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带离这个地方。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木小友且慢。”那日劝导小沙弥不要多管闲事的了合叫住了木琉笛。
木琉笛停了下来,她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了合将一个玉简交给了她,然后看着她背后了印光无声的叹了口气:“慧园老祖走了是他的命数,你不必太过于自责把所有的事都揽在自己身上。缘去缘归不过是命罢了。”
随后又朝木琉笛露出了带着一丝恳求:“木小友佛山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刻录在玉简上了,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一下印光。贫僧在此多谢了。”
木琉笛认真的点头,面上是为数少见的严肃:“当然,他我就带走了。”
一步一脚印的离开了佛山,了合定定的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
希望真如慧园老祖所说,木小友会把印光从自责的泥潭里面拉出来。从新踏上修佛的道路。
听到后面其他人的呻吟声,了合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去帮忙去了。
木琉笛背着印光来到了离佛山较远的地方,将她放到地上。倚靠着一颗参天大树。
蹲下来与印光平视,发现他眼中的空洞尤为的浓郁了。就像是一张白纸里面被人到满了浓郁浑厚的墨汁。
原本眼中对佛的尊敬之情已经荡然无存,连她在他面前做任何事情都没有用。
圣洁的脸庞都被他浑身空寂的气质所覆盖。
刚陪他下来的时候还没有如此的让人害怕。
就像随时能消散一般,让人摸不着猜不透。
木琉笛捏紧拳头,这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病还需心药医她得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拿出玉简用神识读取里面的内容。
那一日印光在慧园大师禅房里面,突然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闯了进来,眼神阴狠得意的看着慧园大师。
“印光,你出去吧!她是我的熟人,我们有事相谈。”慧园面上云淡风轻的叫印光出去。
印光皱眉这女人一看就知道非他们佛门中人,而且那浑身都气息让人厌恶。
于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师傅,我留下。”
慧园听见印光不出去,满脸的严肃。
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就抓住印光的衣领扔了出去。
那黑衣女人张狂的笑了笑:“哈哈哈哈,丁义你也有害怕的那一天。你是怕我把你这爱徒给杀了吗?”
随后盯着慧园的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杀意:“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命。”
听见丁义这个名字慧园愣了一下,他的俗名已经很久没有人叫了。以至于他都反应不过来了。
“韩新月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佛门弟子是无辜的。希望你不要将他们也纳入到你复仇之中。”
韩新月淡淡的瞟了一眼那些紧张的盯着她的人,无辜的眨眼睛。
“为什么不可以杀啊!丁义你可不要忘了当初是谁讲我满门杀害。又是谁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又是谁说过不负如来不负卿。”
韩新月越说越癫狂身上出现了魔修的气息,乌黑的头发开始变得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