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吃瓜2
“南宫小姐?”
锦瑟刚刚回到永毅侯府,就见到永毅侯身后的南宫月。
虽说,锦瑟对自己有信心,且她也是相信庄生的,但,还是不爽。
“瑟瑟,你回来了?”
永毅侯声音沙哑地说道。
一旁的南宫月撇了撇嘴,【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不但要送这尊煞神回来,还遇见她,话说还真是背的很。】
锦瑟虽不喜南宫月,倒也中规中矩,不像那位,穿成这样,难道是想来波反差感吗?还有,那眼神,自己何时欠了她什么?
“大人突发恶疾,我奉命,送他回来。”
“恶疾?哥,你怎么了?”
永毅侯拍了拍锦瑟的脑袋,笑道:“没事,庄生呢?没陪你一起回来?”
锦瑟鼻子酸酸的,她哥还是像以前一样,明明虚弱的很,却是强装无事。
“行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永毅侯闻言,不动声色地扯开南宫月的手。
【恶疾?此女还真是有勇有谋啊!】
“哥哥,可是怎么识得那女子的?”
“刑部新来的仵作,是个少根经的人。”
锦瑟点了点头,少根经,直白说,就是个比她还傻的。
“对了,你回来,应该不是单纯回来看我这个哥哥吧”!
黑色的药汁,散发着浓郁的苦涩味,光闻,喉咙就已经一阵发苦。
“这药为何,如此苦涩?”
“良药苦口,既是良药,自当苦些。对了,哥,你们刑部可查到关于狱修罗的事?”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你只需做好你的大娘子便好了。”
永毅侯紧拧的眉头,一脸苦瓜相,也不知是这药太苦了,还是对锦瑟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满。
“哥哥,你一向最清楚你妹妹我的。”
面对亲妹妹的讨好,永毅侯并没有买帐。
“没错,我是你亲哥哥,又怎会不知你这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巧舌如簧,爱吃瓜的本性。恐怕现在,那庄生八成被你给耍的团团转了。”
锦瑟一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永毅侯,语气极为认真地说道:“爱吃瓜是我的爱好,但并不代表,我就是那种心机叵测的女子,我没有骗他,没有。”
永毅侯一听,自己这个妹妹,以前倒是没有像今天这样,有骨气的很。看来,嫁了人,长大了许多。
“夫妻间,应坦诚相待,就像爹娘一样。这样的婚姻才能充满幸福,和和美美,长长久久。别总参与些不该参与的事上,既害了自己,也连累了他人。”
“我们永毅侯府的人,从不花言巧语,哥哥,还是尽早休息吧!”
【你不说,我就自己去找。】
说着,锦瑟便行了一礼,转身出去了。
两人将整个书房都翻过来一遍,终于在最显眼处找到了狱修罗的卷宗。
“小姐,你看,这里记载了稳婆一家是死于室内的。其余的都是惨死于室内室外。唯独这稳婆一家子,特别些。”
锦瑟点了点头,“想来那些人定是早就知道目标了的。或许这些人,并不无辜。”
敏芝一听,惊讶道:“小姐,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
“夫君,说过,无冤无仇,别人是不会伤害你的。这些人,在案发当晚都去开了门,才惨死。半夜装神弄鬼,还敲人家门,换我,我也会一探究竟。”
“只是,稳婆一家,明明没有出去,却又全都遭此横祸,只能说明,此横祸,极有可能是罪有应得。”
“不会吧!小姐,稳婆可是份相当有地位的工作,她又能做出什么让自己罪有应得的事?”
锦瑟将卷宗收拾好,放回原位,招呼敏芝跟上自己。
“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心隔肚皮,你又怎知你所见的一定都是好人呢?婉娘说过,有很多稳婆,借着自己的身份,坑害了不少人家,让父母和自己的亲生子女分别多年。”
“我往往听到此,都觉得心里堵的慌。”
敏芝欠了欠身,“奴受教了。”
庄生已经回信和南宫月说明了一切,信中除了表达自己心意和祝福之语,还有自己对回家的一些想法,及一些规劝之言。
正所谓来者是客,客从主家,虽不用卑躬躯势,但也不能鹤立鸡群,以免招惹事非。
至于回去,那么多年了,他亦未能找到回去的路,许现代那个自己早已不在了。虽未能尽子女孝道,但也早有筹某,也不怕。
自己不是她的良人,若执意如此,恐怕只会不得善终。她应该选更好的,家世相配,往往不是最为恩爱的,也可能不是良缘。现在他也已经找到自己的良缘了,作为学长也万分希望身为学妹的她,也能找到。
随安进来时,见到原本合该在画画的主家,却搞起了另一项研究。
“主家,这是新增的订单。主家,这是?”
“给夫人做身体乳。”
“身体乳?”随安一听,便知不该再询问了,“随安告退。”毕竟作为无妻无子的他来说,实在不愿见到主家和夫人的恩恩爱爱。
“敏芝,要不你来模仿杀猪匠,我来模仿凶手。”
敏芝一听连忙摇了摇头,提议道:“我们可以用稻草人替代。”
“也行,那你快去找来吧!记住,莫要被人知道了。”
“是。”
说着敏芝便离开了。
捣鼓了一下午,就连庄生来了,锦瑟也没察觉。
“敏芝,继续。”
敏芝刚要捡起地上的稻草人,就见到锦瑟身后的庄生了,“主家?”
“夫君?!”
“你们在干什么?”
锦瑟将脸埋进庄生的怀里,感受他的温暖,“没干什么,只是好奇那杀猪匠是怎么被吊死在家门口的。”
“夫人若喜欢吃瓜,我这有许多瓜,可以说给你听,但切勿参与这些事来。凶手尚未抓到,大家现在都在传是狱修罗讨债了,这种鬼怪之说,你有多远离多运”。
“就是,奴也提醒过小姐好多次了,可她就是不听。还是主家厉害。”
锦瑟一听,心里遭受了莫大打击,“敏芝。”
“行了,天色不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庄生推开锦瑟,就要去牵她手,回家,怎料
“夫君,哥哥生病了,我想留下来照顾他。今晚就不回去了。”
庄生一听,心里肯定不乐意啊!
“不行。”刚要说,他离不开她,都转念一想,随即说道:“你不怕,我找别人?”
锦瑟看向庄生那认真的表情,心中警铃大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不行。你留下。”
就这样,庄生被留了下来,随安则回去了。
伺候完永毅侯吃药后,锦瑟正准备沐浴呢。
温热的水,使娇嫩的肌肤放松警惕,水里除了花的味道,还有少许,不知明的香味。
【原来是浴桶的味道,咦,怎么,浴桶何时变大了?】
“啊!”
只见庄生光着身子从锦瑟身后进入桶中,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小娘子。
后背是锦瑟身体最为敏感的部位,她一直不敢让庄生知道,不过,现在倒是瞒不住了。
“瑟瑟,为夫,来给你涂香香来了。”
正当锦瑟疑惑,什么是香香,自己身上就传来一阵丝滑,大手拂过一寸寸诱人的肌肤,昨晚恩爱的痕迹,此时还在锦瑟身后。
一幅梅花图。
空气中弥漫着一阵暧昧的甜息。一向占尽上风的锦瑟,此时正犹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夫君,我们还是……”
“别怕。”
锦瑟竟不知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的夫君,私下,还有这一面。
“瑟瑟,别怕,不疼。”
这次,她倒是没咬他了,也不是不想咬了,是没力气咬了。这下,她是清楚地知道了,原来他就是一头擅于将自己心意隐藏起来的狼。失策,失策。
“若是男孩,我便教他经商之道,贤臣之礼,若是女孩,我便将她养的如她娘一样,知书达礼,才貌兼具。”
“还要胆识过人。”
“男孩肯定是要的,女孩就和正常人一样就行了。”女孩若像你一样胆识过人,容易被猪拱了去。
“你什么意思?女子有勇不好吗?”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