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女皇陛下威武霸气【19】
小精灵一瞬间瞳孔地震了。
啊啊啊!这?!
怎么会呢?
怎么会有人拒绝她家霸气侧漏美貌无双的灵主呢?
等蒲灵震完了,又不由得开始担心起了夙茶来。
于是乎,小精灵仔细斟酌着用词:“灵主,没事的,那什么……楼主拒绝你一定是因为他眼瞎……您这么好总会有人……要不咱们先拜拜然后下一个更乖?”
绿茶精没说话。
蒲灵有些囧囧地想着:啊!她果然不会说话啊!怪不得渡劫失败呢!
就在这小精灵丧气不已之时,绿茶精忽地大笑出声:“哈哈……本灵主不过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啊?真不愧是你啊,小蒲灵~”
蒲灵:“……”
行叭,她就是个傻子!
见蒲灵沉默不语,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夙茶收敛了笑容:“怎么了?不高兴了?”
蒲灵摇摇头。
“那是怎么?”
蒲灵继续摇头。
“……”
蒲灵嘴一撇:“灵主您就不要再强颜欢笑了,失恋这事儿我懂,您想哭就哭吧,我又不会笑话您……”
夙茶:“……”
夙茶被逗乐了,不由敲了下她的脑壳。
“你这小脑瓜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蒲灵很严肃地看着她。
夙茶也不由得严肃起来。
“其实……”
蒲灵:来了来了。
“您说……”
夙茶招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
蒲灵便凑过去。
“你觉得国师怎么样?”
“???”
绿茶精说着,自我肯定地点点头:“你说的啊,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嘛~我觉得,国师就很不错!”
蒲灵:“……”
小精灵炸了:“啊啊啊!灵主脚踏两条船!”
夙茶:“……加强连。”
蒲灵:“两条船!”
夙茶:“足球队。”
蒲灵:“两条船!!”
夙茶:“……”
绿茶精无奈摊手:明明就是船自己裂开了。
……
驿馆内。
五皇女苏完珈还在艰难地养伤。
大概是身上太痛,以至于这脾气愈发不好了起来。
总有些人,自己不好,更见不得别人好。
像是尊贵的五皇女,表面瞧着光鲜亮丽,实则内里都是腐败恶臭的味道。
“弹的什么东西?”
“听得本殿愈发烦躁了!”
“滚下去!”
就连平日里听着不错的曲儿,都变得不那么顺耳了。
一个人的时候嫌冷清,人多了又烦躁。
满屋子的下人战战兢兢地跪着,就算膝盖里扎进了碎瓷片也不敢言语。
“殿下何必如此烦扰?奴可为您解忧呢!”
一道媚笑突兀地响起。
苏完珈抬眼看过去,便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心情在一瞬间奇异地平复了下来,甚至嘴角微扬:“哦?那你可有何妙招?”
“不如殿下将人都叫下去,奴慢慢跟殿下说可好?”
苏完珈挥挥手,下人们如蒙大赦,感恩戴德地离开了。
“本殿便听你说。”
“殿下……”
不多时,房间里便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而门外,两个同样身着玄衣的男子悄无声息地站立着。
个头高点的男子漠然道:“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另一个男子握紧了拳头:“我知道。”
知道,但还是忍不住憎恨。
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上位者就可以随意践踏他们这些人?
高个男子看出了他的情绪不稳,却并没有要继续劝诫的意思。
恨?那就恨吧!
就连他自己也是恨着的。
所以他没有资格去劝别人。
……
“邺谙?”
“是。”
夙茶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他一番,忽地道:“你是从哪里出来的?朕怎么都找不到。”
邺谙愣了一瞬,道:“这是暗卫的基本。”
“这样啊,我记得你原来是皇姐的专属暗卫吧?”
绿茶精好似只是随口一说,却让邺谙的呼吸都乱了一瞬。
他道:“是。”
“那你……”
邺谙不自觉地抿紧了唇。
“你想过离开吗?”
“嗯?”
夙茶便继续道:“皇姐原先跟朕提起过,只是朕初登位,还需要邺谙保护朕,倒是朕自私了……”
“先皇与陛下提起的是什么……”邺谙鬼迷心窍一般喃喃出声。
夙茶假装没听见的样子:“但是现在,朕觉得不能再继续拘着你了,邺谙。”
“臣在。”
“朕就问你这么一次。”
“是……”
“你想要离开皇宫吗?”
“……陛下不再需要臣了么?”邺谙面无表情。
绿茶精才不吃他这套:“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
“臣……”邺谙默了默。
“那么朕便……”
绿茶精假装要下决定的样子开口,邺谙果然着急地打断了她,自知失礼还直接就跪下了。
早知道,邺谙这个死忠,可是很少对她下跪的。
都让人给她跪了,可想真是被逼急了。
“邺谙?!”
“臣是暗卫,本不需要自由这种……奢侈物,若是陛下不再需要臣的保护,那么臣,也只能以死谢罪了!”
说完,绿茶精只觉得眼前亮光一闪,邺谙腰间的那柄刀便出鞘了。
绿茶精顺其自然地露出震惊的表情来,等到人将刀架上脖子,估摸着已经出血了才假模假样地阻止:“邺谙!!!”
“陛下不必阻止,臣在陛下面前用刀已然是大罪!”
绿茶精假装生气地道:“朕还是你的陛下,朕说不许你就不能死!”
“可是陛下不是已经不需要臣了……”
“你这是在怪朕吗?”
“臣不敢。”
“我看你敢得很!”绿茶精嗔怒道,“好了,是朕说错话了,邺谙既然不想离开,朕自然不会要你离开。”
“多谢陛下。”邺谙收了刀,也不管自己脖子上汩汩冒血的伤口,就要磕头谢罪。
绿茶精连忙制止,还掏出手帕胡乱地给他擦了擦。
手法究极粗糙,瞧着像是故意让伤口流血不止的。
绿茶精才不会让他知道,这张帕子是浸了盐水的。
总归她是……有意的啊!
“啊,朕拿错了,这张帕子是皇姐曾经绣的,不该用它的。”绿茶精擦完血,好似后知后觉地捂住嘴。
邺谙心中一震,也没那么抗拒她的触碰了。
夙茶故作沉思地想了一会儿,道:“既然是因为邺谙,那么朕便罚你,将此帕清洗干净以后再归还给朕吧!”
邺谙连忙道:“臣遵旨。”
绿茶精: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