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夜色幽深的夜,阴阴凉凉的白霜打在两个人的身上,此时,两个人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一根红到鲜的绳子连接着两个人的手,而两个人手上的绳子上,还系着两个很漂亮的银色铃铛,在夜风中铃铛嗡嗡的作响。
“小七啊,这样真的可以吗?”刘一苟摇了一下手上的绳子,听着那唰啦啦的声响,关鹿七笑眯眯的抓住了铃铛。
单手抄起来那铃铛,关鹿七捏着铃铛的尾巴晃晃。很奇怪,在刘一苟的手中是沙沙的声音的铃铛,在关鹿七的声音却是成了清脆的圆润的声音,他终止了晃荡“我说哥哥,这个可不是随便的晃悠的,晃悠的不对劲儿了,可是会吸人魂魄的。”
刘一苟麻利儿的扔了,同时还拍拍手,然后埋怨的看着关鹿七:“咦,那么厉害的东西你还给我栓手上,不怕我一个操作失误,然后出事儿了啊,你大侄子出生就没有了爹,这个罪责你担待得起么。”
关鹿七黑线有没有啊,这坑货,还儿子,我就多一和他说,关鹿七黑线的瞪了一眼刘一苟,然后人就人就坐在了刘一苟的对面:“我刚刚说的话记住了吗?”
“记住了,早就记住了,遇到事情听指挥,听见铃声之后告诉自己,要醒来,感受到手里烫了,也睁眼,还有在那里面千万别惊了,千万别害怕。要想相信你。”
关鹿七点点头:“还有最重要的,左面是防护,右面是反击,记好了。遇到事情,扔一把。”
“明白,你就看好吧。”
刘一苟跃跃欲试,之前就知道关鹿七神神道道,他可是第一次真的体验到关鹿七的神技啊。闭上眼睛,他等着关鹿七开始。
关鹿七又何尝不是在等着时间的开始呢,他不知道黑斗篷做了什么手脚,他也不清楚要怎么激发这个开始。他只能等。
不过。搞外遇这个事情还没有让他们等上多久。
不知不觉间,周围开始响起来了细细密密的声音,听见这蚊虫嗡鸣的声音,刘一苟给了关鹿七一个眼神。口无声的告诉关鹿七,那个人来了。
关鹿七拽了一下红绳,空着的这头就缠绕在了关鹿七他自己的手上。
淡淡的光晕之后,两个人纷纷入定。而两个人的身形则是快速的外形这间怡然亭内消失不见。
他们似乎是很突然的出现在一个阴暗的房间,最明显的就是那没有窗子栏杆的地方。
刘一苟伸手拉住了关鹿七,声音小小的“兄弟,就是这儿啊,这儿开始。”
关鹿七比划一个静音的手势,然后示意刘一苟看下去。
他们俩就像是一个完全被屏蔽在外面的看客一般的看着事情的发展,只见一个黑斗篷慢慢的走了进来,他给了你门口的一个看门的什么东西之后,他就走了进来。
他们都知道,那是钱。不得不感叹,有钱真的能使磨推鬼。
黑斗篷走进来,他站在牢笼的外面,声音并不阴测测,反而是妩媚非常。
它摘掉了斗篷,露出来那女子的脸。只见她乌黑的长发被剪短了,而她的耳上还带着一颗很漂亮的珍珠耳坠,微微的晃了一下头,身形很灵活的从栅栏的缝隙里面走了进去,一颗枣红色的药丸子出现在手中,她走到那个毫无动弹能力,就像是傻了的男人的旁边儿,她把药丸子塞进了男人的嘴里,然后用三根银针封住了方雷的感触能力,确定方雷彻底的成了‘被操控的木偶’之后,她用一块儿银色的哑铃状的东西把方雷的腰带给甩了上去,一下,两下,三下,终于,绳子穿了过来,打上一个死结,她动手把那个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给挂在了房梁上,她的力量,大的就不像是一个女人。
是那么的轻松,方雷的大个头就已经被挂在了房梁之上,擦掉了之前的痕迹,她用刷子在被砸花了的地方漆上了同颜色的漆。
那个妓女彩衣的那里也是一样,她穿着黑斗篷,慢慢的走进了彩衣的房间,此时的房间里,彩衣正在那儿叫骂之前的客人小气,才给了那么一点儿的钱,正在镜子前补妆的彩衣不知道,一双罪孽的手已经抬了起来,伸向了她。
不知不觉间,后面的那盆水满了,一根银针出现在黑斗篷的手里,她慢慢的靠近彩衣,彩衣身上那妖艳的旗袍儿后心处,被放上了一双手,彩衣笑骂了一句死鬼,结果剩下的动作终止了,她僵硬的坐在那儿,拧着身子,手臂微微的抬起来。
在之后,他们就看了一场简单的谋杀案。
而那个黑斗篷,似乎是发现了关鹿七的存在一般,发现了这里面的看客并不是一个人,而是还有一个人呢,他抬起来手臂,一个黑色的影子一般的存在在黑斗篷的身上蔓延了一下,然后就消失不见了,只是咋消失不见之前,一颗向着他飞过来的一颗黑色的小石头,吸引了关鹿七的注意,他伸手接住那块小石头看了一眼,赫然就是刘一苟被牵连上的命石,看了看,金色的,带着功德的光辉,伸手石头擦干净,直接的把石头给塞进了刘一苟的嘴巴里、
干呕数声,刘一苟的还是没有抠出来东西,他实在是吐不出来了,在那儿郁闷的看着关鹿七:“我说小七啊,你给我吃的嘛东西啊,好家伙,从地上捡起来你就给我塞嘴里了,要命啊,你。”
关鹿七端起来还在小火炉上温着的小酒杯,人笑眯眯的把酒杯递给刘一苟:“来,消消毒,我和你说,那可是好东西啊,这是你的命珠,我说狗哥哎,你没这个,晚上宿宿做梦你信不信?”
“哎呀,自打我认识了你,我的世界,就他娘的没有正常过,好家伙,一会儿鬼啊,一会儿神儿的,吓死了哥哥我你赔得起么你。”刘一苟喝掉了烫嘴的酒:“那玩意儿不缠着我了吗?兄弟,给哥哥我说实话,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关鹿七晃悠着小酒杯,听见刘一苟的问话,他把小酒杯给放下:“狗哥,说实话,你就是一个为了吸引我进梦的引子,就算是你今天不找我,明天他也不会找你了,但是他会想另外的办法来找我。这事儿,他只是借着几个人的手来吸引有能量人的注意力,他可能是要办一件大事儿,但是绝对与咱们这儿无碍,你放心。”
“这他娘的顶着一个炸雷,我放心的了么。”
“哥哥哎,你不放心也得放心,这事儿啊,有兄弟给你扛起来,保证没事儿,至于这回死的这仨,和被操控的那几个啊,他们都不干净,搁不住查,被物尽其用也就物尽其用罢了,救不活该死的鬼儿。”
关鹿七其实也不知道这件事儿要怎么解决,但是他只能说,谁都不干净,都闹不起来什么浪花儿。
事情也就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