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一声啼哭,这一年的十月初一,宋州宋城的一户孟姓人家的妇人诞下一名女婴。孟家世代酿酒,为这女婴取名孟浅酒,许是对于女孩来说,酒,浅尝辄止。
时间转逝,孟家姑娘已达幼学,本来家中期望,女子便应娴静淑雅,偏偏这孟姑娘袭承家中这酿酒的手艺,就爱围着酒缸转,自幼对酒独有情钟,家中酒方已是倒背如流,还能提出自己稚嫩的想法,幼稚却不失道理,总能给家中长辈一些新的启发。
孟家酒馆的酒在宋城也是一绝,这酒馆的生意自是不必说的。孟浅酒便也时时去酒馆帮忙。
一日,孟家酒馆的门口出现一老者,素布衣白衫,银丝有些许杂乱,腰间挂着酒葫芦,不羁的坐在酒馆的台阶上。
“你这般会挡着我家生意的。”小孟浅酒看到后,用略带奶气声音告诉这名老者他这样的行为是不妥的。
老者哈哈一笑,孟浅酒的爹听到门口的声响,就赶过来瞧瞧。
“老人家,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孟家酒馆的老爷孟文酒是出了名的与人为善。这不,看到人家是老者,便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连着数日都未尝着酒了,看到你家酒馆就走不动道了。”老者摇了摇腰间的葫芦。
“浅酒,给这位爷爷去打一壶酒来。”孟文酒取过老者的葫芦,递与孟浅酒。
“这不是泼皮无赖嘛,有这般乞酒的。”孟浅酒嘴上不悦,还是听话的去打酒了。
“小女童言无忌,老人家莫怪。”
“不怪,不怪,丫头甚是机灵。”老者笑言。
孟浅酒捧着酒葫芦出来,不情不愿的递给老者,老者仰头一饮,“好酒,好酒。”
“我想收这丫头为徒,不知可愿?”老者说道。
“这……”孟文酒不知如何回答,一来他并不知此人是何人,是何行事。二来,这一上来就言收徒,让人如何理解。
“这丫头出生十月初一,寒衣节所生,三大鬼节之一,阴气极重,恐祸及家人,自幼聪慧,人生之路必然坎坷,我带之修道,但愿化去她的劫难。”
“原来是修仙道人,小女这……”听了老者一番话,孟文酒心生敬意,可让家女儿这般随着去了,又有不舍,但又担心他所说的祸及家人,孟浅酒的确的寒衣节所生,而且六月能语,自幼早慧,这名老者所言非虚。
“爹,我跟他去。”孟浅酒在一旁听着,站出来表明自己的意思。
“敢问道长名号?”孟文酒觉得还是问清楚些比较好。
“可唤我陆压道君。”
孟文酒沉思许久,没听过这方道人啊,莫不是骗子。到是孟浅酒上前拉了拉孟文酒的袖子,孟文酒低下头来,小浅酒踮起脚尖,在她爹耳旁小声说道:“爹,我跟他去,一般这样的老头很厉害的。我学成会回来看你们的。”
“你学成不成仙了吗?就去天上了,还怎么回来看爹爹。”
“那爹爹就是神仙的爹爹了。”小浅酒煞有其事的说。
小孟浅酒懂得他们谈话的意思,自己留下来会祸及家人,她想要自己的亲人平安,所以她会跟眼前的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