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澜知道剩下的气运之子都不会放过她,然而没想到会这么快。
“系统,我们可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你总要帮我吧?”宋澜抿了抿唇,边走边和脑海里的系统谈条件。
系统一听宋澜这样讨好的语气,也知道面前的宿主暂时有求于自己,但是系统的光芒暗了暗,“他们暂时是找不过来的,这里是琥炀的地盘。”
“但是我早晚会离开,你要不要找主系统问问可以再给我一个金手指吗?”宋澜试探性的问道,现在的她无比怀念当初的金手指,在这片大陆上也算所向披靡。
系统沉默无言,它觉得宿主想的太简单了,要是时空局那边可以把新的金手指送来,还不如直接把宋澜接回去算了。
“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完成你的洗白任务吧”
系统说完自动屏蔽了宋澜的脑电波交流。
宋澜:辣鸡系统。
抱怨完毕,宋澜依旧还是要面对要在这个部落生存下去的事实,只不过现在她不想和琥炀说话。
宋澜一个人顺着自己记忆里的路线慢慢的回到了山洞,她不打算去参加晚宴但是也不会饿着自己,至于琥炀她才不会做他的食物。
那三个兽人见琥炀和宋澜都走了,拖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从隐蔽的树丛里互相搀扶走了出来,望着琥炀的目光晦涩莫辨。那个雌性也是不容小瞧,本以为是个菟丝子,没想到是一个有着菟丝子外表的霸王花。
“老大,现在我们怎么办?”手下两个流浪兽纷纷问道。
老大看了看自己几位受伤的兄弟犹豫半晌,道:“我们去那位那里拿食物。”
“那位会给吗?”手下有点怀疑,之前他们和那位合作多次也知道那位最讨厌没有完成任务的废物,现在他们并没有把处理掉宋澜那位雌性的任务完成,就贸然去那里拿食物,会不会有点不妥?
事实上老大也有点犹豫,但是看到现在他们身上伤痕累累的身体,以这样的实力,回了丛林绝对是那些凶兽口中的食物,倒不如现在拼一把,也许那位会给点食物。
“走吧。”
几个流浪兽偷偷潜入树丛里,沿着山路下山,趁着快要昏暗的天色,偷偷朝着一户人家走去,那户人家赫然是前任虎族首领的家。
“怎么那个雌性解决了?”他对登门拜访几个流浪兽,丝毫都没感到意外,微微抬了抬眸子,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没有。”老大知道什么都瞒不过面前这位,所以也放弃了撒谎。
“那你们来做什么?”他狠狠的拍了拍面前的桌子看着面前站着的几个兽人,面带嘲讽,“连一个雌性都没办法解决,你们真是一群废物。”
几个流浪兽敢怒不敢言,目光纷纷望着自己的老大。
老大也觉得拿不住一个雌性确实有点丢脸,心下不想告诉面前的这位,只能把一切都推给琥炀,“是,是琥炀过来救了那个雌性。”
几个兽人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纷纷点头。
他闷哼一声,也不愿再说些什么:“等你们完成任务,再来领食物吧。”
扔下这一句话,他就想离开。
“能不能先给点食物?”流浪兽挡住他离开的路,恳求的询问道。
“滚,处理掉一个雌性都完不成,还想要食物!”
“我们这样很难回丛林里面,里面那么多凶兽。现在我和我弟兄都受了伤,很难活下去啊,”说完几个人眼里都充满了恐惧,祈求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那干我我事?”刚说完,几个流浪兽脸上纷纷出现愤怒的表情,就连一直克制的老大似乎也忍不住自己的怒火。
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打断了双方对峙的局面,酥站在门口看着几个衣衫褴褛的兽人,再看看一脸淡漠的爱玛,她在门口听得也有七七八八了,虽然不知道爱玛为什么要和这群流浪兽做交易,然而也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心下忍住对这些流浪兽的恐惧,劝说道:“爱玛,把食物给他们吧。”
坐在屋子里的男人见宝贝女儿都这么说了,哼了一声,从屋子里拿出一张兽皮装着的食物,扔到面前的流浪兽手上。
“滚吧。”
手上拿着一包裹食物的兽人,解开兽皮看着里面大块大块的肉,眼底都是一片贪婪,目光撇了撇站在一边瑟瑟发抖的酥,满意的走了。
“这群人贪得无厌,给了他们食物,下次说不定又会拿其他借口过来索要。”
“爱玛,我是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的,”站在那里听着男人絮絮叨叨的话语倒也不觉得烦躁,反倒脸上出现莫名的笑意,感觉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爱玛也知道自己女儿是个有主意的,但却想不到女儿用什么方式准备把那些人处理掉,正打算询问。
然而看见女儿莫名的笑意打消自己想知道的欲望,罢了,罢了,反正早晚就会知道,现在也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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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拿到食物的流浪兽趁着夜色,小心翼翼回到了自己在丛林边缘安置的老巢。
用火石燃烧干枯的柴火,几个兽人围在火边,小心翼翼的打开那张兽皮包裹的食物,来不及放在火上烧烤,三个兽人一拥而上把那块肉撕裂,他们饿得太久了,这丛林凶险,平时他们也只能吃一点野果充饥,虽然不至于饿死,但是作为兽人对肉有一种疯狂的执念,因此才会出现面前的一幕。
这食物太少了,事实上只能作为他们的开胃菜,作为太久没吃过肉的他们几个,那是吃的一个满足。当所有的食物都被他们解决了,三个人平躺在地上看着浩瀚的星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这样闲暇的时间没过多久,只见一个其中一个人拼命的捂住自己的肚子痛苦的哀嚎,首领正觉得奇怪,突然又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传来异常的疼痛,回想自己今天所吃的食物,不由想清楚了其中的关节,但是已经为时已晚。
几个人头上慢慢冒出了细汗,更有甚者已经疼得在地上打滚。不知过了多久地上那个哀嚎的兽人的身体慢慢变得僵硬,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张包裹食物的兽皮。
只有一个人幸存下来,他在这个团体里面属于最弱小的一个,所以抢到的食物没多少,自然没有他的伙伴那样疼得严重,等他疼得昏厥过去,一醒来身边便是他两位同伴的尸体。
他试探性的探了探伙伴的呼吸,发现已经是一片冰凉,不禁被吓得瘫在地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里也会知道是那位想杀人灭口,一时间恐惧涌上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