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的思绪是真实的,也就必定是存在的,否则也就不会产生。
存在多多少少都有真实的一部分,即使哪怕是微弱的一点点,一定占据了时空情的各自一部分,有最小的维系也有最大的宽容,时间长短、空间多寡和情感的浓淡。
一把木手枪,一颗野花,一枚野枣,麻雀和巨逝鸟,人和赊灵人和异界的生物和所谓的神佛,力量和智慧的存在,对于人的存在和对于地的、天的存在。
对于人的关于物质和意识的绚丽多姿,人的意识才是最好的自然保护遗产,从最原始的到最现代的。
原始和现代的各有各自的好,也各有各自的不好。
好和不好有时候在某些时间和空间、心情上会碰上头,好和不好会发生变化。
这主要是心情的变化也就是认识的变化,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其情感的流动从真实走向虚无,这是一个趋势。不是真的虚无,而是对于真实的把握从真实拓展到了虚无的空间所在,真实中有虚无,虚无中也一定存在真实。
二元论再加上一个认识论就走向了细微,反过来就是弘大。
认识的进步在认识所有存在的同时也逐渐靠近认识这一事实,最后的结果是合流,不再彼此分开,认识之用也是认识本身,认识本身也是认识的之用。
认识是一个精妙的工具,人的这么认为和那么认为,对于真实和虚无都有自己的见解,对存在都有数不清的解释,就是拿出自己的认识来反照存在的事物和人。
不讲认识的对错和粗细,认识本身一定不是半路出家而是科班出身,它是带来的,本身拥有的。所谓的教育就是开发和区别认识的一项功课,一方面是导人向善一方面是认识认识本身。
认识开始于情感,大成于智慧,最后归结到能量的范畴。
认识的重点词是识,识的本意是被保护之下的自由和欢悦,自由是追随,而欢悦是两小无猜的那种真挚。自由和欢悦是识的内容,被保护是它的形式。
对识的保护就是对人的保护,对人的保护是为了识的存在,因为人做不到人不在了识还存在。
识越深远越要受到保护,这不是自然而然的,天上一直在下馅饼,看不到就无法捡拾,也吃不到这个“馅饼”。
这就是认识的作用。
情感在哪一边,一切都是准备好的,在做不到感恩感动感谢感激的时候,就无法有满足的真实。这都是个人和他人努力的结果,自己和他人最值得称赞,但很多人眼里还有他人吗,那是值得称赞的吗?
走着走着人们就成为了另外一个人。
我吸收的是善意,我散发出来的是恶意包装成善意的恶意,这和恶魔没有什么不同,阻挡善意而扩散恶意,纳入到自身方面来,自己是一个终结者。
说白了就是不相信有善良存在,天地还有一些人做出来的一切善良反而成为了恶的基础。
不是为了善良,为他人的善良,制造善良和扩散善良,这个人就是敌对者,这和行业职业无关,而是应对于自己的出发的初衷。
这是识的悲哀,识还在圆点上,而人们在识的属性上已经独树一帜,甚至死不悔改,也已经回不了头。
有人感慨,世界怎么了,华夏怎么了,人怎么了,却不料想很多人都是其中的一份恶的力量,从不想从自己出发去改变,怕吃了亏似的,识就是死的。改变不了识就无法改动他人的识,等待观望,享受着善良和邪恶的果子,对善良和邪恶漠不关心,但大大减少了善良。
善良不是为别人的,而是为的自己。
没有善良就没有识的更高一级的通途,在识上枯萎,也死在这个识上,也就是尸位素餐和行尸走肉,已经没有了灵魂。
为了扩大的需要,就要大力的伸展,相辅相成的一个真理是扩展是双向的扩展,触及到善也触及到恶,有了更多的边缘。善多了恶也多,善的力量要更大,因为恶的力量也大了。
如果完全不顾及善,恶就会自由疯长,就一定会有人来阻止,人如果不来做,天一定会来做,可怕的是找到的一锤子定音的理由不是天而是人。
常话是人在做天在看,但其实是人在做天也在做,更其实是天在做人在看。哼,都是自找的,多行不义必自毙,但一转身一不小心自己又是下一个不义者。
这不是撞大运,而是命运就在自己手上。
修炼修行,人修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人的心,而是世情。
念及于此,三十八号热泪盈眶,作为一只火鸦,他在光明中被烧得净尽,但还是有一滴泪水呲呲作响,掉入了光明之中。
他的意识得到了更好的净化。
这不得不说到光明和黑暗都是在燃烧,别不服气,人的光明和黑暗都曾经经受过痛苦和压抑。人一定这样经历过,只是不想再想起和提及,自私都是对于黑暗而不是对于光明的自私,光明的大道常在,而自私是见不得光明的自私。
光明痛苦而黑暗压抑,关于炼化的事情谁也不告诉,曲高和寡,走在孤独的路上。
只有他人才是对自己最后的制约,这就和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一样,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任何的大能都将指向人间,在众多的心意上完成自己的心意。
书生的少年就在周围,但看不见他了,大鱼儿不敢说也不敢动,心意上的呼吸都深深地收敛。呼吸是一种物质,这时候不敢拿出来,也就是压抑住了能量。
光明只是一团,但在看它的时候它就无边,它是活着的。
不敢走进,也不敢退却,也不敢消失自己,只有步步战战兢兢的靠近。自己全身心通透了,自己也是一片光明。光明无所想,所有的想都在里面,想中有自己,自己是想中的想。
一步达到也一步找到了原因和结果,过去未来和现在都无法带动,它们是一个光明的分子。接着空间也消失,但又是更大的空间,空间原本都是痛苦的,存在的意义是为了这个痛苦也是消失这个痛苦。
现在的亮光的光明,是新的光明也是古老的光明,看起来一样又不一样,这一个烟花正在璀璨,另一个烟花又冒了出来,都没有消失,是长长久久的存在,归于一片光明中。但又清清楚楚。大量死亡的尸身纷纷涌现又纷纷灭度,它们引来新生。
新生都是一些笑容,数以万亿记但又是每一个人。
有捐死也有捐生,都达到了永恒,没有什么是自己的,也没有什么是别人的,都是一个人。光明中直直地伸出来一个黑洞,在所有的巨大是一个笑容之时,光明是蔼蔼高山也是幽深山洞,不可思议的一丝喘息声传来,后来成了雷声。
雷声是一个一个透明的小盒子,里面雷火不灭,虫子不死。
空间撑破,时间成灰,无数的空间撑破和时间成灰,心情去掉了情就是心,无数幽暗炸裂,光明还是光明,容与和大度。所有的情都是心,是一颗心。心上站着一个人,他瞬间高大成了虚空的样子。
飞来无数的数字,金色的能量,一些线段和一些神秘,进入了大鱼儿的身体。“你见到那个人就回来,见不到也回来。”自己见到还是没有见到呢?说没见到是见到了,说见到了但也没有见到。
原来衣青衣说的是此刻。
今天存在着玄机,未来不会来,不是它自己要来,它从来没有自己来过,都被惯性抵消了,是惯性的未来也就是心的未来,不是真正的未来,未来从来没来。说未来有来,是心的再一次验明正身。只有过去是令人踏实的,但过去也可能是某一种惯性,惯性的一种。
自从有了心,心几乎没变,是心的性质没有变过,这就是经常说的“我”。心没有变,是认识的变,认识才是时空情,身体和经历变了,心没有变,它指向现在,根据经历才有了过去和未来。
我是我的心,我的心来自于这一片光明,这一片光明的世界。
身体是眼睛的也是心的错觉,是心创造了它。现在闭上眼睛,光明进入了身体的虚空,一些虫子在光明中蠕动,一股滚烫或者一股幽寒袭来,令大鱼儿情难自禁。
果然这还是情。
蠕动是一线,一线开始吸收光明,竟然让光明震动了和幽暗了一下,然后是两股力量的撕扯,这时候的疼痛是分娩的痛疼。把是从非中拽出来,把所有的被动中存在的主动一线一线抽出来,分开智慧和能量,形成了一把锁和一把钥匙。
又灌入了一个密码,直视不了也无心区分,成为了一种心情。还有轻重和纯洁和污秽,记忆和思想,成长和毁灭,晴朗和晦暗,言行和情绪,当初和最后的收场,长久和短暂,费劲地分开、分开,中间是黏黏的千丝万缕,它们不断,只是被越来越长,有些地方出现了下坠。
轰隆一声,心掉到了地上,无数的龙大大小小、红红绿绿地从遥远飞来又飞向遥远,不是撞也不是割,因为它们只要出现就是最好的修罗刀,刀真正的名字叫时空情刀,简称时空刀。
后来叫修罗刀是为了纪念大鱼儿的此举,她在某一天去了冥界,成为了那里的小长天,从不敢自称为大,也一直延续了湿婆这个称谓。
空间晃动,挣扎着先有蛋还是先有鸡的疑问,“开天辟地!”
心上一个声音骤然响起,那不是自己的声音,有些像是那少年的。但空间晃动得更厉害了,时空混乱的那种晃动。有歌声和悲哭的声音传来,电闪雷鸣,长空霹雳,江河倒流,人命如草。两团明亮从幽深的地方飞来,水和火,炙热和阴冷,连续变换。
晃动预示着灭绝。
一种从未如此绝望和死亡的感觉进入全“身”,救我!来,你来!
龙飞凤翥,两道声音响起,自己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声音是意念,已经表达了。却听到了另一种声音,另一种声音似乎也代表了自己的心声,和自己的心意一样。
但愿是一样的,能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