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殣余,奉花》
余触寒碑昔陷,空着蓑衣细雪。
可捏残花败絮,虚泄憔杂悴乱。
傍昏落叶古木边,光影殷红,孤鞘碎成篇。
举锄鸦啼祲漫处,黄昏枯解,宜是通幽路。
瞑刻——
“零逝烟落雁阳边,无嗅不闻觉。”
“失葬尘坠鹤孤渊,景夜非昼月,散华天。”
变化,她在我的回忆中是那么的虚无飘渺,但却能狠狠地将她的模样镌刻进我的脑碑之中,似乎要同我相伴一生?
我无法回答......
我跟她的感情,也是她的模样,来来回回来来回回,是哭是笑,是喜是悲。
她给予了我很多,又夺走了我很多,轻悄地在我的耳边讲......
讲了什么?
模模糊糊地回忆到的,只是两个字——忍耐......
我记得有一伙玩伴,给我取了一个外号,叫羊癫疯,在被他们欺负之后。
两个人四只手拽着我的左腿,他两在我的后面,我的拳头够不着。
我大喊,我大叫,右脚向前蹬,蹬不脱,就这样一蹦一跳的,他们大肆呵笑,在街上,我家旁。
势头大了,我妈来了。
她声音喊得比较大,玩伴们机灵地放了手,我就栽倒在地上,磕着膝盖,擦着手肤,血痕一块一块同沙石混交在一起。
是我自己摔着的,他们一同“解释”,我也解释,但他们人多,我妈信人多,不信我......
幸运的是我并没有摔出个问题,他们依旧欺负我,只不过没有那次糟糕罢了。外号依旧叫,还多了一个——豆腐(逗福)。
为什么我并没有选择同他们绝交呢?
因为回想起来,他们确实也只是为了好玩,纯粹的好玩,天真无邪的好玩,小孩子哪懂什么叫绝交啊。
而我依旧容易“遗忘”。
更何况玩伴随着年龄的增长,很多都已经去上初中;小镇的开发摧毁了很多“秘密基地”,污染了很多条河流......
于我而言,玩伴并没有减少,反而变多,只不过是在网络之中。
我挺感谢家里让我能够在年龄比较小的时候就接触到网络,很多网络上的东西都是自己摸索的,这让我养成了一种自由探索的习性,也让我对自由更加亲近,造就了现在我所做出的决定。
对于这个决定,我没什么需要后悔的,也没什么需要抱怨的,有的只是我再次回到了自由的怀抱之中,我再次活过来了。
甭管未来会如何,但现在我开始依我自己的想法去做一些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这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