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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如此真相(续)

我曾流浪 卧沙 2422 2024-07-09 17:23

  牛拓在那个村子干的不错,深受山区人的肯定和赞赏。毕竟是农村出去的,再次回到农村干扶贫工作,他一定不会迷茫而不知所措,他一定知道该干什么和如何干了。一年多时间下来,他干的很好,上级奖励了他,他也与山区的贫困群众融为一体,想他们之所想,急他们之所急。听说修路、通自来水、改造农业用电、办养殖场,一句话,山里发生了较大变化,贫困群众过日子有了奔头,也都认为上级安排的干部发挥了很大作用。

  是不是说到题外话了,还是言归正传吧!不是给你说过吗?山花和田田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第一次听到就感到是有点奇怪。牛拓起初因为田田和他的血型不同,个性也不同,就认为有充分的证据证明田田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可这样的事情,谁愿意说出去呢?谁愿意张扬并当做一件大事来折腾呢?他们都好面子,都感到如果那样去做,就要付出拆散家庭的代价。人到中年,别的不图,就图个安定稳当的生活。

  牛拓作为一个男人,自然感到自己是吃了苍蝇一般,非常恶心。他决定到山区驻村干扶贫工作,就与这件事情有着密切的关系,他非常郁闷非常痛苦无奈之际就做出了那样的选择。到了山里,原本一心投入于工作,让忙碌的工作冲淡他生活上遇到的烦心之事和难以启齿的痛心之事。可谁知山区的工作千头万绪非常繁忙,工作之余,他就结识了许多可爱的给他印象非常深刻的人。山花,就是他所遇到的可爱的人之一。他一次得病,是小小的山花领他到县医院治疗的。---那个小山花,我见过几次,也给你说过,太聪明太可爱了,做事说话一点都不像一个年幼的小孩子,虽然是个留守孩子,但她热情大方志向远大,人见人爱,我们见了也非常喜爱。

  时间长了,牛拓就将山花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学习上关心,生活上关照。后来的一天,因为山花帮助她的奶奶晾晒麦子,突然雷电交加,马上就要下雨了,祖孙两个忙于将晒在院子里的麦子装进口袋,可是雨来的突然,麦子损失了一些,他们也被雨淋湿了,自那之后,听说山花就病了,县里医院住了好几天都没有彻底治愈,发烧不说,还迷糊,她的爸爸妈妈在外地,回来一趟不是容易的事情,于是牛拓就担负起照顾山花的任务,反正那段时间山里的一些项目已经实施完毕,农民忙于秋收,牛拓就做主将山花转到市医院治疗。病最终治好了,但其中的一些事情,就让牛拓感到疑虑,他也不再保持沉默,而是大胆地假设,勇敢地求证。最终的结果就证实了山花才是他的亲生女儿。

  这个过程听说较为复杂。可遇上牛拓这样的细心之人、认真之人,就没有干不成的事情。之前说到,山花和田田同年同月同日出生,这个还不能说明什么,世界之大,同一天出生的人多了,他也想不到什么。接下来的第二个结论让他继续怀疑,那就是从山花一家人的户口本上看到,山花的血型与她的爸爸妈妈也没有一点关系,这一点,当然也还说明不了问题。山花的身世还需要调查一番,是不是抱养的,在农村,听说抱养孩子是很普遍的事情,牛拓对这个事情也是谨小慎微,他通过与村里一些人的交流,确认山花确实是她的父母亲生的。两个蹊跷的问题叠加在一块人,让牛拓感到了为难,这么说,孩子有可能是被人调换了。

  陪同孩子住院治病的过程中,牛拓也逐步打探到山花也是在市上的另外一家医院出生的。恰好与田田在同一个医院。有了这三个意外的巧合,牛拓就大胆地设想,山花可能就是自己的孩子,那么田田呢?谁也说不上来,于是他就回家和妻子开诚布公地谈论起了这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牛拓的妻子猛一听,感到很诧异。但女人的天性就是厉害,听了牛拓的详细叙述,妻子起初很怀疑,认为牛拓想的多了,但事后她冷静一想,就不由地说:“我也不知道那孩子好像和我更亲,虽然只是一两次见面,但感觉上是一点都不陌生。既然这样,那一定要查一查,把事情弄清楚我们心里都踏实。不过,要悄悄的进行,不能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更不能让田田和山花他们知道。”

  接下来就是证明假设成立的过程。这期间涉及到一个叫做“亲子鉴定”的问题,听说只要提取头发就可以。于是就他们就偷偷地收集了山花的头发,并将他们夫妻两个的头发都收集到一块,专程跑到省城一个大医院想办法进行了鉴定。鉴定的结果果然如他们所想,山花就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这个重大的问题,让他们一时很为难,这个事情,牵扯到两个家庭,尤其是对于牛拓而言,他选择驻村,到贫困村干扶贫工作,不是寻亲找亲生女儿。这件事情,他们夫妻二人经过一番商量之后,决定先隐秘这件事情,等过年山花的爸爸妈妈回家之后再作最后的商量。

  后来的事情,他们说的很少,我知道的更是少之又少。估计的情形是,他们都等待着,考虑着如何妥善地解决。当然这期间他们还做了一件颇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前往孩子当年出生的医院调查孩子抱错的有关事情,调查的结果证实了他们的猜想,当时的接生大夫是同一个人,已经退休,在外地带孙子上幼儿园。护士却因为意外事故英年早逝。一切摆在眼前,他们还能怎么去做,接下来的事情,那就是等山花的爸爸妈妈过年回家,他们都回家了,才商量如何解决。

  “这样的事情,如何解决,的确很难!孩子都那么大了,换回去吗?不是想的那么简单,考验他们智慧的时候到了!”小黑最后感慨地说。

  小黑叙说了一个多小时,我听的很惊讶,也很劳累。太阳高悬在头顶,感到很燥热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吧!我还得回去,你在外边转悠转悠,我明天再出来,以后他们对我的外出看管的也很严格,总口口声声说,春季流行病多,担心我外出传染什么疾病回去,他们这样要求,我也不能过于耽误。你再等三四天回去也不迟!”

  它说完就仓促地离去了,我一个就在大街上随便走着。阳光之下,我只能慢慢地溜达着,去什么地方呢?几乎无处可去。花狗所在的废品场可以去,但那个地方总有一种发霉的怪异味道,我闻着就有点恶心。别的地方都太远,来回要花费很多时间,我只能随便地走着,随便地打发着这些大块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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