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也会。”
一个人也能够找到答案的服部平次,即便如此也放弃了思考吗?
“随处可见的鱼线,尽管如此作为你预想之中制造密室的工具,现在被过多的放置在了这个家里的各个角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陷阱吗?”
即使连目暮都能反应过来的时候,服部平次自然也早就心知肚明了吧。
“犯人想要将杀人的嫌疑嫁祸给这位老人,你是这样的意思,没错吧,高中生小子。”
“是这样吗?新一。”
小五郎不爽将在场少数人能够明白暗语,用更为直白的话语陈述出来,而小兰更像是因为之前想要和工藤新一说话的时间,被某个【男人】占据,所以想要强烈表现自己的感受。
“不,不是的,我已经说过了吧,我就是真正的凶手!杀害了阿勋的人是我!”
“真正的凶手?老先生,您似乎很强调这件事情的吧,这也是当然的吧,毕竟,你只是【假扮】的凶手?!是这样的意思吗?”
老人执拗的辩驳遭到了,某个无礼的家伙,给出了更像是鄙弃的回应。
那像是。
已经没有意思了不是吗?继续说谎的话。
“就算是这样,就算像你,不,你们所说的那样,我发现的诡计是错误的,那么,就告诉我,凶手又是如何制造这个密室的?”
诡计是错误的,也就是否认了老人不是凶手的推断吗?
与其说是对自己的结论的执着,更该说是。
无所谓?!
更执着于谜题的服部平次,那如刺般尖锐的话语,干脆的将一位老人曾经被自己冤枉成犯人的罪行所遗忘的行径。
真是越来越让人感觉有趣了。
“好吧,在揭露凶手的真面目之前,我就告诉你,凶手使用着的制造了这个【密室】的手法吧。”
证明了对方的推断是错误的,也就是说明自己比对方技高一筹的现在,即便自认为没有,实际上也存在着的胜利的快感,就在摆脱了幼小的躯体,站在台前,久违的想要尽情的推理一番的时候。
“密室?又说些让人误会的词,都说过了,这不是密室了!”
被打断了,不看气氛的说着自己认定正确的话,偏执症状患者?镜过去是这样的男人吗?
“当然,我并没有认为这是密室,因为这根本不是现实意义上产生了的密室,更像是心理上人为构筑的密室!”
一如往常的说习惯了,但是现实情况下,总觉得否定他的【这不是密室】的论题会得到一种挫败感,所以,稍微捉摸字词的工藤新一,只能将【密室】界定为心理上的牢笼之类的。
“心理上的密室?”
“搞什么呀,你这小鬼,总说些让人捉摸不透的话。”
“是呀,工藤,这到底是不是密室呀,该不会,你也认为像五十岚说过的那样,曾经有人复制了房间的钥匙之类的。”
在服部平次思考的同时,毛利小五郎和目暮则是毫不在意的表现自己的愚蠢,一般说来,就算不能理解,也更该沉默的当【幕后背景】不是吗?
“没错,我认为的密室,并不是你们所看到的,因为房间没有除开房门以外其他的出口,并且两把钥匙分别在死者和公江夫人的手里,所构筑出来的逻辑条件密室。”
“试想一下,如果去除掉这个严密逻辑的任何一项,就像是有其他的出口?有多余的钥匙?钥匙不分别在他们两个人的手上?密室的条件都不可能成立。”
“这就是一般的逻辑密室,而今天的案件并不是这样的。”
“因为这个【密室】的最后一步,只有当其他人,特别是两位侦探,当他们踏入现场,并且真正意义上发现死者的那一瞬间,才能够形成。”
即便节省时间,必要的装模作样的环节却一个不能少,这就是名侦探的推理秀吗?
“当我们发现死者的那一瞬间才能够形成?哈?这算是什么!”
“是指我们打开门看到死者的时候吗?不,不对,死者?我们认定他是死者的时候,是当他倒下的时候!”
相比于完全没有思考过程的小五郎,某些人,比如某个黑炭头,只需要一些做作的提示,就大概能够理解了?
这种两个高中生男孩之间心有灵犀的错觉,如果放任某些女性群体放飞思绪的话,究竟是什么样恶心的妄想呀?!
“没错,当你们发现死者已经死掉的时候,密室才真正产生。”
“不,不可能的,你的意思是那个时候,难道他······不可能的,这不可能。”
、嘴上一边质疑着自己的想法,一边却很自觉地将目光,投向了自己开始怀疑的对象身上,服部平次在提前知道结果的这一刻,已经开始品味失败的味道了吧。
“你已经明白了吗?服部平次。”
“没错,按照工藤的说法的话,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我们进入房间的时候,其实死者还并没有死去!”
“别开玩笑了,他没有死掉是什么意思?我们明明亲眼看见他倒下的才对?他那个时候应该,诶,已经死掉了吧?!”
“什么呀?那种不确定的说法是什么意思,该不会你们之前在撒谎吧?!”
能够发现真相的,能够意识到不对的,只有第一批发现尸体的人。
“因为我们是看到他倒地才确认他已经失去了呼吸,可是,在那之前,进入房间的时候,没有靠近过死者的我们,根本无法确认那时候他是否就已经死亡了!”
“那算是什么说法?”
接连得不到解答的目暮,只能将自己的目标盯上了有所交情的毛利。
“当排除了所有其它的可能性,只剩一个时,不管有多么的不可能,那都是真相。”
“也就是,我们进入房间的时候,死者其实还活着,只是等我们发现他倒地的时候,他才死掉了的,可是,如果真的是那个样子的话,凶手就是大胆的在我这个毛利名侦探眼前犯罪了呀!”
福尔摩斯的名言,就像是支援某个人的话语,毛利小五郎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在你们面前犯罪?”
“该不会,犯人其实是?”
扶着额头,勉强将毛利小五郎的话语理解清楚的目暮,立刻得知了犯人的真面孔。
“辻村夫人!”
“犯人就是你。”
虽然是亲口说出了犯人的名字,但是那种提前让其他人,自己想明白犯人的身份的做法,总觉得比起工藤新一,更具有像是某个人的特征?!
“不用想着狡辩,你之所以带毛利侦探过来,就是为了亲眼在他面前杀害死者,并且制造出密室的情况,将一切的罪过推给死者的父亲。”
“如果是要问证据的话,应该还放在身上吧,因为凶手是和我们一起发现尸体的第一发现人,所以你从刚才开始就没有时间处理的,放置毒针的【器具】。”
“辻村夫人的钥匙环和这把钥匙环是同样的设计,所以,辻村夫人的钥匙环同样可以打开。可以打开钥匙环,让大家看看里面的设计吗?”
器具等于钥匙环,建立的等对关系的同时。
“所以,我早就说过,要搜身了吧!”
在心情莫名复杂的目暮耳边,恰好听到了的是某个幽幽【补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