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循环往复,折来折去,螺螺旋旋,简单和直接一些,人的状态有三种,中间的停和往上的上升以及往下的下降。
中间的停是停靠,展开来就是如龙的人生。
人生有上升和下降的趋势,这是界定也是限制,远和近都无所谓,在纵的页面上一定表现为上升和下降的数值和差距。
上升是上升的人生的高度,下降也是下降的人生的高度。形成一个新的坐标,来看看高了多少还是低了多少。
理想的情况是在一起的,身心灵都是自己,它们不曾分离。
很多人会说这不曾分离过,我一直是我自己,这是很好的情况。上就大胆地上,下就没有羞愧地下,身体在哪里,心就在哪里,灵就在哪里。
很好的情况就是分离的情况,从实到虚。
身体虚心虚和灵虚,身体不虚,就把它放在虚里面,放在心中和灵中。心虚和灵虚中有身体的虚,对于身体来说这就是分裂,故意的分裂。
分裂是为了不分裂,不分裂则没有另一个不分裂。
骤然高速地往上或者往下,人往往受不了,身体是一个意思,心和灵又是一个意思。心和灵会离开身体,在往上的时候,心灵落在了下面,在往下的时候,心和灵有漂浮在了上面。
然而身体不能不要。
说在我思索的时候,我并没有依靠身体。可是真的离开身体,这只能是短暂的情况,那就连思索也没有了,身体是重要的。
身体是一个永久的提供。有的时候说它不重要,没有的时候它就是特别重要的。
无法和谁也不能逃开身体,这时候应该知道,身体才是情感的根基和来源。
我们是在一起的,身心灵是在一起的,唯一的方法是藏,随心随灵的携带。在往上和往下的过程中,说的心灵都根植和来源于身体。
往上是轻,往下是重,似乎是这样吧,真的是这样吧。轻者上升为天,浊者下降为地,中间是人的自由。
只能说形成的时候可能这样,可以是这样,但在修法的过程中则要一改旧观。是重的上升,是轻的下降。
重中有轻,轻中有重。
份量就是分量,量在哪一边,有多少智慧、能量和记忆、情感,重袅袅上升,轻婀娜下降,这是为了迎合是为了对应。在重的下降中上升,在轻的上升中落地。就如一个自身有弹性的小球,漂浮在天地之间。
上升可能升得无端飘渺,是严重的分离和分裂,人们终于失去了自己,失去了意识。下降可能降得一片湿地和一地鸡毛和鸡零狗碎,意识飘着,身体已经腐烂成泥。
拽住意识的只有身体,身体是意识的家乡。意识的自由是身体的自由,它有一个归处,或者是中转站,是身中身、心中身、灵中身的不断依附。
没有没有身体的时候,这是意识的泉源。
不管身在何方何处,有身体才有意识。
身体的虚化就是分裂,是化虚化实的变来变去。有时候用实有时候用虚,不过在后来,实是虚中的实,虚是实中的虚。
我永远是我没有变,来戳破的是其他存在,说你已经不是你,你是另一个你。
上升有限,下降也有限,都会遭遇死亡,飘死了或者是实在死了。灵魂飞走或者身体死亡,身体不能再担当意识,和意识离开了身体。
重不落地,轻不升天。
这时候自己的存在是一个身,心的存在是在周围看好自己,继续停留和一个不妙就躲到“身体”里面去。此时自己的身体是不能被消灭的,它只是一个假身,真身正在工作或者假寐或者睡眠。
灵在更大的范围内找契机和活路。
是自己的灵和外灵之灵。自己的灵是一直在身体里面的,在这个身体里也在真实的身体里面,灵是一个飞身。外灵之灵是造就了我,使我是我的大灵,它有自己更崇高的旨意,我也全然依靠它。
常在井边站,哪有不湿鞋的,早早晚晚会遇到一些遇到。
就像人间一样,不管好坏,你永远不会孤独。渴了饿了,找人寻亲,修炼和卫道,帮助人和修桥补路,矫正某些道理和发扬某些意思。
你会成长和壮大。
就算身体如故,也会心的范围大了,灵的能力强了,感觉到自己的另外一个真实。真实更加真实,有一天就会想着出去看看,也就是破。
也就是上天入地。
天地有很多的天地,但愿是这样,天地有很多的天地,要不然就会一锤子砸死,失败一次就会粉身碎骨。失败是经常遇到的,无功而返或者灰头土脸,有时候败得很惨,鼻青脸肿甚至长时间的一蹶不振。
人们都被限制包裹着。
在现实中也是一样,你想这样,偏偏不能够这样,你想那样,偏偏不能够那样。说起来就是时空情,时间空间和人。人事物和物质和意识,自由都是假象,被席卷而来又席卷而去,难以出“人”头地。
可以向外发展,以外法求内法;可以向内发展,以内法求外法。殊途同归,达到人的自由和尊严,理解了人。
在中间人就是一列列车,自己上车和自己下车。
列车轰隆隆地驶过,或者在山下的树木空隙中蜿蜒如虫子,或者直奔自己而来从头顶上虚空而去。自己被碰撞了,但自己没有感觉,自己在别处。
也可能不是列车而是其他车辆,都有赶不上车,买不上票,下车又下不了的情况,内急了而没有一个隐秘的地方。
平顺的时候如同一头扎进了水中,颠簸的时候会偶尔颠簸出真相来,知道这是自己在做梦,或者觉得看到了某个真实,真实才是梦境。那时正坐在山坡上,睡眠或者独坐,独自打坐。春去从容老,夏至荫相随,秋散飞车驾,冬来冬淹留。
宇宙是一个空空的山洞。
人的存在是一列列车,长长的或者短短的,方形圆形或者立着,从山洞中奔涌而出或者从遥远的彼端驶向山洞。山洞忽然不存在了,当成自己不存在。
山洞分散在人的心中,自己的列车冒着烟或者安静地来来去去。
时间的缎子上有经纬,空间的大水中有无数岛屿,心情上有漏洞,后来是漏洞百出。智慧是闪电,闪出大斧或者刀剑的形状,是电龙或者一个人的样子,一手托天一手提着地。双目也是闪电,电的尺度至少也有三千丈。
存在都是为了毁灭。
但千万不要怕,毁灭都是域的毁灭,看着是时间和空间的问题,但是是情感的问题,关联的是联系。只是某一个格子空了,那里不再包容意识,也就没有了时间和空间。
人却是面面俱到的,有自己的时间和空间以及情感。
这一点也不能胡儿马约,得过且过了去。
有时空情才能用时空情,也就是所说的大化,不是一直行在其中,还得敲敲打打,甚至拿出尺子和圆规标志一番。还设计出了一只眼睛高高在上,就像天空一样,有无尽的出和入。
看到这个图案,有心人一定觉到了某些团体存在的存在。
到了这一步就开始实行控制,用金币标出框架来,先充满然后再撤出,一出一入一空一实,玩弄人于股掌之上。
但还有一个事实的存在,也就是心情的存留,也一起是时间和空间的存留。
不仅仅是不爱红装爱武装,而是心不在意。不爱车就没有车,不爱美女就没有美女,这个方向上不追求就没有这个方向。
华夏人自有由来。
在龙的灵性上至少已经是水火相容的境界,不是势如水火,势如碳冰,而是相融。水不欺火,火不病水,各自安然自在。
也就是五行之始,有一个方格是土,其上是水火和金木,是四个花枝,它们有相生和相克两种模式。都在于土的发动,在于它的一念之仁和一念之义。
也就是顺逆和颠倒,生化和死灭,开合和吞吐。
有生有克,生生而克克,克克而生生。知道生克没有用,是拿来用的,用真实来用。有大势有中势有小势,小势在人的一体之内。
也就是运转的是什么盘。
血魔君遇到的是双七,魔王第七护法在外,魔王第七把刀在内,一隐一显。他们没有打算要血魔君的命,借着辎重营的引子来控制住他而已。
善于用血的一定会栽在血上。
七护法用后背吸收了不少血粒,这是要用来研究的。血魔君无计可施是因为七护法的血已经气化,成了气,和气在一起。
那就自外而内吧,他忽然消失,他成了一片血海。
消失是消失成一个灯笼,内里有一个灯芯一样的血火,一旋再一旋,灯灭,以自己为中心形成了一个血池,把双七淹没。
血的重要有两点,一是润,润身润心润灵,它无处不在。血管沿着一条道路经过,按着规定的道路流淌,但它的血意已经渗透到了路两边的田地,滋润了周边的土壤。它有来有回,循环而没有停止。
来是回,回是来,在实体上表现为心脏的压力,有高压有低压。
是为了循环,也就是水的运行。心脏不跳动了,是血液不循环了,无法给身体和大脑带去什么和带走什么了。或者说是压力趋向于一致,平衡了,没潮没汐了。
一向以疯狂著称的富大海也不敢轻易做这个实验,但偷偷摸摸地靠近过,暗地里做一些手脚。就是只保留一个人头,脖子下面是“截断”开了的,这时候要用到两个装置,按照心脏的原理和压力,一个给身体供血,一个给脑袋供血。
必须有回路,身体有回路,脑袋有回路,两个回路的压力一致。
还要做好随时可以撤回装置恢复正常和能够立即施行抢救的准备,万无一失才行。先不用考虑气了,人靠气血而活,人也靠某个机能而活,机能也顾不上了,不过就是一个瞬间,但这个瞬间越长越好,是否有限度。
事实证明实验是可靠的,也就是想法是可靠的。
当事人最好不知道这个实验的实施,保持一个正常心态,要的是纯数据。知道了也行,对于三十八号来说,他有权知道,但要装着不知道,不惊不怖。
那时还不知道三十八号可以影响数据。
这个实验类似于身心分开,身体是身体,心灵是心灵,三十八号早就把另一个身体安排在了心灵这里,也同时把一个心意安放在了身体那里。
这也是为了自己能够照常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