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自己是不知道灭度到哪一个程度为好。
我是活着的,这是首要的肯定。当我要回来,我就会悠悠回转,我为我自己铺平了道路,用的是时间、空间和空间,其一其二或者其三,我总有一个标记。
在这个标记之下也就是在这个名下,其一是其二或其三,它们是完美的结合,就像随处散见的物质和意识,它们都是标记。
一者是一者的外观或者内含,其他二者的外观或者内含。有三种变现形式,时间空间和情感,表现为哪一个方面。都是情感或者都是时间和空间,时间和空间是情感,空间和情感是时间,时间和情感是空间。
赋予时间和空间有情,就是有我的情感在里面。
感觉得到就存在,感觉不到就等于不存在,这不能网开一面。这表现为我的能力,我织出来的一张网。在这中间我是自由的,我能够互相转化,都表现为单独的时间空间或者情感。
我够得着。
我够不着我达不到的,那就不是我的存在,它们是更高能力者的存在,或者是存在的存在,只是对我没用。我不否认它们的存在,但对于我就是不存在。
我的缺口不能任意打开,外面的世界是危险的。一是得允许不存在一点一点地进来,让不存在变成存在。一是我并不是孤独的,我至少还有两个存在,我为了它们两个煞费苦心,也就是我灵和灵灵。
我是我的温暖的存在,这一点在我活着的时候任何时候都需要。我还是被需要的需要,用目的之说来定就是我是目的的一个目的,一切存在皆有目的,有一个根本目的需要我的目的,我就是目的。
我的目的是什么,无数次的叩问和求索,就是为了和这个目的相符合。
是生命的目的和灵的目的。
我灵在内,这个灵灵就是在外的。我如果在外,我成了表现,也就是存在和不存在,所围绕的就是这个灵灵。
只不过是内法外法而已,在于动静之间。是动是静还是动中的静,静中的动,明辨到了什么程度。绝非动就是生而静就是死而是动静相宜,就会看到世外的风光。
动静是心的动与静,更是灵的动与静。
静到一定的程度就是致虚极、守静笃,一阳来复。人的人间和心的心间都安然静寂,只有灵在微微的翕合,它也需要静,只有在静止的状态下才会看出它的大体来。
它或者是一个窍要,类似藏在洞穴中。
或者是一个认识的关键,识的一个窗口,现在被外面的藤蔓遮挡住了。
也许是另一个我,叫做过度我,一边是我的后天一边是我的先天,这个我只有后面的记忆而没有前面的记忆,对于前面它应该有记忆。
有可能它就是生命本身,人只是活了它最多一半的生命,或少于三分之一,不是全部的生命。
静静地要看到生命。
时间或者空间、情感都是道路,到了静这里来。时间的静看到的是偷渡,有河叉有滩头有汪洋大水,普地普天而来而又一滴水都不见,偶然见到的一些都是水分解的过程,过程中的一些分解现象。
空间的静是氛围,相对于制约才有相对的促成,踊跃的山庄,幅员辽阔的国度,篱笆围起来的家,接山,心里的世界。一丝一毫中的藏匿和在云光天光之中。
只有情感是灵魂。
如果人生还有一些乐趣,都是因为情感,是情感的乐趣,否则人生就是无趣的。
经营情感是极高的建树。
这是双向的,我明辨情感,我接受情感我也施放情感,对于物,对于人,对于意识。因为有情感的对与不对,我的门不能总是敞开着,也因为值得和不值得,我情感的施放也不是没有“原则”。只有情感才是地狱或者天堂,因为有了选择。
接受有选择,施放也有选择,都有天堂和地狱。
不知道天堂在哪一边地狱在哪一边,如果知道也许就没有了人间。有的事情很好,走着走着就变了味,结果叫人欲哭无泪。有的事情和人看着不怎么样,越走却越曲径通幽,妙趣横生。
有的平平常常,不是一上来就贴上好或者坏的标签,走的时候却要面临选择。其实选择也是情感的付出,选择得多就是情感付出得多。
不说好与坏是不是真的好与坏,人们的好与坏也是选择并固定下来的结果,怕的是一直选择一直走,结局却是坏的,这时候就让人不寒而栗。没有回头路,结局就像是一个骗局。
人们一直认为选择依靠的是运气和自己的聪明的结果。
这是一个谬论和误区,人依靠自己其实也依靠了自己的局限和黑洞,就会把假的说成真的。金币不会骗人,但不能为了金币而骗人。诚实无伪的人不会骗人,但他们的“能力”并不是人们所需要的。
宁可苍白而病态地富有,也不想诚实和纯洁地贫穷。
欺骗会欺骗人欺骗事情甚至言论,但欺骗中有机会,就让欺骗这颗子弹飞一会儿,有人受益就有人受害。
自上而下好的天恩下拨下来,落到雨点上并不是依据于事实,事实早就不是那个事实。
擎等着吧,没有抱怨和指责,呆看着天空,一心火热,或者神游物外。
在现实里这种人未必是脊梁之类,但在走向灵界的过程中,这样的人就是脊梁和先驱。
情感不能只是荒原,把情感铺垫在所有人的心中,实事求是和解放思想,这就形成了文化。既怜惜弱小,救危扶弱又允许有能力者向上的成长,需要一个平衡。
明白的是一个道理,任何道理都不在这个道理之外,是国情族情家情天下情的道理。而不是任意解释,甚至为了解释而歪曲事实。
文化的极致是信仰,文化其实来源于对生命的认知,而信仰就是践行。
所谓的芸芸众生这个说法,就是不知生命,对于生命无动于衷,不去作为生命,不是仅仅感觉到自己活着和为这个活着而活着。
就这样活着或者选择某一样这样活着,以为这就是生命的意义。生命的意义有两种活着,一是为自己的活着一是为他人活着,为他人活着不是仅仅以小家庭为中心,在可以有所兼顾的时候才波及到亲戚族人村人或者其他人。
而是立心和立念,不是自己独吞,自己吃不下的时候才想起来别人。
不仅仅是物质上的又是言语行为上的,真心关爱的。天下大同的意思是同仁也就是同心,你的痛苦我感同身受,你快乐的时候我也陶陶然而乐。
不用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同忧同乐就可以,说的先是说的立意立心在先,在早先就有了这颗心。否则就不会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想法,同忧同乐也做不到,没有那个胸怀。
有人说,“我从来不把安逸和享乐看作是生活的目的——这种理论,我叫它猪栏式的理想。”
为自己是为他人,为他人也是为了更好地自己。
为自己还得是更好地为自己,在文化基础上的知天地人知身心灵,知道生命和生命为了什么,不是打个过场就无奈地下了戏台。
过场是个戏剧词,走过场打过场,过一场,一场过,救场和粉墨登场。场子是用来过的,一般用在主戏的前后或者节目的间隙,上来亮个相定个式或者一群人在锣鼓声中上来跑个龙套,转几个圈子。
主戏才是板点所在,有板有眼,戏中的人和人中的戏。
自己只是烘托气氛。
不知道戏也不知道自己,对于生命的无意义,不去意义,就会走到封建迷信和牛鬼蛇神的地步。用一个假想物,外物,先外物而后内物来代替,根本不明其理,如庙宇、道观、寺和一些社、巫、台、坛、塔、教门和五花八门、三教九流。
以之为人生的意义。
而生命还是原封未动,不但给了自己也给了别人极多的痛苦,甚至有瘟疫和战争事情的发生。
人要有寄托没错,但如果寄托错了这比没有寄托还要有害,即是说破除旧的思想、旧的文化、旧的风俗、旧的习惯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有破有立,要建立起新的思想、文化、风俗和习惯。
在于触动生命,感觉到生命的真挚,感觉到目的和意义,需要和自由。
上香磕头、烧纸跪拜,奉献物品和金币,思想禁锢,甚至有邪法和任意妄为的祭祀。“只是邱坛还没有废去,百姓仍在那里献祭烧香。”
“不可为自己雕刻偶像,也不可做什么形象仿佛上天、下地,和地底下、水中的百物。”
静的理由是找到新心,来除掉肉体中的石心。
同时是观念改变了,静中有动,是一种赐予,生命愈来愈扎实,有了灵性,给人以朴实无华的光彩。人间最美的景观是日月,昼有日,夜有月,有星星,有天阴天晴。
人间最美的风景是烟火,也就是人间的存在和存在中的光明。
魔王第七把刀感觉到人间烟火的绚丽多姿,有炊烟升起的地方就有人烟,有人烟的地方就有人间的烟火,为了光明却不惧怕黑暗。
黑暗是光明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