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虚空都没有根,都纷纷落地,落着落着就没有了地。这些虚空不是没有根而是去附着在了根上,根是一种凝结。
根本身就是一棵树,一棵树上长满了根。有的看到了是毫毛之微,却坚韧异常,从来就没有断绝。人是根的一部分,人在根就在。根是存在的,不是花前病酒,镜里朱颜,东游西荡,无病也呻吟。
或鼙鼓声响,生活像打仗,节奏强烈。身体忙忙碌碌,心得不到汤沐,灵更是无从说起。飘荡没有根的意义,紧张也没有根的象征,从来没有开天辟地种下的灵根。
人一定需要一些深刻,需要一座府邸,才能隐身在此。
为的是自己也才有了自己。
然后才能断开时间,时间可以不完整,但意思缠缠绵绵,心里有根比什么都强。这会越来越真实,从府邸而城堡而山峦,后来就是一个世界一个时空。外面的世界都要过滤到这里来,真实改头换面成了虚空,也就是物质的影子。物质不会受到欢迎,因为物质不是真实的物质。
物质只是物质的外壳,物质的真实不是物质,而是物意或者叫影子。操纵这个过滤的心意后来是灵意才是真实的物质,物质就是物的质,物质的本来。物质的产生和存在都来源于和依赖于心意和灵意。
物是存在,是意念的征途,其意才是质。我说我想你,是我的心意想念你的心意,你恰好在某个时间和某个地点,在我的心上印下了你的心意,两个心意有了某些好感。
也可以断开空间,在不拘什么时间也不拘在什么地方,都能够回来看一眼,觉得并不琐碎。灵情会修补时间和空间上的断路,是的,我们离开了很久,但又觉得那是一刹那。
你一直在我的心上就是一直在我的身边。
身体、心和灵本来也是时空,它们是残破的是有局限的,在开天辟地之后,这里的身心灵才会活泛起来,外面的世界过滤之后也渗透过来,时空互相交融,类似于为身心灵找到了意义。
开天辟地之后的天地就是意义。
我爱你,我们有话说,也有个可以说话的地方。可以随时过来聊聊天,你来的时候我都在,我在的时候你才会来。一次不遇就是一次遗忘,失望就是失去忘,失望就是一次死亡。
灵情是任何一次长途或者短途的旗帜,打着旗号我就有了心志,我知道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和为什么在这里。身心灵摇身一变,更加真实是有了新的虚空,新的虚空又走向新一轮的真实。
个头一米六一米七,所有的适应不是适应别人,而是调整自己适应自己。这可以是跨越时空的。
所有的天都是为了敬仰,敬就要放在上面。在没有开天辟地之前敬是难以言行的敬,因为没有意思去达到,意思还没长出翅膀来,意思也没有力量。祝福和诅咒都难以实现,也就是应不了和验不了。
一定要有所应验,这是人们期望的,应验是对于另一个纯洁标准的验证。如果说不会有应验,很多人都不会乐意,反而会找出来一些应验的例子,好人有好报,坏人有厄运,多行不义必自毙。
只能说这是天做成的,天不会自己做成,是经过了一些人做成,这个人有原因或事情的周边有原因。
人们并不知道这些原因。
想要应验,什么时候都可以应验,想应验什么就应验什么,或者已经不用去应验,都是明摆着的。应验是发生,在真实之内的发生,真实就是不会有一丝儿的假。假的太多,应验就会越来越少。
心的深不用浪费口水和文字,心自己的深是一个深,这应该在大脑之中,但又遍布在身体的所有角角落落,因为脚指头也真的会产生想。想的深是另一个深,一个人一个事物都有很多的深,正如纸上谈兵那样,是非对立,确定是必然有非,说非也必然有是,是中有是非,非中有是非,以至于无穷。
无穷当然不是真的无穷,是个人能够把握住的最小的是或者最小的非,也就是时空情最小的组成。任何一项无法支持,它就不再有被捕捉的意义,是裂开或者散碎的一些时空情的骸体,这叫做边缘。
也有的叫做暗物质。确定暗物质就有暗意识,暗意识是没有灵意存在的意识,是永不能活的死中之死物死意,是的,它们可以说成是黑洞的壁。
所以知道想有很深,想的是什么又是一深。就是有什么可想的,想的是什么,这个深简单但却是深中的深,身心灵是灵,天地人是天,时空情是情,是存在之所以存在。
存在的确是存在,但又是什么显现了存在。一是有大量的非存在在托起存在,一是发现的存在并不是全部的存在,同类的存在太多余,没有发现的存在又太贫瘠了。三是证明存在的器官有限制,它们被封印很久了。肉眼心眼和灵眼都是相对的,还有更高层次的对于存在的发现。
想什么,不光是已经存在的什么,还有没有发现的存在的什么。
为什么这么想又是一深,这也就是真实和虚无的深度,人的真实和虚无的标准不一样。维度越高,真实和虚无的细致就会越深,也就是渐近模糊,而维度很低,零维和负维就是不存在和死亡的深度。
和创造正好相反,是生命的负因子。这么说出来是要说明生命有负数,这正是要当心的事情。
灵也有深,一是创造之深,除了人还有一些类人和异人的存在,灵性都相对较高,标记也明显,有好有坏,好是对于人类的好,坏指的是对于人类的坏。这不能发生异变,一旦发生就是对于标准的异变,歪曲标准或者连根拔起地张冠李戴。
灵史上有过记载,这也叫灵的战争或天庭之战,其余祸连绵到今天,也无时无刻地影响着人类。一是目的之深,只有人类才是目的,这差不多是全部情感的倾注,人是情感的载体。
人有情才处处有情,天有情地有情人有情,时间空间有情,情充塞天地之间。好情或者怀情,这是一种赋予,可以控制但没有控制,好事可以做得出来,坏事也可以做得下来。限制了坏就是限制了好,没有坏也就没有好。
相比较而鉴别而践行,好的就是好的,坏的就是坏的。坏是好的助力,也就是说的加推器。一个金币不多,向好是一个金币,灭坏又是一个金币,这就是两个金币。
一是阵法之深,这有不同的解释。或者说的是圣父圣灵圣子,在公元一世纪之后提出来,或者说的是身心灵或者时空情,都各自对应,在数字上是一二三或者零一负一。又是过去现在未来和方位的包容、持续和失去,存在和存在的开始和毁灭,界和界的两边,看得见、不存在和感觉。
不听众人的嚷嚷,书生思千越栽倒了就应该是她湿婆的罪。
她的一滴泪却是真实的,装得很好,装在任何意义上都是欺骗。不怕有欺骗,所有欺骗的后果如果立刻显明出来,在背后背着三面旗子,过去的欺骗,现在的欺骗,未来的欺骗都记载出来。
所以欺骗的后果都一一记录在旗子下面,被自己看到了,那么就会拔掉了未来欺骗的旗帜,停止了现在的欺骗,去弥补过去的欺骗,就将再也没有欺骗,任何欺骗都没有就是天堂,因为没有了负数。
旗子没有了就会长出翅膀来,人人都会飞翔,不只是翱翔也可以一念十万八千里或者更可能的三十万六千里。
顺着自己的空间顺藤摸瓜,才开始是为了证明和自己无关。但在空间中依然看不清书生的面孔,自己可是有空间之法的,这人有鬼,那么这个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少年。
但他的身体却似乎不是少年,那么他就更是少年。
不是被自己的空间绊倒,他是从一棵树上跌下来的,手里紧紧握着一卷写满字的纸。“别装死,告诉我,这卷纸上写了些什么。”
纸马上消失了,纸不能说成是纸。纸是一些光明的飞鸦,朝着一个方向飞去。少年站在飞鸦之中,眼睛似乎很近视,对准了自己的方向却没有眼睛的光点达到自己这里。“跟我走!”
大鱼儿已经在走了,但还是问,“为什么要跟你走?”
“因为这是你来和找到我的意义,目的就是意义。”
回头看了一眼依然坐在地上假装哭泣的另一个自己,她真的要跟着少年走了,她觉得她很认识他,见到了就认识他。
他不是近视,他是看不见。
在他看见和听见的时候世界已经存在了,他也将存在。在看见和听见的时候,看见的不能给他以温暖,听见的也不能改变他。等他睁开眼睛和张开耳朵,他就是他自己的。
他看见的是另一种看见,听到的是另一种听到,犹如还处在他的梦境之中。
现在缩发生的是不是他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