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来了一只强盗。
很跋扈,一进我家就自顾自的占地盘。
院儿的摇椅是它的,桌是它的,连我在藤上养的瓜也是它的。
就因为它的爪子,化了瓜。而我不屑和牲畜计较,这这整片的藤结的瓜果都是它的了。
我与它讲理,它还龇牙,亮爪,要来抓我。
看着它这般强势。我很疑惑。莫不是我记错了,这不是我的家,不是我的地。
不行,不行,我想我得搞明白。
没错啊,这地契房契都是我的呀。从不知如何叫唤的爷爷的爷爷辈的爷爷辈开始算,这就是我家的地!我家的房!
我兴冲冲的拿这些地契房契,还有我的主谱去找那入侵者理论。
谁知我刚刚摆好,它就冲来要抓我,吓了我一跳。谁知他不仅是要抓我,它要用它那可怕的獠牙和利爪把我的地契房契都撕碎了。
如何一脸得意的看着我,像是知道我一个人反抗不了它,也可能它看出了我对它的害怕。
大摇大摆的进了我的屋子,睡着我的床!
我气极了,冲出去大喊:“我的家被偷了,不是抢了。”他们都惊讶的看着我。
还是有人忍不住好奇,随我进去看来了看。
然后我听见他们说我的疯病又发作了,连只野猫都怕,还说那是强盗,偷家。
他们不信我,真的,我的家被抢了,真的我们的家被抢了。被一只我们觉得是乖顺的猫,实则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给抢了。
万县的事都传出来了,但他们还是不相信我。
你看他们不信我啊,哪怕是这般了,还对那入侵者抱有幻想。
真要等丢了祖宗基业,在求神拜佛吗?
这都是些窝里横的人。
还好,还好,我是疯的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