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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逢敌云胜军

我在古代做掌柜 陈三知尔 2481 2024-11-12 20:49

  梅玉寒和梅夕言被关押在大理寺,等候处置,太医院院令柳忠杰正在殿内给皇上诊治。

  梅七言在殿外踱步,福桂小心翼翼的跟在一旁,心里盘算着。

  如果皇上醒不过来,那这梅七言很可能就是下一任皇帝,这可不得了,福桂赶忙整理一下顶戴,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眼神紧跟梅七言。

  柳忠杰从里屋走出,看见梅七言,先是行了礼。

  “院令不必多礼。父皇他怎么样了?”

  “皇上年岁已高,旧疾难愈,颓败之势已久,又怒火攻心,已是回天乏力,老臣已经尽力。”

  梅七言虽已经猜出了七八分,但心里还是难过的。

  福桂哆嗦着抹了下眼泪,低声哽咽,“皇上啊……”

  柳忠杰向前走了一步,低头说道:“和康王可否借一步说话。”

  梅七言点点头,和柳忠杰走到无人之处,柳忠杰稍打量了一下梅七言,话到嘴边又犹豫了起来。

  “院令有话直说,无妨。”

  “那老臣便直说了。”柳忠杰微微皱起了眉,“王爷您的身体……”

  梅七言打断了他,“如果是说这个,那院令不必提了,本王自己的身体,心里有数。”

  “犬子可有给王爷诊治?有没有给王爷添麻烦?”

  “院令尽可放心。”

  柳忠杰见梅七言这样冷静,想着自己是白担心一场了,他那个儿子虽然看起来不务正业,但是医术上并不比他差。

  福桂看见柳忠杰离开,想起还有一要紧事未向梅七言说,便小步上前,“王爷,之前皇上说起要是遇到不测,就让奴才告知王爷您,成阳殿牌匾内有皇上立储的圣旨。”

  “本王知道了,你在这守着父皇,若父皇醒了,立刻派人告诉本王。”

  梅七言说完便离开了,他还想再见一次梅玉寒。

  梅七言来到大理寺之时已经是戌时,黑夜弥漫,看不见明月,梅玉寒和梅夕言被关在不同的牢房,他直接走向了关押梅玉寒的牢房。

  牢房上方只有一扇小窗,偶尔有鸟兽叫声会从那里传进来,梅玉寒闭着眼坐在黑暗里,由于身份特殊,他并没有被戴上镣铐,牢里被打扫的干净,旁边的小桌上还放有茶壶和饭食,但是他并没有碰。

  听见脚步声,他也没有睁开眼。

  “看来你人在囚牢也可以活的安然自得,那我就放心了。”梅七言说。

  “怎么,你不是来杀我的吗?”梅玉寒嗤笑一声。

  梅七言走近牢门,抬手掂了掂门上的锁链,说:“你是我弟弟,你可以不仁,我却不能不义。”

  “是了,你杀我大可派你那些暗卫,这样就不会落得个弑兄的罪名。”

  “随你罢。”梅七言摇摇头准备离开。

  “你别走!你杀了我!梅七言!你要把我困在这里一辈子,还不如给我一刀!”梅玉寒上前拍打着牢门,声嘶力竭的吼着。

  “我来其实没有别的事情,你刚才在殿里说的都对,在父皇眼里,我们都是他的棋子,他心里只有他的皇位,但有一点,父皇没说错,你确实不配提起大哥。”

  梅七言顿了顿,说:“大哥是自己请旨去往云泷城,就凭这一点,你我都不如他。”

  梅玉寒看着梅七言的背影,久久没有反应。

  梅七言走出大理寺,见门口侍卫跪了一排,以悱和云柒跪在地上,脸上露出悲戚之色,“二爷……”以悱低下了头,“刚才宫里来人,皇上……驾崩了……”

  梅七言在风里站了一会,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大理寺,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三日后,湳国各城中寺庙道观鸣钟三万。

  “将军,这丧钟都敲了几日了,怎也不见新皇登基的消息?”颜阳蹲在草丛里,面前都是杂草,扎的他脸生疼。

  “你还敢分心,谁登基和你有什么关系。”傅兰冲嘴里叼着根草,双手扒拉着面前的杂草,看向山下驻扎的敌军。

  他们日夜兼程赶到定平城,发现城中情况和之前收到的军报有出入,傅兰冲便带着颜阳来到敌军军营打探敌情。

  敌军虽说打入了城中,但是他们却在城北一角扎了营,没有下一步动作,这让傅兰冲很是不解。傅兰冲看向营寨的旗帜,是玥国的不假,但是他在这蹲守了几日,却没看到萧如殷。

  “出来了出来了!将军你看那人是不是萧如殷!”颜阳指着下面。

  傅兰冲皱起眉,他认得萧如殷,很明显不是他,但是他对此人又觉得有些熟悉。

  这个人身着棕黑色铠甲,头上绑着一圈蓝色布条,鼻子上穿了两个鼻环,正在对面前的下属训斥着什么。

  这打扮傅兰冲好像在哪见过,他嚼着杂草,忽然“呸呸呸”的都吐了出来,“是云胜军!那个人是阑国的皇室!他们那的习俗就是成年皇子都要佩戴鼻环!”

  “阑国云胜军?”颜阳想了想,说:“这和我们收到的军情不符啊,不是玥国打进来的吗?”

  傅兰冲也觉得十分蹊跷。

  颜阳数了数营寨,说:“将军,他们就这么少人,我们直接灭了他们。”

  傅兰冲说:“不急。”

  颜阳揣测着说:“哦,属下明白了。将军是怕那萧如殷在背后埋伏着,所以才不敢妄动。”

  “你小子脑袋拉在都城了吧!”傅兰冲真想给他一拳头,“山上被我们包围了,出了城一马平川,他们拿什么埋伏。”

  “那这……”颜阳想不出来了。

  “萧如殷……我跟他打过几次。”傅兰冲努力回忆着,那个时候他还是梅七言的副将,“这个人很狡猾,打法很刁钻,等两日再说,况且那点粮食也不够他们吃的,看看他们究竟搞什么。”

  颜阳若有所思,“原来还有让我们将军大人头疼的家伙。”

  “怎么可能!那人就是难搞一些,还不至于让本将军费心。”傅兰冲抓了把土,直接洒在颜阳脸上,颜阳被呛得使劲咳嗽。

  “将军,说实话还不让啊。”颜阳拍了拍脸上的土。

  “只是我听说那萧如殷一直在养病,怎么会突然就有了动作?”

  傅兰冲喝了口水,继续趴在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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