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曲·升花问·行时喃语》
蚩者嗤声吃心,饮足了血,杀透了人性。
鬼者姽色恑命,索够了利,攘穿了世境。
叹!饥肠又食,空裳再取,若草芥般生生不息。
呵!呐喊沉默,彷徨至死,留挽歌为猎人送行。
“人间边狱,人间殷勤,人间一汤光怪陆离。“
“众生同罪,众生别类,众生一语倾尽所以。“
“没有白夜的雨,与黑昼的晴;“
“只有黑洞的嘴,与白光的泪。“
此刻瞑归……
我不清楚,人回望过去,看自己的模样,是否总是感觉到一些幼稚。至少目前,我是这样有所感觉的。
他迷茫吗?迷茫,迷茫着怎么看清楚....
他清楚吗?清楚,清楚着在哪该迷茫....
不太喜欢束缚,跳转到年幼就知道,什么窜山跨河,什么闯东越西,实打实的野孩子。家里人没去做什么管教,只图个能回到家就行。
脑子里想着的都是正在做的,很多事情都想试一试,那份热忱挺灼热的,即使出现了什么比较难受的结果。(那份珍贵的“遗忘”之能已经离我远去了)
印象比较深,是那次采刺萢。四五伙坐一大石头块,年龄有大有小,想着今天做点什么事。
我余光就瞧见石块下红圆点,不过那不是刺萢,是蛇萢(其实就是未成熟的刺萢),然后就提议去采刺萢来吃。
大伙感觉不错,其中年龄最大的(望哥),他知道的比较多,清楚哪一带刺萢多,所以我们就跟着他走。
望哥不愧为老大孩,跟着走的路很多我都没走过,都是比较隐秘的单人山路。这躺我是涨了大见识,望哥跟我们讲了很多不止刺萢的浆果,此行也不单单只是采刺萢了。
沿着山道,一路走,一路采,时不时哼哼歌。望哥听过的歌比较多,咱们就学学他唱,他也教教我们。
幸好带的竹楼子比较大,不然可装不下这么多。(够咱们四五人吃一顿,不带分的)
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地方能摘到这么多浆果了,但我也没什么所遗憾的,毕竟有些味道还是停留在回忆中才能令人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