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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尝试

柯南之无中生手 蓝流星 4930 2024-07-07 18:01

  几分钟后,安尼塞尔拎着生无可恋的柯南走进侦探所。

  “靠这个小孩?”蜘蛛虚着眼看着柯南。

  “他不是普通小孩。”安尼塞尔冷眼看着他。

  “啊?又是像你一样的假……”蜘蛛说到一半又自觉失语地闭上嘴。

  “假什么?”裕木春菜一脸迷惑地看着蜘蛛。

  “没什么。”蜘蛛摇了摇头。

  “好吧,”裕木春菜眨了眨眼,略过这个话题,“小朋友,你可以听出这个音乐盒播放的歌曲缺了什么音符吗?”

  柯南仔细地聆听片刻,才肯定地说道:“缺了拉都拉。”

  “缺音符的那句歌词是我等待你破茧而出,少掉的字是mo,de,ru,这几个字有什么意义吗?”安室透不禁沉思起来。

  “我对这些不了解。”安尼塞尔摇了摇头。

  “我也不了解。”蜘蛛表示自己是个外国人,也不了解这些东西。

  “这么说只有柯南了解喽?”安室透很自然地扭头看向柯南。

  “你也不知道吗?”柯南虚着眼看着自己面前这一群人。

  “我也没有怎么了解过这些。”安室透表情无奈地摊开手。

  “真是的……”柯南叹了口气,这帮人就不怕我被这个小姐发现我不正常吗?

  “他是神童吗?”裕木春菜好奇地看着柯南。

  “是的。”安尼塞尔淡定地点了点头。

  “好厉害。”裕木春菜用仰慕的眼神看着柯南。

  “也,也没有啦……”柯南尴尬地笑着摸了摸后脑勺,其实好像这样也不错。

  “嗡嗡嗡……”安室透的手机响起。

  “找到了?”安室透立刻接起电话。

  “嗯,就在东京……”风间裕也语速较快地回道。

  “好的,我知道了。”安室透认真地记下后便挂了电话,招呼他们上车。

  “我就不去了。”被安尼塞尔抽血抽得有些虚弱的蜘蛛并不想动,瘫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正播报着天气预报:“今日中午或下午将有一场暴雨,请住在山附近的居民小心泥石流和滑坡。”

  安尼塞尔刚想跟着蜘蛛说自己也不想去时,“捣蛋鬼”柯南给了他一个“我找你有点事”的眼神。

  “我跟着去看着这个小鬼,毕竟一个小孩还是很皮的。”安尼塞尔有些不情愿地坐上车后座,表情不爽地叼着一根棒棒糖。

  “喂,你可以变大变小,是不是有我这种药的解药?”哄着裕木春菜坐上副驾驶,柯南才小声地在他耳边问道。

  “没有解药,不要问。”安尼塞尔表情冷漠地回道。

  “那你是怎么……”柯南欲言又止地看着安尼塞尔。

  “我们吃的东西不一样。”并不想理睬柯南的安尼塞尔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甚至不想低头看柯南。

  “好吧。”另外一种药么,有意思,还有另一个组织在研究这些东西吗?看起来好像比安室透那个组织的好,但是说起活跃还是安室透那个组织比较活跃一点,柯南叹了口气,用手机给毛利兰发了一条信息告诉她自己跟着别人出去玩了。

  安尼塞尔默默地看着他发,突然问道:“你有她小时候的照片吗?”

  “哈?谁?”柯南一脸懵地看着安尼塞尔。

  “毛利兰。”安尼塞尔也面色平静地看着柯南。

  “你想干嘛?”柯南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便立刻警惕起来。

  “没有就算了。”安尼塞尔扭开头。

  这家伙怎么会突然对毛利兰小时候的照片感兴趣?柯南皱起眉,沉思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会对毛利兰小时候感兴趣?”

  安尼塞尔并不理睬他。

  “唉……”柯南叹了口气,打又打不过,骂又没底气,问又没回应,愁死人了。

  一个小时后,“打扰了,有人在吗?”安室透礼貌地敲了敲门。

  “来了,嗯?你好。”绪方和子打开门,看见裕木春菜和她身后的安室透等人时愣了一下,又礼貌地打招呼道。

  “你好,我们是来找秋悟先生的。”安室透开门见山地说道。

  “秋悟先生?”绪方和子再次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地让开来,“你就是春菜小姐吧?”

  “嗯。”裕木春菜点了点头。

  “春菜小姐吗?”绪方志郎探出头,自来熟般地揽住春菜的肩头,“爷爷这么多年的老朋友就是你呀?”

  裕木春菜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又害羞地点了点头。

  “既然来都来了,就去上个香吧。”绪方和子语气平静地说道。

  上香?秋悟先生已经去世了?裕木春菜眨了眨眼,抱着疑惑跟着绪方和子走进一个祠堂。

  两张黑白色的照片挂在其中,还有两个牌位,排位的正反面分别写着他们的名字和死亡日期。

  “去年十二月六号去世的?”安尼塞尔静悄悄地走到牌位后面看了一眼死亡日期。

  他什么时候跑过去的?“嗯?安尼。”安室透愣了一下,责怪般喊了一声,伸手把他拉了回来。

  “去年十二月六号去世的?”裕木春菜有些难以置信地重复道。

  “是啊,怎么了?”绪方和子满脸奇怪地看着她。

  “可是,我去年圣诞节还……”裕木春菜欲言又止。

  “哦,那是我。”绪方志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啊?”裕木春菜一脸懵。

  “去年春天爷爷就病倒了,他那时便把叩机给了我。”绪方志郎有些羞愧地解释道,“我在那次圣诞节时就想跟你坦白了,但是看见你那一脸期待的表情,又不忍心让你失望。”

  “原来如此。”裕木春菜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呵,假惺惺。”突然出现的绪方稔冷嘲道。

  “啊?”裕木春菜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你特意来我们家一趟,不就是为了那套价值两亿日元的手雕邮票么?”绪方稔冷眼看着裕木春菜。

  “什么邮票?他没跟我说过这些。”裕木春菜依然一脸懵。

  “你就装吧,我迟早会把你的狐狸面具摘下来的。”绪方稔说完便潇洒地离开了。

  “抱歉,他公司最近不太景气,所以脾气比较不好。”绪方和子有些歉意地解释道。

  “这样吗?”裕木春菜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啧。”安尼塞尔不明意义地“啧”了一声,惹得柯南扭头看了他一眼。

  倒是忘了一件事,这安尼可不是什么善类,要是这家人把安尼给惹毛了,危险是这家人啊……柯南抿了抿嘴,暗自检查了一下手表。

  他不会以为他能阻止我吧?安尼塞尔扭过头去,不屑地笑了一下,天真,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嘛,柯南里的案件怎么能不死人呢?

  “喂,你要干嘛?”柯南扯了扯安尼塞尔的袖子,小声地问道。

  “我什么也不会干。”只是做点小动作,让本来不会死了的人死了罢,安尼塞尔面色平静地回道。

  “真的吗?”柯南虚着眼看着他,眼里写满了不信任。

  “你不信,就不信呗。”反正你也抓不到我犯罪的证据,安尼塞尔不在乎地摇了摇头。

  这家伙还真是……柯南叹了口气,总觉得他想干什么,但是我就是猜不出。

  中午,“哒哒哒……”一场暴风雨突然就来了。

  “下大雨了。”敷衍地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的安尼塞尔侧头看向窗外。

  “看来今天走不了了。”安室透也侧头看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出去看看。”安尼塞尔说完便丢下筷子,从口袋里拿出雨衣,穿上就往外走。

  “轰隆隆……”若隐若现的雷声,回荡在山溪间。

  “也不知道这家人为什么喜欢住在这种靠山的地方。”安尼塞尔双手插兜站在一块巨石上,看着远处的闪电在城市的上空中肆意地挥舞笔墨。

  那就是雷电么……一种令人敬畏的力量,安尼塞尔不自觉地伸出手,让雨水从指间流过,好久没有看见过这种大自然的伟力了,上世一直在地下实验室里呆着,连蓝天都很少见。

  “怎么了?”不放心他的安室透吃完饭告退后便跑来找他。

  “就是想淋会雨。”安尼塞尔摇了摇头,收起手,目不转睛地看着远处的雷电。

  “是我打扰到你领悟雷电的精髓了吗?”安室透想起他昨天跟自己说的话,不禁开玩笑道。

  “若是认真,怎么会被打扰到?”安尼塞尔不解地看着他。

  也是,安室透哑然失笑,心情极好地站在他旁边看风景,虽然雨下得有点大,让周围的景色都陷入了雨雾中,但那种朦胧的美,比平时更加惊心动魄。

  “希望不要再出事了。”安室透祈祷般呢喃道。

  “人生在世,就是会诸事繁多的,一个没有目标也没有信仰的人,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安尼塞尔闭上眼,聆听着山林深处的声音。

  “也是,是我太贪了,自己选择的路居然也有些后悔了,”安室透无奈地笑了一下,“虽然后悔也无法回头。”

  “世上没有后悔药,像我,做了就是做了,也不会去纠结,也不会去后悔,哪怕是错的。”安尼塞尔拿出电击器,面无表情地启动。

  “安尼?”安室透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安尼塞尔没理他,只是闭着眼企图操控电流。

  肉眼可见的电流发出“滋滋”的声音,一开始是在雨中乱窜,吓得安室透后退一步,然后才慢慢开始收敛起来,但还是看起来异常危险。

  “好难。”安尼塞尔有些遗憾地关掉电击器,仿佛没事人般揣着兜。

  “你没事吧?”安室透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除了有点麻,没什么事。”安尼塞尔耸了耸肩,径直跳下巨石,看得安室透眼皮一跳一跳的。

  “你不要老是做这些危险动作好不好……”安室透叹了口气,安平这么小就不说,安尼这么大还那么不在乎。

  “只要没有出事,就不危险。”安尼塞尔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走着泥泞的小路走进绪方家的小院。

  “话是这么说,出事的时候就来不及了。”安室透捂额叹息。

  “不会出事的,现在我还不敢肯定,但等到我更强之后,我可以肯定我不会出事。”安尼塞尔想起上世看到过的那些小说里的靠精神力就能飞行的魔法师,肯定地说道。

  “随便你吧,反正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制止不了你,对了,安平……他什么能醒?”安室透磕了磕鞋底的泥,装作随意地问道。

  “我不会吃醋的。”安尼塞尔没回答他,而是有些突然地说道,“因为是他。”

  “啊,你听出来了?”怕他怀疑我是因为不喜欢他而问安平什么醒的,才装作随意的,没想到他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安室透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

  “更何况我也没资格吃醋,又不是小孩子了。”安尼塞尔耸了耸肩,脱下雨衣,把雨衣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

  “安尼……”安室透抿了抿嘴,欲言又止。

  “不用说什么安慰的话,我不难过,只是习惯对人冷漠。”安尼塞尔侧头看着安室透,满脸认真地说道。

  “习惯吗?安尼,我可以了解你的更多吗?”安室透呢喃了一句,又真诚地问道。

  “当然可以,只是不建议你这么做。”安尼塞尔一边说,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偏向于爆炸头的发型。

  “为什么?”安室透有些迷惑地看着他。

  “本来就苦了,该听听些甜的。”安尼塞尔放下手,抬眼看着他。

  “你这话说的,难道我就不可以听着苦的幸灾乐祸吗?”安室透无奈地笑了一下,心里有些感动,其实他不是不关心人,只是很少很少表达,不,准确来说,是没有什么人值得他关心。

  “你不是那样的人,你的内心比你阳光的表面看起来更多愁善感,只是因为工作原因才收敛起来,一个正义感强的人,同情心不会差到哪里去。”安尼塞尔毫不客气地揭穿了他。

  “我就是好奇,才这么说的嘛……”安室透捂额叹息。

  “我的生活没什么好好奇的,除了那些事外,挺枯燥的。”安尼塞尔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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