你时在井遇到的阿琳,当时也猜疑了一阵。”
“别吵!”漪琳狠狠瞪了我俩一眼,示意我们安静,不要乱打断别人的话。于是又止住话头,继续听恭常讲。
当我再次遇到辉均时,是在外墙工事启动时,我跟随公司来到外墙,如宋宗所说,一名抹除者,因为组织的一些实验需在中城的环境中进行。我要做的是清理这些有可能将组织目的的事的痕迹清。
我不清楚他是怎么加进组织的,可能是离开中城求学时,当我遇到他时,他正在申请脱离组织。组织的一些观念和他的不和吧,作为同学亦或朋友,我都有义务告诉他这样做的严重性,当年的义我想还他。
他说:我从来不在乎这个,这是我父亲告诉我的,用他的生命。有时我非常不理解,军人用生命坚守的东西有怎
样的魔力,但一个孩子即使与父亲相处的时间再少,受他的影响却是最大的。现在我也有要坚守的,鱼与熊掌,舍生取义。
同期的人中,或多或少都有被他影响到的,在他之后陆继也退了些人,不多。但对组织来说却是不可至信的,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于是抹除开始,抹除员在出动前期很快便有了结果,中期碍于中城的管理有几个下手难,后期就更困难了,有的加入井有的消失,有的被拥护着,比如说辉均。
但抹除依旧进行着,清埋是有标的,目标被清理或抹除者被组织清理,所以都赌着命,不会那么容易摆脱或结束。
井的首领和组织是没有连系的,但辉均在没脱离前喜则到建筑区同劳动者聊天,想必那时辉均的思想有影响到他,但因为他曲解了辉军的思想。
那天我应同公司一同离开,赶回去过我女儿的生日。但有一个人造人的身体机能急距恶化,需要维护。于是我便留了下来。在这个过程中,遇到秦华,当时情绪激动发生了一点冲突,就在那时;我也注意到秦华脖子后的疤痕,让我对他来了兴趣。组织有个计划,从启动到现在有44年了名“盘右”。其中有一环就是和这个伤痕有关。
“都看我干嘛,胎记!胎记懂不懂,出生就有。”还是用手悟一下好了,等等他们都过来扯我衣领就不好了。
“我也有一个哦。”晏舞说着把前不久长出的长发从后背撩到肩上,让脖后根的疤痕露出来。
一个倒月形的创口,有一个不是很规则的圈包住它,远远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焰印或什么标志。
“你的胎记长这样?你真会挑,胎记都这么有find。”宋京朝朝我说道。
我伸手去感受了一下自己脖子后的疤,和晏舞的好像是差不多的,之前一直没注意这个。
“这你就不懂了吧,叫高级!”我反唇相讥。
“是不是人造人都有这么一个记号。”漪琳问要舞道,晏舞漠然的摇摇头。
“该不会你也是人造人吧。”宋宗同我开完玩笑。
“去你的,老子有父母的!”尔后发现当着晏舞的面开这种玩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