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门缝的光线是唯一能够作为计日依据,在这里的时间已经有23天,还不加上在直升机戴的时间,应该是担心我会做出过激举动,每每在我仅有的意识下就注射了药,自然也不太清楚到底是何年何月?更何况是地方。
泰坦还有几分钟就会进来了,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精准的按照“时间表”来执行,进来也只是冷冰冰,没有多一句的废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嘎吱――
它来了,被平端住的托盘里面的东西我已经很熟悉,颜色难辨的一团浆糊,几块口感类似于饼干的东西,猜测中是一杯水,还有一整针管的液体。
人的面部表情是人与人之间交流的重要讯息,在这里就完全不实用。
小声且发音准确地叫它,它却依旧没什么反应,反倒是针头刺入血管的时候比以往要粗鲁了几分。
“好好吃饭。”
一脸问好送走了它,已经失去味觉的我早就对食物很难有兴趣,更何况样子还是一言难尽的东西。
毫无胃口的躺在了铁板上我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想要将事情的整体连贯起来,因果关系就按照之前的泰坦给的信息来看,这次虫类的来地球很大部分原因可能就是为了掠夺,而掠夺的资源就是血液。
但是按照这个“虫类研究者”的表现来看,应该有一小部分的人类是和虫类早就串通一气,也就想的通为什么虫类的入侵这般容易和精准。
可是之前为什么它们要留下活人小孩?而自己作为一个拯救者的姿态的人员,竟然成了试验品,这不可能是简单的巧合说的清楚。再说了,按照泰坦的说法,人类的入侵已经是很长时间的事情,作为地球上的我们,真的就这样被上层机构给蒙蔽?
还有自己这全身的变化,完全就是生物进化图表。
“难道是将虫类和人类融合的一种实验?”
其实在泰坦会人类的需要的时候我就有所怀疑,毕竟虫类的生理构造与我们很大的不同,有理由怀疑其发音的部位和方式和我们之间不同,而泰坦不一样,它完全没有任何阻碍。
如果按照失败品来说,就有些事情能说的通,不过作为相对的,我应该是那个比较成功的“作品”,可是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会让它来做,它的特别之处肯定是我理解不了的。
咕咕~
“唉,小肚子啊你,真的有些时候很难伺候。”
有些无奈拍打了下肚子,竟然有丝清脆的响声,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小肚子,不可思议用直接掐了掐。
“好嘛!又长出了一层鳞甲,刚好和小腿上的硬壳成了一套,”自我嘲讽,也算我苦中做乐,“只希望后面脑袋别也成了虫子那么大就好。”
一杯水下腹,除了冰冷的温度,根本就没其他感受,味道更可别说了而食物用食就有些斯斯文文了,幸好没像之前那么吃,也算是把纸条留下来了。
一张纸条是不过四个字,还不知道到底是从那个地方剪裁下来,写着:明日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