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友不必多问,你会知道的。有些事情我就不和你细说了。”多说无益,况且他的时间不多了。
木琉笛还想说什么可被慧园大师一挥手,一股风将她带到了门外。
慧园大师的屋子周围起了一层禁制,凭她也打不开。
叹了口气,无所谓的挥了挥手。算了算了该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
说不定早知道了还要伤心一些呢!
听说这些得道高僧会一些占星观相也不知道算到她是不是异乡人呢?
顺手拿起酒壶喝起来。
刚喝一口一群大灯泡就跑到她面前,谴责的盯着她。
木琉笛特别有眼神劲的将‘禁品’收了起来。
“木施主佛山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不杀生、不偷窃、不邪淫、不妄语、不两舌、不恶语、不拍马、不贪婪、不恼怒、不背离佛法……”木琉笛本来因为在佛门喝了酒的的一点点愧疚感,在炮灰似的轰炸下所剩无几。
“兄弟我错了,我知道了我找印光去了。”逃也似的逃了。
木琉笛一口气跑到了印光房间,一打开门就看见印光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你们佛门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喝酒的啊?”
印光摇头:“没有佛门禁酒,禁……”
还没有等印光说完木琉笛紧张的打断了他:“停,我知道了。”
然后逃离的印光的房间来到了一处幽静的森林。
看着四下无人又掏出酒壶。
“木施主佛门不可饮酒。”
不行她的换个地方。
空无一人的食堂,印光的禅房,她的房间。就连去已经荒废很久了都厕所偷偷喝一口都不行。
无处不在的大光头们,只要她一喝酒就像老鼠将了猫一样身手敏捷。嗅觉发达。
过了十几天印光的病情已经完全好了,印光一身清爽的来到他面前告了别。
心情愉快的下了山。
在佛山下的城镇待了一晚上,一出来就听见了山上传来的颂钟。
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担心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木琉笛又回到了佛山。
与初来说都金碧辉煌不同,到处是残垣断壁。空气中还飘荡着战争后飘散的血腥味。
“印光哪去了?”木琉笛扶起一个面容模糊的和尚问着。
“师叔他们在大堂。”
木琉笛一听里面赶了过去,发现昨天和她欢快讲话的慧园大师坐在佛像前一动不动。身上的禅衣沾满了鲜血就像佛祖为了普度众生而在鲜血中祈祷一般。
木琉笛心一下子紧了。
她知道印光很是尊重他师傅,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了。
木琉笛四处搜寻着他的身影,出人意料的是他居然没有收在慧园大师身边。而是躲到了一个角落里面跪着。
周围原本圣洁的气息变得浑浊。
整个人也摇摇欲坠,木琉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他这样子十有八九这事和他有关系。
而且周围的人虽然没有特别在意印光,但还是隐隐约约有着一丝失望。
木琉笛将了无生趣的印光背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