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男人的脸铁青着。
到底是哪里不对?
昨天男人还觉得他们进展顺利,并因此而雀跃不已。
今天就看到她躺到了别人怀里。
他很愤怒,从来没有这么愤怒。
他现在很想把剑插进床上碍眼的男人的胸膛,再把女孩狠狠教训一顿。
但他舍不得女孩儿伤心。
但心里终是不平的,他无时无刻不想和女孩更进一步但却又被他人抢了先!
阳光渐渐上移,照到了床上女孩的手臂上,女孩的眉头微皱,眼看就要醒来。
男人在女孩睁开眼睛之前带着满腔怒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房间内
“唔,浮衣,你的手臂很沉。”
浮衣听到琬香说话也迷迷糊糊地醒来。
“哦。”手往下挪了挪,放在琬香平坦的小腹上。
琬香:“……已经日上三竿了,咱们该起床了。”
浮衣闻言有些不情愿,不过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以后来日方长,已经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了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很多次。
他知道琬香向来不太会拒绝对她亲近的人。
只是,还是要留下些印记的。
浮衣从背后抱住了琬香在后颈上深深一吻,久久没有松开。
琬香感觉浮衣这个吻有些痛,出声道:“浮衣,不要咬我了,痛。”
片刻之后,浮衣松口之后眼含笑意看着自己的杰作,极显眼的紫红色吻痕。
“我爱你。”
“……啊?”
琬香没有想到他会对自己说这番话,一时语塞,但心中难免悸动。
不等琬香回答浮衣又攫取了她晶莹的唇,吸走了琬香所有的空气方才住口。
反应慢半拍的琬香脸红都慢了半拍。
琬香是美男在侧一顿好眠,可早朝上并不平静。
所有人议论的重点都是——今天琬香公主居然缺席早朝。
琬香的纨绔公主名头早已传得响当当了,但不管再怎么纨绔却是从没缺席过早朝的。
可以说这次缺席早朝大概刷新了琬香公主纨绔的下限。
“雪皇陛下,如今琬香殿下纨绔公主的名头基本上已经家喻户晓了,如今却又缺席早朝,是否太……”七贤者满面的痛心,但明眼人都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雪皇的脸色也如他所愿不太好看了。
“太什么?七贤者莫非年龄太大了说话都不利索了?如此我看你就不要再腆居贤者之位了。”晨曦公主的话说的犀利,这便是告诉他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已经忍他很久了。
“我……”七贤者还欲再说些什么。
“七贤者,我若是你便不会再说些什么了。”晨曦公主冷冷的跟了一句,把七贤者欲说出口的话通通又噎了回去。
七贤者本想着借此将晨曦公主拉下马再扶一个傀儡上去。
他的两个棋子看起来已经不奏效了,他已经打算放弃这步死棋了,只是如今再想斩草除根便有些难了。
琬香公主看着纨绔,但着实是个敢想敢干的,想起曾经自己遭遇的那顿晚节不保的暴打,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早朝不欢而散,而这些琬香完全都不在乎。
眼下的刺杀她还没把幕后黑手揪出来呢怎么能消气去上朝?
大清早起来琬香坐在桌前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诶,莫愁呢?今早怎么没来一起用早膳?”琬香随口问道,倒是浮衣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琬香说的大概是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经过昨晚的温存浮衣对自己的地位感到很满意,男宠如何?
想到这里浮衣有些害羞,不过听到琬香问这话还是有些吃醋,却也明白以后如果琬香要收别的男宠自己也没法阻止。
浮衣的心情瞬间不美丽了。
“腿长在他身上那谁知道啊?反正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就这样失踪了更好,最后一句浮衣没敢说出来。
琬香看着他好像生气了,完全摸不着头脑,丝毫不知道在浮衣心里她已经成了极好男色的女流氓了。
早膳完毕后琬香感觉越发的不自在,虽说莫愁来公主府的时日很短,但是琬香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明明好像一切都和往常无异,但少了一个人园子里就莫名的寂寞起来。
琬香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去莫愁的房间找找他。
走到门前琬香有点心虚,轻轻地敲着门,没有人应。
琬香稍微一用力,门开了,琬香很惊讶,门都没带好,莫愁这是跑哪里去了?
琬香走进去环视一周,屋内收拾得干净整洁,一尘不染。看得出来住这间屋子的人是个十分利落的人。
桌上是几卷封好的卷宗,琬香忍不住打开看了看,瞬间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一份记录下来的口供。
所有各项证据都指向了一个人,竟然是静安长公主。
那个看起来颇没脑子的姑婆,怎么想怎么都不对。
“琬香,琬香殿下,派去监视静安长公主的暗卫回来了,并且伤得不轻。”来人是雲岫,回来的暗卫伤势非常不乐观,随时可能殒命,若是要听消息怕是要赶紧去了。
琬香赶忙领了雲岫赶回公主府大堂中,重伤的暗卫几欲晕厥但还是坚持着向琬香禀报。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一旦睡过去还能不能醒来,这一击使得他的元神遭受重创,他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琬香看得出来,他每说一句话声音便小一点,再不救治怕是大限将至,琬香做不到视人命为草芥。
当下便施法护住她的元神才让他继续说下去。
暗卫一阵感动,高高在上的皇储居然愿意为了他纡尊降贵,他禀报得越发事无巨细了。
据暗卫来报,静安公主十分可疑,王府中总有些人进进出出但大部分都是生面孔。
静安公主对其中一人很尊敬,其他人都叫那个人叫教父。
更多的事情他还没有打听到便被“教父”发现了。
一掌差点直接击碎了他的元神。