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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谁是“麒麟”?谁又是“紫苏”?

  见不渝生气地坐在“木木”身边,一人一狗皆嘟嘴白眼地看向这边,岳不息笑着哄她:“让你姐姐带着木木咱们一起出去玩儿,她不肯去。”

  听到“玩儿”,不渝立刻上楼去换衣服。

  听到“玩儿”,“木木”知道自己大小便时间到了,就在屋里跑来跑去,提醒主人我准备好了,出发吧?

  小夕看着岳不息,有点迷茫:“为什么,还要去杂货店,不会危险吗?”

  “你刚才不是和卖团扇的老阿姨说一会儿还要去买丝线吗?”岳不息提醒她。

  小夕问:“可是,特务万一把咱们抓起来呢?”

  “不会的,如果进入杂货店的人他们都抓,就把附近的邻居抓完了。估计他们听老阿姨讲了,来杂货店的都是左邻右舍,他们在等陌生人进店,如果你不再去,反而引起他们的怀疑。”岳不息宽慰着她。

  见不渝还没有下楼,小夕低声说:“我是军统的人,你不介意吗?”

  岳不息想了想:“只要打日本人,无论共产党、国民党,我不介意!”

  小夕咬了咬下嘴唇:“但是,请替我在妈妈和不渝面前保密,好吗?”

  岳不息笑着点头。

  没一会儿,小夕和不渝牵着“木木”再度出现在杂货店门口,老阿姨昏昏欲睡地呆坐着,身边的那个男人热得一个劲儿喝水。

  “老阿姨,老板娘回来了吗?”小夕笑着问。

  老阿姨懒懒睁开眼,有气无力地答:“没有呢,你怎么又来了?”

  小夕指着不渝说:“妹妹正绣着背面儿,急需配一种带金丝的线,不然我们就先按照平时的价格付钱,改天再多退少补吧?”

  老阿姨说:“去吧,都是老熟客了,你们姐妹俩那样好的人,还会少一缕丝线钱吗?”

  杂货店里并没有岳不息看见的那个男人,估计躲在门帘后面。

  不渝专心致志地弯腰挑丝线,小夕则牵着“木木”坐在门口,看得见花布门帘下面露出一双男人穿着皮鞋的脚。

  对面的糕点铺里,岳不息今天买了绿豆糕和桃酥,边付钱边问:“对面杂货店的人呢?想去买盒烟,没见老板娘啊。”

  卖糕点的人见店里只有自己和这名熟客,就低声说:“上午被特务从杂货店里面抬走的,人是死是活不晓得,看样子他们是要抓和老板娘一伙儿的人,老阿姨被他们拉着看了一天的人,热都要热死了嘞。”

  岳不息做出好事的样子:“抬走的,特务打枪了吗?”

  “没有!特务进去没多久就出去了,然后卸了块门板就把人抬走了。阿五讲看见老板娘鼻孔出血了,我是没看见,看见也要吓死了。”卖糕点的人摇头叹气:“老板娘人看上去蛮好的,听说共产党的人很硬气的,为了不被鬼子活捉,会吃毒药的。”

  岳不息此刻,也对老板娘肃然起敬。

  看见唐小夕和不渝往家去,岳不息忙走出糕点店,看见两个特务跟在她们后面,就大步赶上去:“怎么了,老板娘还没有回来吗?那妹妹今晚不能绣了吗?”

  不渝抢着回答:“我们挑了丝线,把钱放柜台上了。”

  “我看看,什么颜色的?”岳不息佯装没接住丝线掉在地上。

  不渝不满地埋怨他:“你瞧你,这种带金丝的线很贵的,这样不小心啊。”

  岳不息弯腰捡丝线时看见特务们怏怏地转身走了。

  晚饭后,岳不息讲从糕点铺里听到的小夕偷偷告诉了小夕。

  “她叫白玉兰,我们都记着她的名字吧!”小夕哭着说。

  回想着与白玉兰交往的两年里,她看似不苟言笑,却心思缜密,而且对小夕如同姐姐一般的关照。

  “先不要难过,明天我去打听下她的死活。如果白玉兰死了,你岂不是就与上级断了线?”岳不息问。

  “不会的,“麒麟”知道我的身份。”小夕说。

  “麒麟”,到底谁是“麒麟”!

  “你听说过“紫苏”吗?”岳不息满怀期待地问。

  唐小夕摇头,原来,小夕果然仅仅是军统人员。

  牛排店二楼,卢伟华听他说了白玉兰的情况后说:“据“紫苏”的消息,白玉兰已经死了!”

  那么也就是说,小夕现在还是安全的。

  于是,岳不息就说了目前只有“麒麟”知道小夕军统的身份。

  “哥见过“麒麟”本人吗?”岳不息知道这话不该问,但是出于对小夕的关心,他问。

  “没有,我们都是电话联系的,不见面,也是为了彼此的安全。”卢伟华说。

  枫正仅在上海住了一夜,就奉命立即搭乘火车返回大本营。

  因为押送任务失败,虽然枫正无需负主要责任,但是再让他大包小包地往家里带珍宝文物只能是在给他惹祸,佐藤就把卢伟华送给父母的纯金菩萨和碧玉镯及十根金条让枫正装在随身军用挎包里带走了。

  那些名人字画只能等合适的机会再往家里运了。

  枫正走后,佐藤的心才踏实下来。

  他觉得出于礼貌,也要在还车时感谢一下卢伟华。如果那天不是开了他的车,自己和枫正未必能平安返回上海。

  因为离开被炸军列现场的军车,有两辆都遭遇不明身份人的袭击,导致车上人员三死两伤。

  想到自己国家在饿死人的情况下耗费巨大军费开支从德国购买的战车,就这样没有发挥丝毫作用就化作了一堆废铁,佐藤心里对“蚊母鸟”的憎恨深入了骨髓。

  据情报站截获的情报,在军列发车前后的几天里,通过“蚊母鸟”发出的电文多达九次,他不是在打听军列的消息难道是在查询天气预报吗?

  幸好上级把追查军列被炸的重点放在了杭州,不然因为枫正的关系,自己搞不好会被当做泄密对象的。

  说到泄密,军列到达七星桥的时间怎么会被国军或者共军掌握得那么准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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