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铵他们明日便将启程去往南境,朝廷近日动荡,明里暗里给太子施压的有不少,三皇子的势力与日俱增,整个百里国都不太安稳。
他们一群人浅聊了几句,就各自回了各自的府邸。
“从容,哥哥和父亲还未回来吗?”
“丞相大人下朝之后被陛下单独召见于御书房,还未回来。大公子去军营训兵,也未曾回来。”
知音皱眉:“陛下单独召见父亲?”
“想必是商讨小姐与太子殿下的婚事。”从容安慰:“小姐莫多想。”
“小姐。”左佩拧眉,插上话:“宫里来的消息,北上东境近日频频冒犯我国疆土,有意开战,所以大公子这段时间忙着训练士兵。”
知音的眉头皱的更深:“南国那边的人可有消息传来?”
“按小姐的吩咐散布了消息。”左佩低头恭敬地站在一旁:“南国储君失踪的事已经瞒不住了。”
左佩继续说:“其余的都在按计划进行,没有新的消息传来。”
知音揉了揉眉心,有些倦意。
“罢了,你时刻留意百里国、南国、西域的动静,去探探消息。”知音扶着从容起身:“我先去看看母亲。”
左佩:“是。”
从容忧心:“小姐您昨夜才发的高烧,多歇一会,夫人那里不着急。”
“无碍。”
转移南国的事已经快要完成,她必须抓紧时间处理残留的事情。
院内。
沈知月正陪着丞相夫人聊天。
“大小姐,夫人。”从礼进屋行了一礼:“二小姐来了。”
“正巧说起这丫头。”丞相夫人笑了笑:“让她进来。”
知音一身青绿色罗裙,绾了百合髻,腰身系着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唇色殷红,拎着裙摆,面上的笑容天真灿漫。
小跑着进来:“娘!阿姐!”
“小姐您慢点!”从容跟在她身后,属实担心她磕着碰着,进了屋内见两人又行礼:“大小姐,夫人。”
“你这丫头。”夫人伸手笑着拉近知音:“着什么急?看从容给你吓的。”
知音俏皮地缩了缩脑袋,躲过夫人假意打她的手:“对不起嘛。”
“看你生龙活虎的模样。”知月弯唇温婉一笑:“病是全好了?”
“我没事啦。”知音笑着坐下:“让阿姐和娘担心了。”
“对了!”知音笑得梨涡挂在唇边:“我听人家说陀安寺祈福很灵验,赶巧娘和阿姐在家也无聊,一起去为家人求个平安福吧!”
“真的啊?”夫人最信佛了。
“嗯嗯!”知音开心地点头:“而且说不定有缘还可以遇见静笒大师!”
“少来。”夫人点了点知音的眉心:“静笒大师四处游历,怎可随意遇见?”
“哎呀娘。”知音拉着夫人和知月的手撒娇:“你们最好了!去吧去吧!阿姐,嗯?”
沈知月无奈地笑笑:“娘,过几日正是花灯节,我们也可以正好去求个锦囊。”
“是呀是呀。”知音点头如捣蒜:“里面也可以求姻缘,阿姐还没如意郎君呢!”
夫人笑着点头:“这个好,刚好给你阿姐求个姻缘。”
沈知月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知音的脑门:“好你个臭丫头,拿我来整事情是吧?”
“我没有。”知音抱着夫人的胳膊:“娘,你瞧阿姐。”
“行了行了。”夫人无奈地摇摇头:“知道这屋你待不住,自个玩去吧。”
知音笑着在夫人脸上嘬了一口:“我走啦娘!阿姐!”
从容默默地跟上去。
出了院子,知音那一身的俏皮散了。
“左佩还未回来?”
“还未。”从容迟疑了下,问:“小姐这是要将计划提前吗?”
“以防万一。”知音沉着眸子:“南国那边安排妥当,就立刻行动,小心行事,切莫打草惊蛇。”
从容低头:“是,奴婢明白。”
“今夜不必守夜。”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