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怀彬被这几个字给困惑住了,但是他也感觉到了异样,一种说不出喜也说不出悲的情绪笼罩在心头,他左右百般纠结,有那么一刻,他突然不敢去看这份检测的结果,他在家中反复徘徊犹豫,但是最终他还是离开了家门。
是祸躲不过,早晚是要面对的。
敲开了秘密检测人员的门,王怀彬在门口停了一瞬,方才进去。
“这血液很奇特,他的DNA数据异于常人。”
“怎么奇怪?怎么异于常人?”
“他的血液内显示的DNA数据,没有端粒体,端粒是人体寿命的标志。”
“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两个极端,一个是他可以无限制拥有生命,一个是他将会没有生命。”
“什么?”听到将会没有生命,王怀彬着实的震惊,他还从来没有想过白发人送黑发人。
“如何去判断这两个极端?”王怀彬用祈求的眼光又看了一眼白衣人。
“你可以说下这个人他是婴儿吗?还是成年人,这个成年的身体现在如何?”
“他是成年人,身体一直很好,而且似乎最近还表现出来一些超常的特异。”王怀彬不自觉的想着想着就脱口而出。
白衣人突然怔怔的看了一眼王怀彬,“我可以对他做更多的研究吗?”一种饕餮般的眼看光看着王怀彬。
“这个不行。”王怀彬一口否决了白衣人的请求,出于安全,他也不能让这样子的王东到处乱跑,以免引起别人的不良企图。
苍蝇从来不叮无缝的蛋,当有一丝缺口打开时,永远不是自己想要合,就能努力合上的。
王家
王东仍在呼呼大睡,王怀彬命令把王东五花大绑,不能离开家门半步,违者加法处置。
从沉睡中醒来的王东,看着自己被绑的像春蚕一样的紧实,心中更加郁闷,自己压根儿不应该在家里多停留一个晚上,要不然哪能生出这么多是非。
曼陀罗的名字紧紧的绕在他的心头,他必须得离开这里,必须得去保护她,现在的她就如唐生肉,别说那些妖魔鬼怪,就连凡人都想要咬上一口,这还不危险吗?越想,王东的心里就越不是滋味,而且罗正那小子也不在,曼陀罗更增添了一份风险。
王东在房间内被捆着,干着急上火,就是没办法动,他狂怒一声,一股怒火,一股压抑已久的愤怒,被倾泻出来,忽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的束缚似乎没有了,他低头看下去,果不其然,所有的绳索都已经断开,他一跃而起,轻轻抖掉身上的绳索。
杏林
消息跨过江河湖海,传到了杏林。
曼陀罗房间内,左手边的书都已经移到右手边,道法自然,万物皆成,世间万物都有其相生相克的道,如果循而无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则为其道。
曼陀罗终于打开了门,她已经闭门思过有几天,此刻,终于有了新的顿悟,似乎前路又近了一步。
她走出房间没有和大家有太多的寒暄,直奔实验室。
孙泽,朱耀,钟馨,都每日轮流值班,查看外面的特殊危险因素。
“罗哥,回来了。”朱耀对着房子内的每一个人大喊,曼陀罗还在里面做实验研究,完全忽略外部的干扰。
“哥,罗伟业逃了,今天早上逃跑的。”罗正收到了胖子发来的简讯。
所有人围绕在桌子边,罗正的脑子在快速的转动,分析一系列的发生。
所有蹊跷的发生似乎都是在罗伟业被自己所擒之后,连环的瘟疫,制造混乱,恐慌,栽赃自己,差点儿被当成杀人犯抓起,以及散布曼陀罗的血液可以治疗疾病和永生,都湿在为他自己制造逃跑的机会。
罗正重重的捶了一下桌子,“我们所有人都在被罗伟业牵着走,我们是在被他试探,被他探底,我们越紧张,就越中了他的圈套。以后小毒花由我贴身守护,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
“我们不能寻求警方的帮助吗?我们明明知道是罗伟业搞的鬼,所有毒素,推测,也是他放的。”朱耀看着罗哥问。
“我们这个群体就是一个特殊群体,如果我们寻求警方的帮助,是首先自己先被困住,弄大了,我们还可能被当成小白鼠被人用来实验。”罗正看着朱耀,“我自己现在也被警方通缉,涉嫌杀人。如果我们这帮人自己去警局寻求协助,你说可能吗?客观的现实摆在眼前,我们只有一条路,依靠自己,冲出重围。”
王家
抖掉一身束缚的王东,准备潜伏出门,以免再被老爹发现,再来个其他的绝招。
“叔,过来,过来。”王东对着一直在干家务的家政人员招手。
“什么事儿?”家政叔,看了看四周,确定王东是在与自己打招呼
“你过来,有好事儿。”王东在手里挥了挥一把钞票。
家政叔看着钞票笑咪咪的乐呵起来。“要我做什么?”
“咱们两个换一下衣服,可好,就相当于我买了你的衣服,这钱就是衣服钱。”
“真的吗?自己的旧衣服还能值那么多钱。”家政叔迅速脱掉衣服,用手拍了拍上面的尘土,满脸堆笑的递给了王东,拿着钱高高兴兴的走了。
王东乔庄打扮成一个家里干杂活的家政人员。打算混出去。
但是没想到,还没有出家门,王怀彬就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身体,然后从天而降的一张巨往将自己牢牢的罩住。
等待他的是房门敲上了铁棍,除非他变成空气,否则,休想逃出,王东在房间里伺机等待机会。
他把每一个根铁棍都晃了晃,把每一个角落又重新寻找一边,似乎这住了二三十年的房间,还能凭空再多出一条暗道。
翻遍每一个角落,没有找到任何出路的王东,气的拿起桌上的书,投向了书桌上的铜壶罐子,只听到吱吱咯咯的响声,慢慢有东西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