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为何叹气,从刚才踏入楼中开始,到如今只不过才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你已经叹气超过了三次之多。是何缘由,可能与尔说道一番否。。”
李郇的思绪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打断,正打算寻着声音的方向如找寻的时候,单薄的身躯渐渐的被一团温热气息给包围了,,紧接着从他的身旁钻出来一只带着紫色罗纹的长衫衣袖。搭在了廊坊的长廊上。
“是你。”他有些惊奇的看着身旁的年轻男子一脸的疑问。
似乎再说,你没毛病吧,刚才的不愉快难道还没有让你认识到,你这个人真的很是让人讨厌吗。这些话李郇自然不会明面上对这个年轻男子说的。
“对,是我,我二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这冥冥之中的缘分,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年轻男子一脸惬意且带着笑意径直对着李郇说到。
“能否认识一番,”李郇一脸的平静似乎是在看白痴一样,似乎是在说我跟你很熟吗。用的着如此的大费周章。
可这个年轻男子依旧是我行我素的说到。“某姓淳于单字一个鲜。”
“淳于”李郇因为平日里喜闻杂谈,尤其对于大魏如今林立的门阀世家的闲情逸事颇有些感兴趣。
淳于,大魏百年门阀世家,其祖先因跟随太祖皇帝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在大魏立国之际而累功被太祖皇帝分为莱阳候,只可惜因旧伤复发,英年早逝,在大魏立国五载之后,便早早的化为了一捧尘土。只留下这世袭罔替的莱阳侯一爵流转至今。
而眼前自称为淳于的男子,感觉不像是侯爵府的人啊。
他从中的第一感受就是眼前的这个人颇有些无赖的感觉。从看见他的第一眼或者听到他的第一句话的时候开始。
李郇在听过淳于鲜的自我介绍之后,便转过头去不在理会于他。尴尬的气氛让打算亲近李郇的淳于鲜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起来。正打算重新开口,可找不到说话的由头,只好学着李郇将双手背置到身后,眼睛望着大堂的众人。
二人静静的立于原地,如同雕塑一般,只有周围人头攒动的人群在表明着二人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只不过这安静的氛围只维持了片刻,便被淳于鲜给打断了。
“你可是在找寻你的阿姐。”简简单单又毫无新奇的一句话,原本不打算继续理淳于鲜的李郇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径直转过头来,望着淳于鲜。
“这个忙我可以帮,只不过有一个条件,要是你能够答应,我便替你应了,如何。这买卖不错吧。”淳于鲜继续用他那标志性的危险,问着身旁哦哦李郇。
因为赵旭的雨赋太过于惊艳,让整个大堂都沉浸在其中深深不能自拔,可这种惊讶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便重新被众多的读书人的争强好胜给取缔了,乱哄哄的一片。如同菜市场一样,只剩下楼外丝丝缕缕的雨落,如一绾轻纱丝滑的将原本混浊的的街道冲刷的干净如斯。
静静立于廊坊的李郇,犹豫着,看着淳于鲜。心中却没有太多的忧虑在其中,倒不是他心大如斯,他自然有着自己的考量在其中,自己一个文弱书生,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一没有富可敌国的金钱,二没有权势滔天的权势,,能够引起这位侯爵府之人兴趣的,无非就是这些公子哥的天性使然刁难而已。
自己受点委屈没有神马,现在对于自己来说最要紧的还是找到阿姐,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在大海中找人对于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世家门阀世来说只是个随手的小事而已。
下定决心之后,李郇便缓缓的说到。
“神马条件,可说来。”
“你不怕我出尔反尔,事后将约定之事忘的一干二净乎。”
“不怕,对于淳于家而言,这点信誉对于你们来说只是个随手的小事而已,若公子不怕被外人耻笑,尽可以去做。”话音传入淳于鲜的耳朵里,却有些刺耳至极。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居然敢如此的冒犯淳于家。不过这点小脾气,也只是随口说说。
“好爽快。那本公子便不在假惺惺了。刚才那位老翁的话可听到了。我的条件就是尔且乘着今日端阳雅会做来一首雨赋,以和应景,以侍苍生之助,岂不美哉。”
李郇听完淳于鲜苛刻的条件,脑中如同停摆的时钟一样,一时之间竟有些迟钝,都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词语来形容这种怪异的条件。
自己生性平和,平日里最是喜欢读些曲艺杂谈,历史经文,人文地理,对于华丽辞藻的诗赋一道根本毫无研究,也不甚喜欢。他从来都只是在解闷的时候,才会偶尔用诗情抒发一下自己心中的烦闷。自己的水平半斤八两,是何模样自己焉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