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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被窝里的皇太孙.42

快穿之今天不当炮灰 秋钧 2558 2024-07-10 11:46

  “自上次交手才过数月,你倒长进不少——”

  陆庸眼中光芒大绽,如同黑暗中陡然腾起两簇妖火,诡秘阴冷,看得萧绥心神震动,隐约觉得不安——

  她的直觉向来准得惊人,萧绥当即放弃了这个绝佳的攻杀机会,向后暴退!

  不过交睫之间,数排铁矛几乎紧贴着萧绥的暴退的脚尖从地底窜了上来,根根矛头尖锐森然,幽光闪闪,显然涂了剧毒。

  铁矛林立,若是她反应慢上一瞬,现在恐怕已经被这足有人高的铁矛穿成人肉串挂在上面了。

  萧绥手心沁出一层冷汗,她不欲让陆庸知道她便是萧绥,此刻不宜用剑,只用天蚕丝显然不是陆庸的对手——

  陆庸见萧绥反应迅速,当下以扇抵住身后偷袭的刀光,用他身上浑厚的内力死死压制住胤承,目光却朝萧绥看去,他一时觉得惋惜,又觉得庆幸——

  这女子要死在这里便可惜了,或者说,越是这般机敏反倒越让他觉得兴奋,已经许久不曾见过这样有趣的女子,在还未让她完全臣服于身下跟他求饶前,还得留着她的命。

  他这一分神,不知怎得,那滑若游鱼的蒙面之人竟从他扇下逃脱了,朝萧绥的方向纵掠而去,俩人一错而过,萧绥低道:“此处有伏击,不要恋战。”

  胤承微一颔首,待看到陆庸看过来的目光,眯了眯眼。

  他这才知道萧绥所言不虚,陆庸确实对她有超乎寻常的兴趣,那目光也格外让人……恶心。

  “芜娘子……”陆庸见到胤承的目光,慢悠悠从林立的长矛中踱步出来,桃花眼含情,语气轻佻:“呵,我倒忘了,相识至今,还不知你真名是什么。你们俩人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不若以姑娘芳名,换你俩人一条生路?”

  胤承本欲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萧绥环胸而立,冷笑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姑娘我姓爹名爹,陆大人赶紧唤声爹爹来听听?”

  “姑娘这名字有趣的紧,既然不愿留下名字,那便把命留下吧!”

  话音未落,胤承手中铁扇刷地展开,十六柄小剑直刺两人面门!

  胤承和萧绥显然对他说翻脸就翻脸有所准备,吧字话音刚起,胤承已经欺身而上,以指相攻——

  吧字话音未落,萧绥已经脚底抹油向相反方向跃出数丈——

  南辕北辙。

  萧绥听身后没有胤承的脚步声,还以为是他轻功不济,这种生死关头她还不忘扭头嘲笑道:“师兄,你武功不好也就罢了,连轻功也——???”

  远远那边,胤承伸手指向陆庸,指风若春花葳蕤,落掌如繁花层叠次第开放,在雅致无双的风姿中,招式凌厉,杀机暗藏。

  潇潇君子,清隽萧疏。

  萧绥的剑招大开大合,剑风所至,惊天动地,摧枯拉朽,是放之致;胤承的指掌细微精妙,指至掌削,静若无风,直击要害,是收之极。

  萧绥从未小瞧过胤承,见此仍觉得出乎意料,之前那么多次被她以剑相携,他从未暴露过,这隐忍功夫,萧绥自认,比不上他。

  胤承有异能傍身,神出鬼没,陆庸底子好,内力浑厚,俩人竟一时相持不下——

  萧绥只当他脑子被驴踢了。

  地面震动,远处隐约还有呼喝声传来——那是拱卫司玄甲卫已经包抄过来,萧绥跃上树梢,掏出单筒望远镜一看,玄甲卫在前浩浩荡荡,后面竟然还紧跟着近百人背弓之人,恐怕大周朝神弩营所有将士都来了!

  想到那日城楼与陆庸决战,三支诸葛连弩就差点要了她的命,而眼下近百人——

  再不走,便真来不及了!

  萧绥咬牙折身返回,当着陆庸的面对胤承怒道:“你留下是想做他的十八房男妾?”

  萧绥如此不留情面,陆庸朗声大笑,胤承面巾下的脸全黑了。

  “嘴张那么大做什么?小心吞了苍蝇——”说着,萧绥手中一把毒针就朝陆庸撒了过去!

  胤承手中玉箫紧随其后!

  他还不走???

  萧绥吐血。

  陆庸冷笑:“就凭你,还要不了我的命!”

  胤承亦冷笑回他:“是么?”

  陆庸面色阴戾,猛地抡起袖袍,暗红锦衣被真气灌满,宛如铜墙铁壁,那些毛毛针全数激射回去!

  四根天蚕丝同时交错而来,天蚕丝虽利却是绵软之物,因萧绥灌入真气而刚直如刀剑,陆庸执扇猛然一挥,她内力不及他,天蚕丝在空中四处飘荡,却不想她本意也不是用天蚕丝袭击,而是借势一吸,将周围激射的毒针全数卷了回来!

  陆庸手腕一转,折扇一敲,天蚕丝上沾着的毒针全数叮当落地,再一转,天蚕丝被金骨扇死死钩住,动弹不得。

  萧绥也只是一手拽住,并不回撤。

  陆庸只当她怕了,轻蔑一笑,然后那笑便僵在面上——

  玉箫前的薄刃,紧贴着陆庸的脖颈,已割开皮肉,鲜血横流。

  而胤承持萧的手腕上,正中一枚毒针,此刻已经泛青发黑,却稳如磐石,玉箫横在他颈间纹丝不动。

  萧绥不耐对胤承道:“还不走做什么,难道你想把他绑回去做压寨夫人?”

  胤承压低嗓音,冷声道:“我只是想告诉他,天地之物,各有其主,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萧绥第一次听他用如此冰冷的语气说话,还愣了愣。

  胤承见萧绥怔愣的神色,压着陆庸脖颈的手又重了两分,几乎割到动脉。

  陆庸满脸讥讽之色,道:“各有其主?我怎么不知道?或者,你想说,她是你的女人,叫我不要动她——”

  却听一声长箭破空的哨声,胤承手中玉箫应声而裂!

  胤承暴退!

  天蚕丝张开呈网,铺天盖地朝陆庸压去!

  “走!再不走你手的主人也不是你了!”

  胤承只想把萧绥的嘴缝上。

  俩人纵跃而去已经先机占尽,陆庸因以剑抵挡那天蚕丝,又慢了一步,再加上脖颈上的伤着实麻烦——

  陆庸从怀中掏出不知道是自己哪位夫人的香帕轻轻捂了,朝着那两人离去的方向,目光阴翳。

  次次在她手中都讨不了好。

  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伤了他。

  “这是最后一次。”

  若有下次,便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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