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小黑的离去,我带有几分祝福与高兴的激动心情,因为我们一块生活了好长时间,并且是患难与共的好朋友,感情上的绝对纯洁让我明白,它生活的幸福美好就是我最大的期待。对于它,我感到就像对待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妹妹,是关照,是爱护。
可白玫瑰却让我经历了一场感情上的严重挫折,它那么温柔体贴,我们认识的时间不是很长,但自从认识之后,我们在那个院落里就一直是形影不离,交流也只心有灵犀一点通。刚刚过去的那一夜,更让我终生难忘,那一夜近距离的接触让我感到它是那么的富有情趣,那么具有吸引力。之前我们只是交谈,只是互相关照,后来的那一次外出,使我在感情上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它的离去,不伤感,不失落也不由我自己。---仔细回味,这种感情类似于人类的爱情,是一种斩不断理还乱的复杂感情,是对异性的苛求与神往的难言情愫。
“一切还的继续,生活的脚步还要一步步地向前迈进。”我想着这些就离开了那个别墅的门前,向着广场走去,期待大默能再次出现。
广场上的杂乱实在不值一提。人类的热情就是高,还那样高高兴兴地跳着舞唱着歌。舞姿优美不优美他们满不在乎,依旧全身心投入地跳着,歌喉动听不动听他们也毫不顾忌,照样肆意高声演唱着。作为一直孤寂的狗,心情实在糟糕,无心欣赏那一切,依旧形单影只地在广场的边上慢慢地走着。
人类的事情实在复杂,有时候就看见他们一直愁眉不展好像有想不完的心事和解决不完的难题,有时候就看到他们眉开眼笑有许许多多的高兴事。他们喜怒无常,我很跟着情绪波动。不就是一个温柔可爱的白玫瑰吗?也不就是那样一场小小的经历吗?自己何苦过于在意呢?感情上的事情,有时候就想废品,丢弃一些最好,想着想着就豁达了。
想到自己曾经遭遇过的暗算,想起生活的大起大落反复无常,我就失去了在城里继续待下去的信心,也就想不顾一切地在城里找大默。它既然让我看见了,一定不会走的过远,一定还在城市里混着日子,我一定要想办法找到它。
我走过马路,向着它走进的那个商场走去。可进去一看,全是人类的活动场所,里面灯火通明熙熙攘攘,出出进进的人不断,根本没有看到一只狗,莫非它是经过这里走到另外的地方。或者就是我一时眼花,认错了。
想着这种可能,我就为晚上的歇息之地而考虑着。回到之前生活的那个院子是最近的,也比较现实,于是我就向着那个院子走去。院子依旧是那个样子,空落落的好像无人生活一样,锈迹斑斑的大门静静地打开着,院子里冷清极了,没有一点声音,我慢慢地走进去一看,之前生活的那个角落已经被一些杂物占得严严实实,我根本没有立足之地。毛毛以往生活的那个房间,房门紧锁着,不知道里面住人了没有。门房老人的灯微弱地亮着,里面依旧一片沉寂,我一走进去,就没有好的心情,就立即回过头走了出来。
“到什么地方过夜呢?不能再次在外边忍受寒冷之苦了吧!”我沉思着就在大街上溜达着。小黑已经好几天没有和我见面了,不知道它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我也不好到它生活的那个小区找它。
“它们都有了属于自己的归宿,唯独我只能继续流浪着。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很大,我们狗类,何尝不是如此呢?同时进城,它被人养着,我只能继续在外边流浪着;也同样在广场上转悠着,白玫瑰被人领进了高档的别墅,我却被挡在了门外,这就是差距,也是命运,我只能认命了,好好的将自己如此不堪的生活向前继续着。”
想着想着,就走过了喧闹的广场,向着返回主人院落的方向走去。主人一定是住院治病了,院落里的同伴是不是都外出觅食混生活了呢?多数一定都会这样四处流浪了,唯独白金刚一定不会走出那个院落,它说过,它要守在院落里为主人的财产守护着。它真的不一般啊!忠诚就体现在这些细节方面。它吃过东西了吗?我为它的生活问题而有点担心,但自己一时找不到可以吃的东西,也无法帮助它。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相对冷静的地方,路灯虽然照耀着,但发出的是一种冷光,看着就让我没有什么好心情。回去吗?路太远,太劳累。不回去吗?无处过夜,我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一声狗吠提醒了我,废品场的花狗不是说过吗?我一旦有困难,就可以去找它,这个时候,不正是有了困难吗?我想到这里,就直接走了进去。“以往的高傲是多么愚昧啊!还是改掉自己的坏毛病吧,学的低调一点最好,生活的道路上,哪能一直高扬着头颅,不可一世呢?”
“嘿,你终于来了!”花狗看见我,热情地说。
“来了,一切都很不顺,我再不放下自己的臭自尊,再不拉下脸面,我就要真的饿死街头,冻死街头了,为了那些脸面上的东西,让自己活活受罪,实在是不值得。”我也是直言不讳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到底是见过世面的狗,直爽,豪迈,我喜欢!吃过晚饭了吗?来,吃点东西,刚端出来的,还热乎着呐!”它也高兴地说。
“我已经吃过了,一点胃口都没有!”我沮丧地说。
“哦!吃过了,能混口吃的东西就不错了。唉!怎么你一个,那个满身白色的小妹妹哪去了?”它终于问到了让我难以启齿但不得不说的问题。
我于是就将白玫瑰被一个居住别墅的女孩子抱走的事情说给了它,它认真地听完之后,沉思了一会儿就说:“去就去吧!它们原本就是被宠爱的命,哪像我们,风里来雨里去的,能有个稳定的生活之地也很好。它那样吃不了苦受不了罪,和你一块风雨无阻的在外流浪,对你也是一种妨碍,我们有我们的愿望和理想,和它们一块,只能碍事,一点忙都帮不上。”
“原本两个出来,可以说说话,互相有个照应,谁知道说分手就分手了!”我还是略显惆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