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诸位应该都知道高级任务的要求,如果存在顾虑不能参加的话请现在就离开。”
高级任务的保密度极高,如果不是第五组的实力不够,今天也不会有这场试探。
尤其此事还和光暗物质暂存体相关,保密等级更是要比高级任务的层次高上几分,现在是为了行事方便穿了高级任务的皮。
付纤筝的神情严肃,五人清楚高级任务的含金量,对视一眼纷纷站直了身体。
“武控组一组组长何皮燕自愿参加高级任务,并对其在任务中的所有行为负责!”
“武控组二组组长乐乐自愿参加高级任务,并对其在任务中的所有行为负责!”
“武控组六组组长郭乐乐自愿参加高级任务,并对其在任务中的所有行为负责!”
“武控组九组组长宋西苒自愿参加高级任务,并对其在任务中的所有行为负责!”
“武控组十二组组长董卓朗自愿参加高级任务,并对其在任务中的所有行为负责!”
四个人的神情都十分严肃,只有董卓朗一副极为兴奋的样子,他的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扫过在场众人,黑色的瞳孔里闪着病态的光。
付纤筝微微点了点头,将付生亲自交给她的金色子弹取出,交给乐乐让他们传看。
“这是此次任务的调令,相信在场诸位都能辨别真假,我代表此次任务的主要负责人要感谢诸位对于基地的奉献,本次任务的责任、权利和牺牲补偿等信息将以文件形式发送给诸位,在此之后,不可有人以任何原因离组。”
“收到!”
董卓朗将传到自己手里的子弹交还给付纤筝,一张脸上的表情更加兴奋。
“下面,我为我之前对于诸位的隐瞒而道歉。”
她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微微欠身。
“之后的任务中,我确保不会对诸位有任何与任务有关的隐瞒,也希望诸位与我同样。
下面我会将本次高级任务的基本信息发给诸位,并为诸位介绍我们本次应该完成的任务。
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可能都要相伴,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我们此次的任务有关暗物质暂存体,距现在的信息可知暗物质暂存体可以控制丧尸和变异植物,但控制范围还未确定,我们需要尽量收集和它相关的信息,尤其注意其对于变异动物是否有控制能力,这就是我们所负责的任务初期的调查。
不过即使只是前期的调查,也希望诸位能够按照高级任务的保密条约行事,即使任务结束也不要透露出去,诸位的一切行为都可能影响到任务的顺利进行,请谨记。”
他们如今进行的只是这个任务的初期阶段,后期的引诱和抓捕工作不是他们这种等级能够接触的。
“发给诸位的文件将在两个小时之后彻底销毁,请在此之前观看。”
付纤筝将任务信息大致讲完,目光从几人身上划过。
“现在,我们需要一个计划。”
董卓朗立即举起了手。
“我有一个有些冲动但十分好用的计划!”
其余五人犹豫的看向他,付纤筝迟疑的点了点头。
“要不然你先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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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德塔是第三区域最高的建筑,在末世之前曾位列游客到该省旅游选择前去的五大旅游地之首。
时至今日却荒废了,即使第三基地早就将这片区域清理出来,但曾经丧尸横行的宏德塔依旧安静的令人恐惧。
鲜艳的壁画早已褪色,沾染上了褐色的干枯血迹,野草和人一样高,有些区域甚至依旧存在曾经打斗的痕迹,它一切值得人去留恋观看的事物都逝去,也没有人在有时间和胆子来此怀念曾经的美景。
六人就这样踩着吱吱作响的木制楼梯走上了塔顶,塔顶的情况也不是很好,显出无人看管维护的荒凉。
但这地方有一个说不上是好处的好处————它和丧尸基地的距离很近。
六人中的五人默不作声的清理着塔上的垃圾,付纤筝将一堆落叶灰尘从塔顶丢下去,毫不担心有人会举报她高空抛物。
董卓朗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付纤筝身后,表情显得十分兴奋。
付纤筝的眉头微微皱起,歪过头问宋西苒。
“他又发病了?”
宋西苒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甚至都没有翻书。
“他的病从没有沉寂过。”
付纤筝倒吸了一口冷气,眼中带着笑意脸上的表情却!极为震惊。
“此子真是恐怖如斯。”
宋西苒几人脸上都挂上了笑,董卓朗朝她们看了一眼耸了耸肩。
他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太阳伞找了个阳光最好的地方支起来,又拉着何皮燕下楼从车上搬了个躺椅架好。
然后在五人复杂的眼神中招呼乐乐摆了一个小桌子。
“纤筝,有高脚杯吗?”
找了一会发现身边没有杯子的董卓朗期待的看向付纤筝,付纤筝沉默一会看向宋西苒。
“丧尸基地有。”
宋西苒手在空中划了划,微笑的看向董卓朗。
“行吧。”
董卓朗遗憾的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玻璃杯来,又抓了一把巧克力扔在小圆桌上,倒了半杯白开水坐到躺椅上面翘起二郎腿。
恍惚间,付纤筝还以为回到了末世之前,恍惚完就无语起来。
然而董卓朗的兴致不会因为他们的无语而沉寂,甚至他更加兴奋了,举起玻璃杯在半空中晃了晃,有水从里面溅出来洒在他的手臂上。
他完全不在意,嘴角的笑意诡异起来。
“好了baby们,让那群丧尸看看我们的口号!”
五人的面色忽的一致起来,就像是被一口饭噎到了一般,动作顿了一下之后才默默的将手中的红色横幅拉开,上面写着董卓朗亲自提笔的字。
『没脑子的丧尸们,我TM的才叫刘生生!』
旁边还画了一个挑衅的表情。
董卓朗快乐的朝着丧尸基地最高的那棵树举了举杯,身后的几人畏畏缩缩的躲到红色横幅的后面。
到不是害怕,只是在抖自己身上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