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死亡的静止,一是周围的绝望,另外一个是拒绝。
静止是好事情,安安静静下来,云卷云舒,花开花落,看世事变迁。然而这不能是死亡,也不是死亡到底,我是活着的,唯有我活着,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才有希望。
希望是一个活物,它不是死物,它的存在是因为人的存在。
希望是意念的世界的灵魂。
是目标和方向,希望一定是事实,都将是已发生,人们生存在希望中,也在希望中更有希望。
也就是生存的理由,为了希望的更希望,希望的最终目的是希望变成了现实。
是那样,一定是那样,别样的,不管怎么乔装打扮都是歧途。
希望中有天有地有人,那样的天那样的地那样的人。
分出三才来是一种暂时的借代,人要达到天人要达到地人也要达到人。所有的唯一也是一个暂时的借代,唯一是活着的,唯一知道天地人,进入天地人,才是天地人,也才是唯一。
亿万条线,是为了保证其中至少有一条线不断绝,这一条线就是亿万条线。一条线的功成名就就是亿万条线的实至名归,是这样的,可以这样。
或者说也唯有这样。
静止下来,是整饬和看顾这些束缚。
有束缚不好,没有束缚更不好,任何想要的,人的本身已经全部具备了。
正如说的工作,工作是一条心,要工作,要天天工作,也就是心在这里,经常在这里。工作很痛苦,工作不仅仅是做事情,而且还要做人。事情最后都要为人服务,做人比做工作优质和高尚。
做事是万千条线,做人是万千条线支撑起来的祭台,你想要怎样,你想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没有工作就没有这些困扰,但会带来其他的困扰。
比工作和每天工作更痛苦的是没有工作,这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选择,是期望的自由和静止,好的会走向飞升,但更多有的是步向堕落。
我们并不知道飞升和堕落的分界线,或者那个点在哪里,那是我们的感觉,或者为了细小下来的各种各样的理由。
静止不是不着力,做有两种,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把一块砖搬到另一个地方,想着一个人,期望他(她)永久的美好。或者搞黑巫法的那样,希望一个人坏,坏下来,越坏越好,是死或者很凄惨。
正法的人们不会这样。
原谅一切,放下一切,希望每一个人都美好,走在繁花如锦的道路上。
或者赞颂一切,好的要赞颂,不好的也要赞颂,存在都是美好的,这样说如果你认为不对的话,那么就是为了美好。好的为了美好,不好的也为了美好。
一是美好显示出来,中间的差别就是为了显示。
但显示不是唯一的目标,云遮月,树绕风,显示出来的真实已经不是真实。是好与坏妥协的结果,如果死亡不足为惧,还是让你活着的好。好不能是真好,坏也不能是真坏,没有包容和从容,容就是一个干净的骗局。
我进一步你退一步,我退一步,你也不要前进得太多,生与死或者是善良与邪恶也都有一个崩盘的考虑,势必什么都不会存在。
只有在这个容上才有你死我活鱼死网破的可能。
很多事情的不了了之,没有下文,就是每一个结局重新又回到了循环之中的证明。天道地道人道永远不可能是个人的,我们是它现实的一个从属。这已经有了对周围绝望的意思,不仅仅是为了静止和静止的自己。
不在联系中是死亡的开始。
不说话,也不做事,美其名曰宅,宅是腐烂到一定程度的界定。
不如阳光地走在大地上,穿梭在人群中,那扑面而来的未必都是假意恶意,也有善意真意。方式只是一种道路的选择,喧闹还是僻境。
不可能没有参考,泛酸泛到心头上来,我是谁,我在做什么,我还要做什么,我追求什么,我追求的意义又代表了什么。这些参考都是证明。
二就是永不会停歇下来的证明。
人都是要被证明的,天证明地证明人证明,证明不能出于自身,一定在坏境之外,被环境证明。就算我是真如真道、路和觉知、真神和救世主,也要被证明出来才行。
你我他,人事物,天地人,好坏和善恶,气与血与心灵,旁落才有中心,奋斗才有选择,存在就是证明,证明和我有关,但又不完全是我。
自由就是我的解放程度。
所有的存在都是证明,所有的证明证明的都是存在,实对实,实对虚,虚对实,如果虚对虚,要么是没有意义。
要么有意义的情况是有意义的虚对有意义的虚,一方没有意义另一方也没有意义,一方有意义另一方才会有意义。
虚实和实虚都是世界,你没有世界世界就不光顾你,你有了世界那个世界才会亘古永存。它们本来亘古永存,现在的涉猎只不过是发现。
同为意念,有的认为存在,有的认为不存在;同为存在,有的感觉存在,有的感觉不存在;同为感觉,有的感觉得到,有的感觉不到;同为到,有的在浅层和表里,有的已经深入骨髓。
你说马就是马,你说鹿就是鹿。但也许那保存了一个完整的世界。
从前的往前数,往后的往后来,当此时当那时,一个人的唯一也是全部人的唯一,所有人的全部也是一个人的全部。
周围不可断绝,断绝就和恶意义上的静止一样是一种堕落。堕落没有毛病,非常正常,存在的标榜和说教,说是为了你好,为了这个你个,但究其实都是为了说明死亡的正确,你可以心无遗憾了。
你做不到。
这就是差距。差距本是不存在的,但你的以为才是存在,那是一个事实,同时也承认的某些差别,这是奴役的开始。
办得到和办不到,这是“能力”的一种,事实的产生不是为了拉平距离而是开阔了距离,那个人真有能力。能力都在法则之中,但是有一种不可能永远存在。你知道的才会被你掌握,你不知道的那仍然是荒漠,你找人来解锁吧。
掌握准则的人不愿意解释,不知道的求爷爷告奶奶。
那就是世界。
人的不厌其烦是堕落的一种,后来索性连解释也冷眼了,喜欢和懂道理的人说话,一推六二五。
老百姓依然是老百姓,永远是老百姓。
不杀穷人不富,当你听到你这句话,估计人人一样,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但事实依然是事实,那些人的心思就变了或者没有心思了。不要抬头,不要妄求什么脸面,好人在应对好人。
是恶人在应对恶人。
你在范围之内,国家政策,每人假如是六十元钱。范围之内的未必享受得到,没有人通知他们。不在范围之内的人也可能享受了,谁还不会造假呢。
被发现的造假是低劣的,发现不了的都是高级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就混淆了是非。而那些默默无为的付出,继续默默无闻,你还想做什么?
所以没有多少腰杆挺起来。
有的人锦衣玉食,有的人三餐不继。有的学生车接车送,有的学生在为吃食或者学费担忧。
买单的只能是你自己。
然后职业歧视来了。很多人都是路边的尘土路边的石子,生命真的引不起半点波澜,死就死了,活着又能如何。
拒绝是拒绝的不好的,接受的好的。你知道?你真的知道?
现实和理想有不同的标准,理想是理想的,现实是现实的,自己虚化一点可以,不可能要求全部的虚幻。也不能就站在现实上唯唯诺诺,枯死和被风吹去都是一样的结果。
玉碗盛来琥珀光,兼收并蓄,从来为的是琥珀光中的心。
不要拒绝才会盛开,蝴蝶自来,手有余香,人们的清晨和傍晚才是真实的。
高台上的白头发,也就是魔王第七把刀,在风中白发飘舞,看着高台下面哄抢的人们,说,身无彩凤双飞翼,低头便是水中天。
星官也随了一句,一念之仁,一念就是仁,人就是空中起起来的高楼。
听了两个人的话,中年人的脸一下子就僵硬了。他是驱鬼人,看起来是为人,其实是为了鬼,驱鬼其实是驱人,断开中间的联系,各安其位。
天地人是一个正位。
然而低头便是水中天,他的惶惑打开了。人可以站在天上,倒着站着,站在虚空中,地是天。人可以站在人上,人是天地,只有自己是人。
大地也不再是我的根本,我是被风吹得停不下来的灵魂。
人天地,人地天,地天人,地人天,天人地。何必一直倒立着行走,在每一个颠倒中苦不堪言,原来不是天地人的苦,是我自己的苦,我才是痛苦的根源。
想要在硬硬的天空中划出一道白线来,证明我来过。原来不必证明,证明已经存在了。
总是行走在黑夜,不要打扰到星光,比飞机快速几十倍掠过的光线的是我的思绪,天空是我的衣服,大地是我的灵魂,人是我自己,我自己就是天地。
这原来是三个空间。
天要远去,把有意当成无意,地要老去,无意都是有意,对很少的一部分人有意。人是层层的空间,人和人挨得很近,原来这样的遥远。
遥远得呼唤都唤不来答应。
天中有天地人,地中有天地人,人中更是有天地人,那不是真正的天地,是意念中的天地,人也不是完全意义上的人。
置自己于何地呢?
置的就是自己的地。久久的漂泊,停不下来,原来是没有自己的重心,肥沃的一块田原来在心里,那里有天也有地。
这个大公鸡一样的红脸汉子,说得再明确不过了,石人、木人、铜人都是有灵的人。灵如果是生人之灵很好说话,但肯定不是这样,那是一些死灵。
也就是地狱不是人们想象的地狱,那是一个关押场所。
死灵被赋予了天地,也就是时空,有一些存在将之放逐了出来,来印证人间的另一种道理。原来人们习以为常的就是人们不得不逆水行舟的,永远没有彼岸。
中年人抱住魔王第七把刀嚎啕大哭,我是七护法。星官不为所动,但内心感动坏了,故意一副高人的神态,说,灵以链的形式存在,在天是天的灵魂,在地是人的灵魂,在人是人的灵魂。
人的灵魂受到天链地链的制约,也有自己的制约。
七把刀抹去七护法的泪水,目视着星官说,他说得对,人人都有一念之仁,这个仁是亮光,没有人是完全的,但至少他们也曾努力过,留下了印记。
这也算是正道了,不会抹去哪怕一丁点的善良,也许是为了寻找。
七护法扬起头来说,真相在地狱里。
七把刀拍拍七护法的肩膀,我们还有事,这事情得先放一放。他是谁?
七护法:他是我路上捡来的,非要跟着我。
此时的破跃身跳了起来,空中飘下来一个金黄而硕大的果子,擦着空中高台的边摇摇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