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济道:“您的考虑极为周祥,只是我不愿这么做!”
裴德道:“这等案子,一时也难以查清,或者大人也可以无需伤害人命。我这么考虑,的确是为大人着想。如果换做其他人,依照我前面的分析,恐怕这时候李越一家人都进了监狱,财物都已经充公了!”
杜济道:“容我考虑一下!”
忽听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两个无耻的东西,趁此无人之际竟然在这里商量图财害命的脏事。杜济你心中怕是早有主张,还在那里惺惺作态。裴德你居然劝你主子作恶,实在可恶。杜济你不思自己身份,上报皇恩,下安黎民,恐怕会遗臭万年!”
裴德大怒,喝道:“你是谁,竟敢潜入刺史府,所为何来?”
那女子骂道:“你真个该死的东西,竟敢还如此理直气壮!”
裴德不再说话,拔出腰刀,一下飞上墙头,直向那女子砍去。那女子抽出佩剑,二人就在这屋顶大战起来。只见一白一黑,刀光剑影,刹那间分不清人影。那裴德是刺史府第一高手,武艺了得。不过这女子似乎更胜一筹。
裴德为人歹毒,反应迅速,不过杜济却绝非庸才。他刚才受到‘大义’责骂,本在懊恼。这时却反应过来,他本擅长骑射。这时,杜济早就持弓箭在手,喝道;“裴德且让开,看我箭术。”裴德心领神会,一刀劈向那女子,身形却早已移开,只见杜济之箭似流星赶月,只听那女子‘哎呦’一声,早已翻落。
裴德连忙飞驰而去,看看即到那女子跟前。这时,忽然一个身影似乎如同老鹰一样飞驰而来,一把抱起那女子,刹那间已不见人影。那个身影之快,就是杜济、裴德两人久历世间,见惯大场面无数,竟一下子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个身影,却是李轻的声影。
原来李轻被关押牢房以后,深感事情不妙。他相信自己是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不过实实在在的他却出现在了杀人的现场。如果官府一时查不出真正的主谋,根据他的常识,这个罪名恐怕要他来当。不仅如此,恐怕李越庄主一家也要跟着遭殃。况且,还有,那个叫程子晴的程家姑娘至今在何方?这也让他十分牵挂。李轻打定主意,不如先离开这个地方再想办法。
李轻正想如何让出去之时,忽然想起梦中之事,不知姜太公所赠本领是否有效?!李轻想反正也无其他办法,于是他稍微用力,身上的枷锁就如同面粉一样掉了下来,接下来他轻轻一跳,一下子飞出很高。他又惊又喜。惊的是这番奇遇恐怕说出来将会一个人也不会相信,喜的是梦中之事竟然是真的!
只见李轻心随意动,轻轻的飞在空中,他对刺史府并不熟悉,东飞西飞,不知不觉的飞到了杜济和裴德的谈话房间的上空。他本无意偷听杜济、裴德二人的谈话,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听力也达到了常人所不能及的地步。尽管他飞在空中,尽管杜济和裴德的声音很小。他还是听的清清楚楚的。他一听到他们谈到程家被害一案之时,他连忙降下来,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伏在那里听他们二人谈话。李轻听着他们的谈话,也不是很懂他们的内容。但听到裴德要将他屈打成招并陷害李越庄主时,又惊又怒。
正当李轻愤怒之时,那个白衣女子就出来怒骂杜济和裴德二人,随即白衣女子和裴守德二人交手,他看的呆了,接下来白衣女子中箭倒地万分危急,李轻虽然不是很明白刚才白衣女子说的什么意思,但却能感觉白衣女子比杜济二人高尚得多。于是,他再也不多想,更不顾男女有别,马上飞起来抱起白衣女子快速的飞向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