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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亚德哈姆 蜀地混人 5205 2024-07-09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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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陈大少会的歌,多不多,那不用置疑,绝对多,从他的偶像铜锣湾扛把子浩南哥以及到了部队所学的军歌,更不用说打小就爱坐在电视机看电视的他,那心中可是韩大爷点兵,多多益善的很,要不是自已这位表叔今儿这事做得不地道,爱憎分明的陈大少怎么着也不会这么放肆。

  伴随着这颇具男儿豪情壮志的歌声,体内的血液在酒精的作用下,加速的流转着,瞬间就使陈大少的双脸红霞满天飞,至于这头晕脚轻的感觉也是直上脑门,

  这可是万万没有让陈大少想到的,毕竟在前世的那会,不论是在蓉城当带头大哥,还是部队的庆功宴上,陈大少那也是经过无数次酒久考验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拼酒,划拳样样精通的他喝个三四斤纯粹就是小菜一碟,完了还能跟人家勾肩搭背的溜达一圈,去吹吹风,一起瞎BB一下。

  可眼下,陈大少却实没有想到自己的这具身体的酒量会这么差,在他看来那区区一瓶朗姆酒就像前世的牛栏山二锅头一样,小KS,

  再说格瓦斯兄弟俩扔给他的这瓶子也就估摸着半斤不到的样子,干了能让自己咋的,可真没有想到这头一糟喝这酒,这**毛的酒劲还这么大。居然还有让自己上头,太**毛的扯淡了,但陈大少可不知道自己刚刚能一口气干掉一瓶朗姆酒在人群的心中那可是相当的牛X。

  没错,圣德兰人是爱喝朗姆酒,这逢年过节的,谁不是在桌子上搞上他几口,特别是在冬天的时候,不说的别的,斯迪亚的大街小巷子上光是空瓶的朗姆酒最少也能拉它个好几大车,

  可有一点陈大少却不知道,这朗姆酒可是烈酒,圣德兰人再猛,这酒也是分着杯子喝,哪怕刀口添血的佣兵,护卫们那也是没有见过谁能一口气干一瓶的,但是眼前的这位主教大人的侄子人家却能干一瓶,这代表什么,想都不用想,

  牛B啊,猛男啊,真爷们啊这些词汇可是在大家的心里可劲的冒了出来,

  而早已跟自家姑爷混的溜溜熟的格瓦斯兄弟就更不用说了,这心里对自己家的这位姑爷的评价就三个字,真TMD吊。

  虽说能一口气干一瓶朗姆酒是风光,可这酒劲一上头。

  让原本只是心中凭着一股子给别人当孙子的恼怒而发泄的陈大少的心却开始野了起来。再加上自己这歌唱的也让他挺起劲的,不仅向媳妇表了心志,还又骂了老丈人,这心里爽歪歪的感觉配合着酒劲可就更让他一发不可收拾了,

  借着酒劲,陈大少砰的一声跳下了马车,这可让周围的人群吓了一跳,特别是格瓦斯兄弟俩更是快步的跑了上前,急忙用手去扶住有些朗朗跄跄的陈大少,口中关切的语气像机关枪般吐了出来:

  “姑爷,姑爷,您没事吧。”

  “姑爷,您有没有摔着,姑爷,您别吓我们啊?”

  对格瓦斯兄弟俩的关切,眯着眼的陈大少,把自己的手这么一推,开口道:

  “**毛,老子没事,老子还要再来搞一曲,你俩一边去。”这话一讲完,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一步,不等格瓦斯兄弟反应过来,随着嗖的一声,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那把长剑,指向了天空,再将左手往腰后这么一背,摇晃着头,醉眼迷离的吼道:

  “今儿哥高兴,再给你们来一曲,丈夫歌

  说完就凭着前世电视里老三国周大督督的步伐,边唱边舞了起来:

  丈夫处世兮立功名

  立功名兮慰平生

  慰平生兮吾将醉

  吾将醉兮发狂吟

  丈夫处世兮立功名

  立功名兮慰平生

  慰平生兮吾将醉

  吾将醉兮发狂吟(歌出自老版三国周瑜戏蒋干插曲)

  要说陈大少现在这又是舞剑,又是唱歌的形象给在场的众人是什么感觉,这心里那绝对是震撼

  哪怕是在一旁坚守岗位的圣主之光的士兵们的心也跟周围的人群一样,

  先不说这歌的意境与之前的那两首歌一样,能让在场的老少爷们发出豪情万丈的感慨,让在场的广大雌性们心中生出万千柔情绕心中的思绪。

  关键是圣德兰的老少爷们和美娇娘们,有谁见过男人唱歌舞剑会是这个样子的,谁不是TMD个B在酒桌上拿着个酒瓶,拍着胸脯在桌上嗷嗷大叫的乱吼乱唱,要说这唱歌文雅一点,也就只能算那些走四方的游吟诗人了。

  可看看人家,当是陈大少人家这舞剑的姿势,有TMD的谁见过,帅气啊,在场的不少爷们心中甚至都觉得自己以前聚在一起大声纵歌的唱法,还真TMD的是渣渣,蠢蛋,瞧瞧人家这歌,这资式。

  一个翩翩少年朗,仗剑舞歌,以及那从来就没有见过的轻易灵动的舞步,配合着那男儿豪情的歌声,让现场不少老少爷们们的心可是相当的妒忌,巴不得场中那舞剑的少年就是自己,而小姐夫人们则是心中垂泪不已,欺欺艾艾般,仿若一颗心都挂了上去,

  但在那里自演自娱的陈大少可不知道,他这借着酒劲又就舞剑,又是唱歌的的形象能给现场的民众带来这么大的心理冲积,

  而且伴随着他的歌声,原本平静的人群中,已经始有人在喝着他的歌声,一起唱了起来,甚至现场还有几位心中急切的爷们快速的跑到场地之外,学着他的舞步,边唱边跳起来,哪怕自己手中无剑,也有模有样的比划了开来,

  毕竟站在马车上的主教大人可是没有出声,这在大家的心中反倒是认为是这位主教大人的默许,大家甚至还认为这是教会特意安排的欢送迎仪式上的节目,毕竟,这位在场中又唱又跳爷可是这位主教的侄子。

  人群中的交差感染的情绪像雨水般,在迅速的汇集,声音就像雌性的**一样,开始由小开始大了,而且愈演愈烈。

  “主教大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作为葛朗台主教的贴身待卫长,同时也是这次跟随主教一起去北方传教的圣主之光军团这支小部队的头头的亚特兰帝对着站在马车上的主教询问了起来。

  “还能怎么办,亚特兰帝,难道现在我们当着众人的面杀了他,行了,让我们向圣主祈祷吧,祈祷这个疯子去见亚拉吧。”心如死灰的主教大人垂着双手,低沉着声音缓缓的答道。

  “可是,主教大人,”待卫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葛朗台主教给打断了。

  “不用可是,亚特兰帝,执行吧,让士兵们围此好秩序吧。”

  “那,遵命,主教大人。”向马车上的主教行了一个军礼后,忠心的待卫长立即开始向四周的士兵们传达主教的命令。

  望着待卫长的离去,在心里盘算已久着怎样善后的葛朗台主教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苦笑,显然,站得高看得远的他可是瞧见了自己的老师,那位拉斯尔教皇冕下的马车已经徐徐的朝这边开了过来,得,自己这边这么大的动静,把自己的这位老师也给惊动了,不知接下来该如何面对自己老师的主教大人,现在的心中甚至都想起了自己这位大侄子的一句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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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事情的结束显然不是超出了葛朗台主教的想像,就像疾风骤雨般,平静的消了下去。

  当拉斯尔教皇的马车到达王城学院外的现场时,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在场中舞剑唱歌的陈大少却突然倒了下来,晕了过去,这可是大大的出乎了主教大人的意料,这场中的主角一倒,再加上教皇大人的到来,这事,基本上也就消停了。

  当一脸笑容的教皇冕上登上驾台,拉着葛朗台主教的手,向人群大声的说道:

  “主的羔羊们。。。。。。。。。。。。。。。。”

  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在这位教皇冕下那口惹悬河的语言中,可是让在场的广大信徒们就全明白了,原来主教大人的侄子的做的一切都是教皇大人安排,

  而且,这些葛朗台主教全都是不知情的,为的是在这最后离别的时候让他再一次接受主的考验,并且也是为了让大众们知道,去北方洒波主的光辉是多么的危险,同样,也像这位年轻人歌里的唱的那样,男儿应当提刀立功名,跨骑白马取娇妻,这也是正是主所希望的,如此云云

  当然了,教皇冕下的话对于广大的信众来讲,那肯定是信以为真的,毕竟,教皇冕下可是主在世间的代言人,难不成,你还敢质疑他的权威么,

  在场的绝对多数的信众是肯定是不会质疑的,但这其中的另一小撮可就不会真的那么的信以为真,

  毕竟,那位年轻人可是唱了三首歌,一首表白,一首骂他老丈人,这另一首么也就表白了自己的心志,真要按这位教皇冕下的说法,是他与那位年轻人商量好的,为了考验葛朗台主教的话,

  这在有心人的眼里可还真是说不通啊,考验一位红衣主教哪有见过这样考验的,再说了,

  葛朗台早已是红衣主教了,难不成,他内心的信仰还不够坚定么,虽说北方是凶险异常,可是谁见过用唱歌来考验的,这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糟,

  并且在这广大的信徒之中,还是有不少贵族家的仆人和管事的,原本都是来等着被远行的葛朗台主教赐富的家伙们,在教皇冕下的话语落完之后,可是都撒着脚丫子向自己的主子们绘报这稀奇古怪的一切,

  至于善后完毕的拉斯尔教皇冕下肯定是管不了这么多大了,毕竟能把眼前这局势给控制住可是已经让他够劳神的了,随着事情的结束,在仆人们的服待之下,早已坐上自己马车之内的拉斯尔教皇冕下现在可是摊坐在那张精致柔软的床椅之上,开口向他眼前的葛朗台主教问道:

  “葛朗台,你心里难受么?”

  对于自己老师的提问,被请上教皇马车之上的葛朗台主教可是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自打一上来,等着接受怒火的他就低着头,面对着拉斯尔教皇冕下,半个屁股只是微微的衬坐在那柔软的凳子上,

  甚至无心去欣赏马车上那早就令他神往的富丽堂黄的装饰,哪怕眼前桌上那清香透人荔枝红茶水所散发出来的清香,也无法让他感到心安。可万万没想到自己老师问的这第一句话居然会如此的平淡,他急忙开口道

  “老师,我没有想会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请您原谅我的无能,我向您唱悔。”

  “好了,葛朗台。”听出了自己弟子语气中沮丧的拉斯尔教皇轻轻的摇了摇了手,接着开口道:

  “这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没有想意料到这位年轻人会如此的,呵呵,可爱吧,看来你的这位侄子不仅狡猾,而县且还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特别是他所唱的那几首歌,就连我也有些心动,这还真是有个有趣的人啊,”

  对于教皇冕下的话,葛朗台主教显得有不认同,老师居然说这个该死的家伙,可爱还是个有趣的人,而且,这话里居然还透着对亚德哈姆的认同,见鬼,他疯了么,

  原本低着头的葛朗台主教猛的抬起了头,原本沮丧的心情变得有些激动起来,他涨红了脸急切的回答道:

  “可老师,他打乱了我的计划,这个该去见亚拉家伙,他是故意这样做,您不明白么,他是存心的,这个混蛋,我们应该把他送去砍头台,砍掉他的脑袋。”

  对于自己弟子的回答,显然有些激怒了拉斯尔教皇冕下,他很不满意葛朗台主教的回答,起伏的胸膛伴随着心中,因自己弟子愚味的话语而变有些愤怒的心情,像开了闸了水般涌了出来:

  “够了,葛朗台,我现在甚至开始考虑,你是否有资格接替我,成为一名教皇,完成主的伟大事业,作为一名红衣主教,你这自大,冲动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改变,

  难道你不知道这位年轻人虽然现在做的一切超出了我们的意料,但你没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对手呢,也许,现在最心急而是他们,不是我们,你明白么。”

  教皇的话就像一盆冷水,瞬间就将葛台朗主教变得有些激动的心给灭了下来,对于自己老师的质疑,葛朗台主教心里可是被惊得砰砰响,这可不是他所希望要的结果,迫切希望现在改变自己在老师心中形像的葛朗台主教,立马挺起了腰身,脸上显露的表情显得更加的碑谦,他开口道:

  “老师,请您愿谅我这颗被亚拉蒙敝的心,是您,让主的光辉再次走进了我内心的深处,我向您保证,我这颗被亚拉蒙敝的心,将再次明亮,请您让我这个迷途的羔羊,重新得到您的指引,走向那光辉的圣路上来。

  对于自己弟子的回答,拉斯尔教皇似乎显得有些满意,他缓缓从眼前的桌子上端起来了泡好的荔枝红茶水,微微将躺坐的身子给立了起着,轻敏了一口之后,对着眼前的葛朗台主教开口说道:

  ”葛朗吧,怒火与无知会让你原本精明的心变得愚味,眼前的一切,固然对你来讲,是嘲笑,是羞辱,还是被手中的棋子玩弄了的悲哀,这些都不重要,你要明白,你与我,哪怕这世间的一切,都是主所拥有的,

  我们都是主手中的棋子,为了主的光辉,将这世间当敢阻挡主前行的家伙统统处理掉。不要在为今天的这事件感到沮丧了,葛朗台,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的皇帝陛下说不定现在比你还要心烦,呵呵呵。

  说完,一脸的笑容就爬上了拉斯尔教皇冕下那张苍老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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