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中杰知道徐蓓不可能永远受他摆布,他得找一个更听话的人攥在手里。
他想到了那个给徐蓓当枪手的女孩子。
找她的联系方式比找徐蓓的要容易的多。
他给她打了电话:“我可以让你快速话还完现在所有的债务。”
他们约好在袅袅咖啡馆见面。
夏忆然问他:“你说可以让我还完债务是什么意思?”
罗中杰神情悠然:“别着急嘛,我知道你们的秘密,你在给徐蓓当枪手。如果我把这个事情爆出去,别说是徐蓓你也别想在这个行业出人头地!”
夏忆然警惕的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罗中杰:“你明明这么有才华,为什么甘于给别人做嫁衣。”
“我知道你需要钱,可是你如果有徐蓓这样的名气来钱不是更多更快吗?”
夏忆然:“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罗中杰:“等等,你真的甘心永远屈居人后吗?你看看徐蓓再看看你。没有你她会有现在的名气吗?这一切本该是你的,你就不想夺回来吗?”
“而且,如果你是徐蓓,你得到的远比现在要多的多。你可以实现你的梦想,还有还清你弟弟欠下的所有债务。我是在帮你找出路知道吗?”他把一串钥匙放在桌子上。
夏忆然认得那是徐蓓的家门钥匙:“你想得到什么?”
罗中杰:“你很聪明。其实我要的也不多,只要你每个月给我五万块钱。”
夏忆然:“我哪有那么多钱!”
罗中杰:“等你成为了徐蓓,这对你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我把东西放在这里,你可得考虑清楚了。”
夏忆然盯着钥匙,脑子里是徐蓓高高在上的样子,她终是伸手拿走了钥匙。
晚上她接到了徐蓓打来的电话:“明天我要去临市出差三天,等我回来把稿子给我,听见了吗?”
夏忆然:“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她的脑子在叫嚣着,这是个好机会,去看看属于你的成果。
没按捺住心,第二天她就去了鹤岛别墅区。
她之前来过一两次,保安认得她,便也没拦着她。
走到徐蓓的家门口,小心翼翼的打开门。
里面漂亮的装修、华丽的摆设,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她抚摸过每一件家具,走到主卧室。躺在徐蓓曾经躺过无数次的床上,打开衣柜,里面是漂亮昂贵的衣裙,她挑了一件适合自己的穿上。
她觉得自己仿佛就是徐蓓!
对啊,这一切本该是我的!我拿回来又有何妨!
她在这里睡觉、做饭、穿着徐蓓的衣服,俨然把这里当做了自己的家。
在这里的第二天,她正躺在柔软沙发上享受饭后甜点。
门突然开了,徐蓓拉着行李箱风尘仆仆的进来了。
她看到夏忆然问:“你怎么在这?”
夏忆然慌忙的站起来,有一种鸠占鹊巢被抓后的窘迫感。
徐蓓注意到夏忆然身上穿的衣服:“你怎么穿着我的衣服?”又环顾四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走到夏忆然身边,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我才走几天,你就迫不及待登堂入室了。要不是我提前回来,我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夏忆然的头被打的偏向一边,徐蓓的话像火一样落在她心里,留下斑驳丑陋的疤痕。
徐蓓没打算放过她:“像你这种人就只配生活在垃圾堆里,你知道在我眼里你是个什么嘛。一只听话的狗,只用一点钱就可以让你摇尾乞怜。这个地方住起来很舒服吧,恐怕是你一辈子连想都不敢想的吧!”
夏忆然埋着头,像只鸵鸟一样。漂亮的衣摆被攥的起了褶皱。
徐蓓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钞票砸在夏忆然的脸上:“你不是想要钱嘛,这些够不够?拿上这些钱滚,恶心死了!”
夏忆然的尊然严随着钞票一起被踩在脚下。
她抬起头狠狠的瞪着徐蓓,抬手就还了一巴掌回去。
徐蓓被打的回退几步,脸上浮现出清晰的手指印:“你竟然敢打我!贱*人!”
她冲上去抓住夏忆然的头发,两人女人扭打在一起。
夏忆然明显力气大于徐蓓,她用力一推,徐蓓向后倒去一下磕在茶几的边角上,血从后脑勺漫出流了一地。
徐蓓痛吟出声,她想夏忆然伸出手:“救我,救我!”
夏忆然冷眼看着徐蓓。
你该死!这一切本来就属于我,没有我你屁都不是,等你死了我就会代替你活下去!
徐蓓举起的手突然垂下去,夏忆然约过她走进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出来。
她按住徐蓓的头,锋利的刀刃冲着徐蓓纤细的脖颈而去。
动脉割破,滚烫的鲜血迸溅到脸上、身上、手上,血汇成一股小流染红了地板。
夏忆然利落的把头和身体分别用袋子包装好,把沾血的钱、衣服和刀也装在一起。
洗过澡,用拖把把地擦的干干净净,整个过程夏忆然都平静的像个机器人一般。
晚上又连夜把尸体运到了小屋子,回家的时候把头和装证据的袋子一起扔到了江里,同无数沉沙埋葬在一起。
回到家,她洗漱完就回到房间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她换了大门密码,把家里里里外外擦了一遍,把徐蓓存在过的痕迹全部清除。又去买了一束最喜欢的百合摆在茶几上。
她满意的看着焕然一新的家,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这世间再无夏忆然,她就是徐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