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端庄不周正的地方越容易修行,也就是恶有多恶善才有多善。
在早很听不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说法,以为言过其实,后来才知道那其实才是恰恰正好,只有这样,也肯定是这样。
万年有万年的玩法,千年计就有千年计的步伐,百年是人的一个极限,那就缩短在百年之内,有了很多的深情。
谁能比人一日如隔三秋呢?
今天刚刚过去的就已经老而且古了,非常苍远和古寂,自己没有或者根本不想有情感在那里。回忆的时候隔着一层隔膜,好像是真的但终究是假的。
人们一直在把自己疏远,我看到了你的面容和眼睛,但我不知道你的心。
就算你自己不抵挡,也有存在会替你抵挡,只是等着人的成熟也就是死亡。
人很独特,不像对于其他生灵。
也只有对人是精心呵护,不能太满也不能太欠,对于其他生灵,要么是生要么是死的干脆。先完成了再说,这个完成是时间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都在其中的。
已经完成了,其他的生灵是去达到这个完成,把今在昔在未来也在的时间先摆出来,也同时给了一个结果。
沙沙沙,蚕啮桑叶,在时间之中爬行。
自己去和时间接轨,过去的现在的和未来的,等于是时间一步步一段段地伸展,都达到应该的时间之长上,抒展在固定的节上,让紧缩的时间都铺展开,再没有一点皱褶,完成了完成。
这时候没有情面,只有是和不是,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是的存在,不是的回到原点,一个“行动”已经完成。
只有越来越高,在某一个频率上,淘汰了的就灭绝,就真的是灭绝。为了纪念或者总数的原因就会启用复制的拿手好戏,是高中的另一个存在,已经与灭绝了的存在无关,是高中的存在,最好或者本来就没有感情。
在人之外的残酷和绝烈是人没办法想象的。
人的优势在于人的情感,先不要认定现实,现实也许不是现实,有的是藏,有的不是本心做出来的,就算是清醒的选择,也不一定是真的清醒。只有死才是再也不会回头的,这是唯一的依据。
人心宝贵。
因为其他的生灵,大大多数的生灵是没有心的,只有身与灵,这个范围就小得多了,身灵灵灵,灵身和灵灵。两个灵灵,一个是身多一些,一个是灵多一些,都只有不同的起点和应用。
很少有思考。
它们是灵的役使,也叫作天使,去做身体的事情或者是去做灵的事情,也就是上仙和下仙,古佛和应用佛,小人和君子。
去做坏事或者去做好事。
人以为的好事或者坏事,人不屑于做或者争抢着去做,有时候就不劳你了,你只要看着就行。就有了两个圈子,你站在哪一个圈子中。
你说你很爱我,但我感觉你对我不好,也知道你尽力了,那是你爱的表达。
另外有一个人,女的漂亮和知冷知热,男的潇洒和用度合理,于是来考量各自面对的爱。一者是生活中的的伴侣,一者是总会出现的那些邪恶和魅影。
第一种不知爱但不一定不是爱,第二种是爱但是是对于本爱的破坏。
应该这样,应该那样,是自己的以为。
以为不能达到,除非是因为灵的缘故。不达到才会有思考的距离,用来思索。后来的以为才是以为,不以为的才是不以为。
爱不会达到,却一直在前进。
不是让你去制造选择,这应该是很难的,而只是选择。你什么也不必做,只是大公子二公子的甩手进入圈子中就万事大吉了。
面对这一点也推三阻四。
现实太实了,总怕一步踏入了虚空中。人的心又太虚了,怕的是不是一个虚无而是黏连着真实。在真实和虚无之间并没有一座小岛,如说是,我就继续不明白真实和虚无的优劣。有的说这样好,有的说那样好。
所要的真实不是真实,所要的虚无也不是虚无。是真实之中的虚无,虚无中的真实。
我希望我只要踩在某一条道路上我就看到了未来。
这很好,这是上帝的思想也是圣人的所为,只是中间差了一个字,做。
按照现在的逻辑,人总要有些长进的,做有三做,身做心做和灵做,也先不谈地做和天做。从甘露村到杨家庄子到霄岚村,身不能不做,说自己累了,也可能真的是累了,但心累的成分居多。
灵永远不会累,而这个道理所推论出来的正是一个真相,灵永远不会累,只有身累和心累。最累的是心,它本应该是桥梁的作用,但现在的桥并没有竣工,前边被挡住了。
桥修到了一座高墙的下面,或者再也无法前进一步,孤零零地矗立在水中。
那不就是山穷水尽么,不就是绝境和天边么。
所以这时候就必然用得着拟人化和拟物化,各擅胜场,缺一不可。而且是自然而然的,不能拟人就拟物,不能拟物就拟人,交替着前进。
在人来说就是人的痛苦也是人的幸福。
是人和灵,也就是和生命之神的关系。当然身心灵各自互相影响,身累了会影响心,心累了会影响灵,也就是不给灵空隙了,今天闭门谢客。而不想反过来的影响,灵会作用于心,心会作用于灵。
你是特殊材料制成的,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灵并不神秘,如果实在摸不着头绪,那就从灵用开始。深深地呼一口气,我知道我能呼吸我在呼吸,呼吸就是灵用的一种,为什么就有了呼吸呢?
花树有“呼吸”,甚至石头和一个门户的门也会呼吸,可能有了灵用,下雨是一个样子,晴朗的天气又是一个样子,也许它自己会无端地下雨和摇曳,就像哭泣和乐不可支。
人更是如此,知道一切都是活着的。为了活,为了活出活来,活出来的活才能见证那个美好,凭空想是摸不到那个边际的。
灵在我这里,常在这里,常在我的心中,但要知道灵不是静止不动,有还要用。
我得和它一起动,它在我的呼吸之中,在一呼一吸之间,随着呼而存在,也随着吸而存在,我就是呼吸。我看着呼吸,我在呼吸,我看着自己和灵在呼吸。
进入我内里的世界,又来到外界,从外界到另外的外界。
灵是我的呼吸,灵是我的内身和外身,出出进进在我的身体,是气也是意识,不单单是口鼻还有全身。
我就透风撒气了,我很虚无。
如果有九层天或七层天,我现在只是作用于第一层天,第一层天是人。但不可不知道的是,人关联着三层天,只在于人自己让不让天出来的问题。
身体是底盘,这是一个存在的基础,是基础的基础。但必须得知道,心会来蛊惑身体,如乎说不快乐,不快乐是心的,但种下的病都是身体担当的,也就是不知道怎么让自己的心开放和舒缓。
你当欣喜,抒展自己的心,深深品味生活中的一切,尤其是人。自己拥有的未必不好,他人拥有的未必就一定好,自己孩子有巨大的善良,别致的优点,慰藉和情感,一言一笑无可代替。
不如意就是抱怨,但肯定是不能如你意的。
只有从心走向灵,心的涉猎才是应该的。如果仅在于心,其实是对于存在的不公。多少人到此止步,失去了方向。
方向是次要的,是我的得,我的力量,然后才有自己的方向。
人一定发现过有人和自己争抢自己的感觉,就是灵的作用。自己的灵是一个,生与俱来,外来的灵也是一个,是自己的习性所得,所思所想,而邪灵或者说是外灵正好乘虚而入。
在无想的时候万籁俱寂,在有想的时候世界已经开始了运行。
无想才是世界,但现在无想不是世界;有想不是世界,但虚假的世界现在也是世界,是凭借的世界。
没有灵就是世人的放不下,其实有了灵,所有的存在皆是机缘和灵遇,还得归到自己的本处。
有本我的,有非本我的。
那就需要常常的熬炼,也就是在意,就是在这里在这个时候。呼吸是一种,那么血又是一种。是说的意思,很多很多的意思也就被称作意识,意识要来,意识也离开,意识要共振在自己身上,也就是经过灵那里。
气血以养身,养身的更是神,养神就是养身。
是进入血里,留下养分而带走渣滓。养分不要太多,剩下的留给神。一味地攫取就会成为病,如大腹便便或者血糖高,这个高那个多,这必须是需要化解的。
进入血液就是潮汐,潮汐又是清洁的空气,在天地之间转悠,在记忆的深路上小心应对,或者还要莫名其妙参加一些战争。
这时候支撑自己意念体的是灵体和身体,灵体不会消耗或者消耗极少,它基本上不会有病,消耗的是身体。是身体中的能量和心中的能量,也就是意念的力量。
病可以是灵病,但表现出来的是心病和身病,身病在底层。
治身病要先治心病,治心病要先治灵病。
想到和坚持宽大舒旷阳光湿润和土地,真挚诚恳和没有焦虑,笑容包容克制忍让和与人为善,自己微小和卑微,生存的目的是和谐大同,也就是灵用了。
也就是你一日之中想到了灵多少,做工多少。
想到了就好好沐浴和徜徉,忘了就忘了,被拉走了。再想起来的时候就再来一番,我在这里,我敬仰你,我依靠你,你是我的本初。
还是被转走了,这就是征战。
常常在它这里,在的时间更多一些,就是灵命的增长。
三十八号说,你真的很好,张晓宇你做到了,我的感佩无以复加。
张晓宇说,谢谢,咱俩还客气什么,叫我羞赧的是知道和相信的人不多,但不管怎样,套用一句话说这才是不二法门。
你在怨国呆了多长时间?我记得是你自己回来的。
三十八唏嘘一声,说,有记载说,“做事直到如今,我也做事。”我又怎么不可能做事呢?
这和救世情节无关,但也不能说不是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